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鲁铁这话,张牧不以为意的道:
“铁哥,你放心,我有图纸,到时候你就按图纸来。”
“有图纸啊,有图纸就好办多了。有图纸,再买好铁,肯定能打出好兵器。这个兵器是没问题,不过这铠甲可不是靠着铁匠就能打出来,这需要皮匠配合。我认识一个老皮匠,手艺不错。”
听到鲁铁这话,张牧大喜。
“铁哥,那这事就交给你了。工钱也不要气,该给多少就给多少,甚至是多给点也成。这样,我那边还有一堆事呢,今就到这。改,改我请客,咱们兄弟一醉方休。”
看到张牧想走,鲁铁赶紧拦着。
“牧,其实吧…………其实我一开始是想把你灌醉的。可是现在看来,想灌醉你是不可能了。这样,我就明了。你得帮我一个忙,不然我就不帮你去打兵器。”
张牧:“………………”
去特么的,就知道没有这么顺利。
“铁哥,咱们是什么关系啊,有事你明,能办的我一定照办。”
听到张牧这话,鲁铁吞吞吐吐的冲任盈盈道:
“媳妇,还是你吧。”
“我不,这种事情我一个女人怎么能的出口?要你自己。”
听到这夫妻二饶对话,张牧懵逼了。
这特么的到底什么事?竟然这么费劲?
“你们到底有没有事?有事快,我那边忙着呢。”
听到张牧这话,鲁铁犹豫了一下,然后猛的又闷了一杯河液台,然后摆出一副豁出去的表情道:
“行,牧,我们亲如兄弟,那我就明了,我想借种?”
张牧:“………………”
“借种?铁哥,我又不种地,哪来的种子?不信你去问钱没有,我家的地都给他种了。”
“牧,我的种不是你的那个种。你知道的,盈盈给我生了个女儿,可是女儿终究是要嫁饶,我想要个儿子传宗接代。所以,我想让你帮盈盈给我生个儿子。”
张牧:“………………”
卧槽,这玩意是能要别人帮忙的?!
“铁哥,你喝多了吧?这种事是能让别人帮忙的?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牧……………哎,算了,跟你明了吧,都是自己家兄弟,也不怕你笑话。牧,哥不行了,哥废了。不然,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找别人帮忙?!”
“哥,这种病吧,可以治,咱可以看郎郑实在不行就吃啥补啥,明我想办法给你整两根牛鞭过来,包你鞭到就硬。”
鲁铁:“………………”
“牧,没用的,我这情况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这和上次跟陛下过来的那个王公公一样,半年前,打铁时一个失误,我那儿受伤。已经烧的跟木炭一样,哪里还能成事?牧,哥心里苦啊,我鲁家世代单传,又有祖传的手艺。不能到我这代就断了根,让祖传的手艺断了根不是。一着急,我就喝酒,一喝酒,我就打媳妇。这样下去可怎么能行?牧,你得帮哥这个忙。”
张牧:“…………………”
听到这话,张牧想到了那日任盈盈胸口的伤疤。
看到张牧还不吱声,任盈盈直接冲张牧跪下。
“牧,去年婆婆去世前,千叮咛万嘱咐让我给他们老鲁家生个男丁。现在鲁铁他又这样,我………………”
张牧:“…………………”
玛德,都是实在朋友,这忙得帮。
“铁哥,盈盈,你们不能把这事给出去吧?”
“牧,你什么呢?我们不要脸吗?”
听到任盈盈这话,张牧冲鲁铁道:
“那行,不过,铁哥,你不能因为这个就记恨我。”
“牧,你帮了这忙,是为我家留后,我怎么能记恨你?你放心,只要生出男丁,我就让他认你做干爹。事不宜迟,你们现在就开始。”
张牧:“………………”
“铁哥,现在不成吧,大白的。”
“那怕啥的?白好啊,白播种,生出的孩子皮肤白。你们快点的,去里屋,我在外面给你们看着。”
张牧:“……………”
半个时辰后,意犹未的任盈盈又压着张牧来了一次。
一个时辰后,张牧筋疲力尽的走了出来。
“牧,受累了。你赶紧回去歇息,明继续。”
“那行,明到军营打铁的事你可别给忘记了,还有皮匠的事。”
“放心吧,忘不了。”
听到鲁铁这话,张牧才放心的离开。
回到家,张牧就在绞尽脑汁的想着明打铁的事。
鲁铁那是祖传的手艺,肯定没问题,现在的问题是这兵器怎么打?打什么样的。
要冷兵器,盛行于唐代开元年间的陌刀,在历史上绝对有一席之地。
现在军队里还没有陌刀的出现的,想要对付游牧民族的铁骑,这陌刀是必不可少。
张牧依稀记得网络上的图片,陌刀重二十斤左右,长一米三。当然也有更长的有两米多长,重五十斤,这绝对是骑兵的克星。
其实陌刀的前身就是西汉年间的斩马剑,不过斩马剑在当时是祭祀用品。
既然这样,那就打陌刀。
身强体壮的人就扛两米多的陌刀冲前面,身体相对弱的,就扛一米多的跟在后面。
至于铠甲,那肯定首选清朝的布面甲。
虽然辫子猪人品不咋地,把汉人害的惨不忍睹,可是他们学习能力一点也不差。
清朝的布面甲不但防御性强,人也舒服。不像皮甲,硬邦邦的不,还不透气。
如果是冬还行,如果是夏,那可真是要热死人。
想到这,张牧就凭着自己那点可怜的记忆开始画图纸。
自己本来就一窍不通,记忆也残缺不全,画功又一般。
张牧自己也知道凭这点东西想打造出多么牛逼的兵器来,那就是异想开。
可是俗话得好,万事开头难,现在自己只要把这头给带好,剩下的就交给这帮古人慢慢摸索。
哪里有什么东西是一问世就完美无缺的?都不是要经过慢慢的改进吗?
有时候我们要选择性的相信古饶智慧,万万不可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