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大想靠和王四指的关系,能没有处罚的留下。
想一想都不可能。
我的位置是王四指站出来第一个支持的,肯定会替我说话。
王老大不死的看向了蓝莓,蓝莓直接把头转过去,看都没看他。
火药主动开口道,“王叔说的没错,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要回来就要接受惩罚!”
王老大走到火药跟前,“喂喂喂,我平日里对你不错僿?你帮我说话撒。”
火药摇摇头不在理会王老大。
王老二走到王老大跟前,扯了扯他的衣服,“哥,扣就扣吧!总比离开强啊!”
“行!”王老大不服气的说,“那就暂时让他当着,等周老回来。”
我对王老大说,“大家都没吃饭呢,你去买饭回来吧!”
王老大迟疑了一下,还是带着王老大二出去了。
我扭头看向蓝莓问道,“你看完了正本《鲁班书》?”
蓝莓摇摇头说,“我看的只有后半部分,前面关于建筑的并没有看。”
我又问,“学习之前真的要缺一门吗?”
据说想要学习《鲁班书》,就要从鳏、寡、孤、独、残中挑选一个,这也是《鲁班书》也叫《缺一门》的原由。
鳏:无妻丧妻者。
寡:死去丈夫者。
孤:父母双亡者。
独:没有后代者。
残:身体残缺者。
在风水中叫五弊三缺。
三缺就是财、命和权。
舅爷就经常说自己孤家寡人一个,不适合结婚生子。
他占的就是“鳏”。
我也学习了风水,我占的那一个,我并不知道。
可以自由选择,选择就要去遵守。
我当时是随即挑选的,舅爷把写着八个字的字条胡乱放在桌上。
我伸手从上面拿了一个。
当时的我才三岁,舅爷到现在也没告诉我,当初的选择是什么。
“对!”蓝莓很爽快的回答道,“我选择的是寡!”
听着蓝莓这么说,我的心里是猛的一惊。
她说的如果是真的,那么和她结婚,就有着会早逝的风险。
我并不知道蓝莓是不是想打消我会喜欢她的念头,才这么说的。
我对她是有些喜欢的。
她人长得漂亮,又懂得很多,除了高冷一些外,没有了其余的缺点。
这样的女人,那个男人能不爱的?
吃过了饭,我们谁都没有出去。
田屈在中午的时候来了一趟,告诉我们票都已经搞定了。
明天早上离开这儿回济宁。
然后乘坐火车前往淅川。
每当知道自己要去下一个地方时,我的心里都有些慌。
谁都不知道接下来又要面对什么危险。
比起来之前的几座墓,这一次算是最轻松的了。
傍晚,我打了声招呼,打算去湖边散散心。
天天闷在房间里不出门,也不是个事儿。
我刚走出民宿,迎面开来一辆黑色宝马750。
我在新闻上看过这系列的车,这车少说也得一百五六十万。
能开得起这样车的人,不可能是普通人家。
车辆在我的面前停下,一个身着名牌的男人走下车来。
当男人摘下墨镜时,觉得他越看越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你好!”男人走到我跟前,十分客气的伸出手。
我看了看四周,确定我们的身边无人,他就是在和我说话。
“你好!”我握了握对方的手,好奇的问道,“先生,我们认识吗?”
男人笑着把墨镜插入衣服口袋,“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么快就把我忘了?”
大哥,咱们见过面吗?我确实不认识你啊!
莫非又要来三爷那一套?
想要把我给带走,然后帮他盗墓去?
我警惕的说,“我不认识你,你应该认错人了。”
男人十分肯定的说,“绝对没认错,你救了我儿子。”
难怪他看着眼熟呢!
原来他是我救出来那个小孩的父亲。
“当时你走的太快,我们又只顾着儿子,忘了招呼你。”
男人向我鞠躬道,“这几天我一直都在寻找你,终于碰到你了,还好你还没有离开。”
男人脸上露出亲切的笑容,一点富家子弟的架子都没有。
他把副驾驶的车门打开,“我在不远的饭店订了包厢,想好好的感谢你一下。”
我连忙摆手说,“不必不必,孩子落水遇难,我只是凑巧碰到了。”
“我也相信任何人看见,都会出手相助的。”
男人的身份不简单,还是不要走得太近了。
为了他,也算是为了我自己。
男人看着也就三十来岁,却能花费一百五十多万购买一辆车。
足以说明他的家境殷实,根本不是我能比的。
“别走啊!”男人拦下我继续劝说道,“没有旁人在场,只有我们一家四口和你。”
“我们真的只是想要表示感谢的,也是今天运气好,装见了你,不然我都想登报寻人了。”
一听到他说要登报寻人,我的心里就慌了。
“别别别,我就是一平头百姓,可不想上什么报纸。”
男人一再邀请,我没办法再拒绝,只好跟着他坐进车里。
还别说,一百五十万的车坐着就是舒服。
完全不是面包车可以比的,车内饰也很漂亮。
我摸着门把手的位置,这触感让我都对这辆车充满了向往。
娘的,等我以后有钱了,一定要买辆一模一样的。
车辆在饭店门口停下,门前的停车场停放着不少的车辆。
那些车和这两宝马根本没法比,有种鹤立鸡群的既视感。
“我们进去。”男人从车后备箱拿出一瓶酒和一条烟。
烟是白色的,上面没有任何字。
酒盒子是红色的,同样没有字。
我心里忐忑的跟着男人来到包厢,房间里坐着的三个人立刻站起身来。
小男孩一眼就认出了我,“是救我的哥哥,妈妈,是救我的哥哥。”
女人穿着中裙,画着精致的妆容,喜笑颜开的向男人点点头。
“老公,你还真把他找到了,来小兄弟快请坐。”
“你们也坐。”我尴尬的坐在了靠着门口的位置。
此时才注意到,身边还坐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
她身穿着浅蓝色的短袖,下身是白色的短裤,头发束在脑后。
一只耳朵上戴着十字形的耳坠,忽闪且灵动的双眼正直勾勾的看着我。
男人站起身笑着,“高兴的都忘了介绍,我叫张子凡,她是我的妹妹张子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