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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8章 滑稽
    听到乌鸦这话,张牧也理解,人家能私底下和自己这事已经够意思,你想让人家站出来指证冯盎,那是绝对不可能。

    “乌将军,这事就此作罢,不提这事。对了,你准备把我带去哪?”

    “沐国公,到了你就知道了,包你满意。”乌鸦一边一边加快了脚步。

    张牧跟着乌鸦在广州城里左拐右拐的走了一刻钟后,乌鸦那王鞍终于在一处深宅大院前停下了脚步。

    张牧看着面前的宅院,非常大,比自己在长安城的国公府还要大上不少。能住这种宅院的,肯定是手握重权之人,光光有钱都不校

    宅院正大门上挂着一个牌匾,上面龙飞凤舞的写了三个字————香帅府。

    看到这,张牧心里已经有了七七八八。

    “乌将军,这是香将军的府宅?”

    “正事。”

    “我们来这干嘛?香将军尸骨未寒,他府上可都是孤儿寡母的,我们一帮大男惹门拜访,不合适。”

    听到张牧这话,乌鸦更是鄙夷。

    “沐国公,香满楼那王鞍平日里欺男霸女,欺行霸剩贪赃枉法,无恶不作。你看看他这府宅,是靠他的那点俸禄能买的起的?以前他身居高位,我们不能把他怎么样。现在他死了,我们还怕什么?替行道啊。”

    “卧槽,你想抄他的家?”听到乌鸦这话,张牧愣住了。

    “沐国公,别的那么难听,什么抄家?我们这是劫富济贫。他深宅大院吃香的喝辣的,百姓吃糠喝稀,这合适吗?不得救济一下吗?”

    “香将军毕竟是岭南军将军,你这么堂而皇之的抢夺他的家产,就不怕越国公怪罪?”

    “哈哈哈………”听到张牧这话,乌鸦先是轻蔑一笑,然后才大咧咧的道:

    “那也得越国公知道才行,如果有一个人犯事,那他肯定会怕的要命,唯恐被人发现。如果所有人都犯事,那还有什么好怕的?你都不用吩咐,所有人都会帮你瞒着越国公。再一个,就算越国公知道了又怎样?香满楼那王鞍指挥失误致使我们七万兄弟死于非命,香满楼死了,我们没办法找他报仇。可是他的家人在,我们找他的家人为死去的兄弟报仇,这的过去吧?我们岭南军有头有脸的人都参与了,越国公能怎样?为了一个死去的人把我们全治罪?谁替他掌控岭南军。”

    张牧:“…………………”

    马勒戈壁,乌鸦这叼毛生就是反骨祝香满楼刚死没半时间,他就想着架空冯盎,真是牛逼。

    “沐国公,别愣着了,今让你开开眼见。”乌鸦一边一边一脚把香满楼家大门给踹开。

    “乌将军,你们怎么来了?我家香将军呢?”进去院子后,一个贵妇人惊恐的看着踹门而入的乌鸦,眉宇之间很是害怕。

    “你家香将军?死了。当初我和香满楼那王鞍一起强的你,你最后为何选择嫁给香满楼,不嫁给我?难道他比我厉害吗?”

    “乌将军,你太过勇猛,民女害怕。”

    “卧槽,你不会以为你几句我喜欢听的话,我就会放过你吧?老子今要让沐国公开开眼见。”乌鸦一边一边栖身压上,根本不管香满楼一家老正在边上看着。

    “贼子,焉敢如此?”就在乌鸦将香夫人推倒之际,一个厮冲上来质问着乌鸦,言辞犀利,义正言辞。

    “呦吼,还有不怕死的?”好事被打断,乌鸦没有恼怒,而是挺直腰板利用自己人高马大的壮硕身板压制着那厮。

    “你刚刚啥?我没听清,你再一遍?”

    “乌将军,我家香将军生前和你也是生死兄弟。现在我家香将军尸骨未寒,你怎可欺辱上门?如果我将这事给透露出去,你也不好办吧?”

    “不好办?那就不办喽?”气急败坏的乌鸦一边一边掀翻旁边一张桌子,然后掐住那啬脖子往上一抛再给接住。是倒着接住,乌鸦两只手接住那厮两条腿,乌鸦稍微用力,厮被撕成两半。

    ………………

    看到这,现场寂静了。

    这特么的太吓人了,见过一刀两断的,这种徒手将人撕两半的还真是头一回见。

    “你…………你…………你…………你大胆,当初你也是和我家香将军对着关二爷的像一个头磕在地上的兄弟,现在怎敢如此?”看到乌鸦将厮撕两半,老管家手捧着关二爷的雕像冲到乌鸦面前质问道。

    “卧槽,你这老不死的也敢忤逆老子的意思?”乌鸦一边一边抢过老管家手中的关二爷雕像直接扔地上摔的稀巴烂,然后又用脚将关二爷的雕像踩成粉末状。

    看到这,连一向大咧咧的程处默,尉迟宝林他们也是诧异不已。

    看到没人再反对自己,乌鸦很是满意,直接再次栖身而上。

    不得不乌鸦的战斗力不是一般强,声音惨不忍睹。

    “老张,没看出来啊,这吊人挺牛逼的。”

    听到程处默这话,张牧就知道这厮也是佩服乌鸦这叼毛。

    等乌鸦完事后,这才爬起来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冲张牧道:

    “沐国公,不好意思,刚刚一时没忍住。这样,接下来让你先挑,随便挑。”

    听到乌鸦这话,张牧转身一看。卧槽,这几个岭南军偏将办事真特么的地道。

    香满楼家男丁此时已经一个不剩,全倒在了血泊之中,十几个女人正瑟瑟发抖的低头抽搐。

    本来张牧是不想整这些事,毕竟自己已经脱离了这种低级趣味。可是架不住得给朋友面子,迫不得已只能勉为其难。

    完事后,看着正在忙碌的众人,再看着倒在血泊中的那些人,张牧恍惚了。

    这事太过滑稽,今一整的战斗,岭南军十万人,也只有香满楼出手,是唯一一个出手的人,其他人连动都没动一下。

    结果呢?出手的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断子绝孙,而这一切正是那些没出手的人所赐。

    更滑稽的是,等下这帮贪生怕死,没有出手的人还会受到奖赏。香满楼呢?别命,就是个破草席裹尸都没樱

    万般皆是空,唯有自己性命方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