乔红波扭头看着眼前的姑娘,嘴角忍不住浮现出一抹冷意。
既然她想自找难堪,那我就满足她的愿望。
“可以啊。”乔红波点了点头,“只不过,我玩的比较另类。”
另类两个字,顿时把李小柔吓了一跳。
他万万没有想到,此人年纪轻轻,竟然会喜欢那么变态的东西。
但是,自己刚刚被提拔成经理,如果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的话,那么罗立山以后还怎么重用自己?
为了前途,今天晚上我就委屈一下吧。
想到这里,她立刻将自己的胸脯,在乔红波的胳膊上蹭了蹭,“哎呀,看你说的,既然我请你上楼,那自然是玩得起了,别犹豫了,赶紧跟我走吧。”
说着,她挽着乔红波的胳膊,便朝着楼上走去。
等上了楼,推开了一间亮着红色灯光的房间的时候,乔红波心里顿时有种烦躁的感觉。
他之前去过滕云的店,里面也是同样的灯光,只不过,当时的他并没有现在如此烦躁的心情。
“咱们先做什么?”李小柔坐在床上,十分随意地问道。
她轻轻地解开了,领口下面的那颗纽扣,似乎在说,想要变成野兽,那就尽快变身吧,什么狂风暴雨,老娘都接得住。
乔红波则坐在了沙发上,他摸出烟来,给自己点燃了一支,“我当然得需要一些道具了。”
李小柔的嘴角动了动,随后站起身来,快步向外面走去。
几分钟以后,他拎着一个小箱子进了门,将箱子放在了乔红波的面前之后,她则转身再次走到床边,大有一副慷慨就义的英雄气概。
打开箱子,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项圈,再往下面则是一副手铐……看着这些器具,乔红波心中暗想,看来想要拿这事儿吓唬他,应该是办不到了。
正在这个时候,李小柔忽然开始解扣子,并且将上衣甩到一旁,然后弯腰就要脱裤子。
我靠!
这是打算来真的呀!
乔红波眼珠的一晃,随后从后腰上,拔出来一把早已经准备好的匕首,丢在了茶几上。
看到这一幕,李小柔瞬间傻眼了。
她以为也就是被羞辱一下罢了,没有想到,这个家伙竟然会拿刀!
“来啊。”乔红波冲着她勾了勾手指头。
“别!”李小柔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一步,“乔先生,我伺候不了您,还是给您找其他的小妹吧。”
说完,李小柔抓起自己的上衣,扭头就走。
“喂,你别走啊,喂!”乔红波看着她的背影喊道。
看着她仓惶离开的背影,乔红波立刻站起身来,将那把匕首收起来重新别在后腰上,然后疾步匆匆地离开了这个房间。
乔红波知道,如果自己再不走的话,估计就真的走不了了。
李小柔的退避,不过是在情急之下,做出来的本能反应,万一她回过味儿来,真要舍命陪自己玩的话,难道自己还真能给她一刀不成?
果不其然,乔红波刚刚刚走出房间,就看到李小柔在打电话。
“喂,罗老板,我真的不敢啊。”李小柔讷讷地说道,“您是不知道,他的眼神凶狠的很,估计真的会拿刀扎我的。”
她是真的怕了,毕竟,她只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而已。
“他不敢拿刀扎你。”罗立山说道,“有我在呢,你怕什么呀?”
“罗老板,我觉得他脑筋有点问题,咱们还是……。”
我靠!
这个蠢货。
罗立山气得,差点没有背过气儿去。
这个笨蛋,真他妈要命啊,乔红波只要敢拿刀,莫说是扎她一刀,即便是在她面前比划两下,这把柄自己就算是彻底抓住了。
关键的时候,这个蠢货跑什么呀!
果然烂泥扶不上墙,如果这事儿让毕月来办,绝对不会是这个样子的。
沉默了几秒,罗立山冷冷地说道,“你现在就给我滚回房间里去,看看他究竟敢不敢拿刀扎你,如果不敢去的话,这个经理你也不要当了。”
正当李小柔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忽然手里的电话不翼而飞,她猛地转过头来,发现乔红波竟然抢走了手机。
“罗老板,我要见的人是你。”乔红波淡淡地说道,“你别躲着不敢见面,让一个小婊子来应付我啊。”
电话那头的罗立山,万万没有想到,乔红波这个混蛋,竟然敢跟自己如此明目张胆地叫板。
刚刚自己已经接到了电话,说李超已经被杀了,难道说,李超被杀的时候,乔红波没有看到吗?
“罗老板,如果你不说话,那就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乔红波冷冷地说道,“是你的秘书邀请我来碧月山庄的,而你却躲着不肯见我,信不信我一把火把你的破山庄给你烧掉?”
自从目睹了李超被杀的那一幕之后,乔红波真有心一把大火,把碧月山庄付之一炬。
这群混蛋,太无法无天了。
你们能杀人,凭什么我不能放火?
而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忽然被挂断了。
我靠!
罗立山这个王八蛋,简直欺人太甚了,你是真觉得,我不敢烧了你的破山庄吗?
想到这里,乔红波转身出了门,来到院子里,从大树上扯下来一截枯树枝,然后脱掉自己的上衣,裹缠在树枝上面,掏出打火机把衣服点着,然后便直奔酒楼走去。
先不说这火能不能放成,自己好歹得拿出点样子来表表态。
这种淫窝,我即便是烧了,你们还敢报警不成?
就在这个时候,七八个保安已经围了上来,李小柔面色一沉,大手一挥,“不许动,让他烧!”
“我倒要看看,他有没有这个胆量!”
李小柔之所以这么说,就是她断定,乔红波这小子,压根就尿不出三丈六的尿来。
他算个什么东西,竟然也敢跟罗老板叫板,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你不是要烧了碧月山庄吗,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没有那个胆子。
乔红波此时,正在气头上呢,听她这么说,无异于火上浇油,她立刻大步流星地,向一楼的大堂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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