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过来就看到在鞠导的桌子上有两杯奶茶。
“呦呵,鞠导这是已经把奶茶给买好了?真是迅速啊。”
姜柏宸看着桌子上的两杯奶茶,也是笑了起来,这么迅速的吗?
“当然了,我说了要给你们买,当然就必须要买啊,咱可不能说了不算算了不说的啊对吧?”
鞠导看着回来的两个人,也是笑着说道。
把奶茶推了过去:“行了,你们两个拿着去喝吧,上午的拍摄也就结束了,可以回去吃个饭休息休息去了。”
姜柏宸和白露直接把奶茶给弄开,喝了起来。
“那我们走了啊鞠导,下午见了。”
“好,下午见,你们回去好好休息吧。”
姜柏宸和白露,带着激动的呵呵还有林星婉走出了剧组。
姜柏宸和白露也是把衣服给换了下来,妆容还是那样,因为下午的妆容和衣服就不一样了,所以说换了回去睡觉也舒服不少。
两个激动开心的姑娘一路上都在看着摄像机上的照片讨论着。
白露好奇的凑过去:“你们看什么呢?咋这么开心呢?”
白露刚凑过去,就看到两人摄像机上的照片都是她和宸宸刚才拍摄的吻戏照片,那也算是半个床戏了,就是只有亲亲,当然,除了亲亲其他的,也不能播啊,也不能拍摄。
看到这些照片,白露也是一脸无奈:“你们两个抓拍的挺是时候啊,居然能这么整?”
“那当然了,必须得好好拍摄啊,这可是你们小两口荧幕上的第一次床戏啊,这可不能错过。”
呵呵一脸开心的说着,林星婉则是在一旁赞同的点着头:“呵呵姐姐说的对啊。”
白露无奈的走回了自家宸宸的身边,这两个家伙,真是没救了。
四个人回到了房车,简单的做了点饭,吃了点,就睡了个午觉,接下来就是继续拍摄的时间。
........
接下来的几天里,姜柏宸和白露都在严阵以待的拍摄之中。
这期间拍摄了很多的东西,神魔大战,冥夜和初代魔神的对抗。
期间,冥夜进入了涅盘,获得了神戟遗泽。
其中,冥夜和初代魔神的打戏成为了最巅峰的时刻,如果加上特效,那就是整部剧最热血的时刻。
后来就是冥夜重伤掉落墨河,桑酒凭借着之前初凰给她的那缕神念,找到了冥夜,救下了他。
冥夜也因此变回原身蛟龙,后来还差点被桑佑给炖了。
后来冥夜变回了人类,但却是失明了,不知道救自己的到底是谁,后面恢复了视力,当看到桑酒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
桑酒还因为上山偷蜂蜜,然后被蜜蜂给蛰了,那个时候白露嘴里含着一个圆的东西,嘴上还画着鼓起来的妆容,可爱的不行,给姜柏宸心都萌化了。
后面...天欢因为嫉妒,把墨河水族灭了族,今天刚好拍摄到了这里,接下来就是白露极致的哭戏了,和之前的不一样,这次的哭戏很悲惨。
剧组内,正在火热的拍摄着。
白露自己站在里面,姜柏宸则是和鞠导坐在摄像机的位置看着。
姜柏宸一直在看鞠导,眼里的无奈不言而喻。
“咳咳,柏宸啊,你就别这么看着我了,从昨天拍摄完来了,你就一直这么看着我,现在还在这么看着我,这哭戏也不是我能决定的你说对吧,你要找就去找编剧啊,别这么看着我,看的我发慌啊。”
鞠导是实在受不了姜柏宸的眼神了,从昨天晚上拍摄完灭族,老爷子和桑佑都死了,那一刻,白露都有点想哭,姜柏宸的眼神就一直盯着鞠导。
姜柏宸无奈的扶额:“您这甩锅能力是越来越强了啊,这次不知道露露得哭成啥样啊。”
“咳咳,这不是还有你呢?要不然我在给你们买杯奶茶喝?”
“等的就是这句话,奶茶还能抚慰一下露露手上的小心灵。”
姜柏宸不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了,也是笑了起来。
“我看你就是想要坑我一顿奶茶吧?”
鞠导翻了翻白眼。
“那倒没有,主要也是有个奶茶,我还能知道该怎么去哄自家老婆。”
“行吧,那就开始拍摄了?”
“拍摄吧,早拍摄完,早点结束吧。”
姜柏宸也很无奈,很不想看到自家老婆哭的撕心裂肺那种样子,但还在拍摄,没办法。
“白露白露,准备好了吗?”
鞠导用大喇叭喊道。
白露比划了一个欧克的手势,脸上不见笑容,姜柏宸知道,自家老婆正在酝酿情绪。
“鞠导,你开始拍摄吧,我先去一边等着了。”
“好,你去吧。”
姜柏宸小跑着到了白露的位置,她现在正在墨河水底的宫殿里。
白露看到姜柏宸来了,也是放松了一些,等待着鞠导的开始信号。
姜柏宸的旁边就是呵呵还有林星婉,两人已经严阵以待了。
“好,长月烬明第n境,第一次,开始!!!!”
白露在下一秒,瞬间进入了情绪,是一种焦急的情绪。
因为她发现联系不上哥哥还有父王了,很着急,就直接回来了。/。
吊着威亚落在了地上,但,现在的宫殿已经成为了尸山血海,到处都是躺着的尸体。
桑酒看到这一幕,差点没站稳倒在地上。
不敢置信的站起身,看着周围惨烈的场景。
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
晃晃悠悠的朝前面走着。
眼里攒着滚烫的泪珠,看着地上躺着的,一个又一个熟悉的面孔。
有和她玩闹的宫女,在出嫁的时候还帮她整理衣服。
有之前对她很好的婆婆。
她的表情逐渐变的悲伤,那是一种从内到外的悲伤,让人看了,脸上的笑容都消失不见。
这里躺着的每个人,都是她很熟悉的面孔。
整个人晃晃悠悠,似乎下一秒就要站不住,倒在地上。
支撑着继续朝着前面走去。
两行热泪从眼角落下,张着嘴。
看着前方,眼神忽然定住了,因为她看到了,那靠在边上,已经失去生机的,她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