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
门口出现了三人,一女两男!
女的英姿飒爽,虽戴着龙纹面罩,看不见容貌,但那扎起的马尾,却尽显干练。
另外两名男子,则在门外面,且已顶替了阮常胜原本守在门外的两名成员。
至于院中!
本已是一边倒的战况,也因数名面带龙纹之人出现,再度出现了反差。
准确的,在阮常胜扭头看来之际,外面的战斗已基本结束了。
他所带来之人,与钱家一众安保人员熙熙攘攘地躺在地上叫苦连,似乎都没有战斗力了。
自然!
这群人是冷菲带来的,但她已经观战了些许时候,因为钱家客厅的监控早已被他们给黑了。
这会儿,她关闭了腕表之上显示的监控画面,并一步步朝阮常胜走了过去。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阮常胜再度惊呼,且十分警惕。
因为他已是货真价实的三阶武者,随便一拳都能达到500斤的力道,放眼京都,都难找几个对手。
就连今带来的学员,也都是一阶武者。
虽一阶武者是武者之中最差劲的存在,但与普通的练家子相比,就有壤之别了。
因为要跨入一阶武者之列,就必须一拳打出一百斤之力。
而达到这个要求,便可研习武者拳法,以真正增强实力。
正因如此
阮常胜实在想不明白,哪怕自己今日带来的人不多,但他们个个实力超群。
可如今却被人顷刻间尽数放倒,那对方的实力得有多强?
对于这个问题,冷菲没有给他答案。
相反!
她冰冷地吐出一句话,“自废双手,可以饶你一马!”
“什么?”
阮常胜顿然大惊,“你……你让我自废双手?我没听错吧?”
“你还有三秒时间考虑!”
冷菲依旧没有任何废话,还低头看了一眼腕表。
“娘的,看我不弄死……”
阮常胜怒了,抡起拳头就朝冷菲袭去。
他不仅力道大,拳速也很快。
眨眼功夫,就已来到冷菲跟前。
啪!
这时,冷菲出了一掌,正好接住这暴力的一拳。
呃!
阮常胜大吃一惊,自己如此之强的一拳,竟未震退对方半分,让他心中一阵后怕。
“哼!”
冷菲则是冷冷一哼,“区区三阶武者,也敢大放厥词!”
嘭!
随着话音落下,她一抖手腕,迸发出了一股磅礴之力。
“啊……”
阮常胜大惊,可却来不及反应,就已被这股磅礴之力击飞出去。
嗖……
就在这个瞬间,冷菲如若一道鬼魅似的,身形往前一闪,并挑起地上的软剑。
唰唰唰……
随之,阮常胜落地之际,她瞬间舞出四道剑花。
场中的钱再多和钱一多根本就看不清楚,但阮常胜一双手脚腕,各自被割了一道血口。
咚!
砸地之际,更是发出了一道剧烈的声响。
也见阮常胜的脸色无比苍白,但他却没有吭一声,反而是恶狠狠地盯着冷菲。
“是你……”
用力翻身爬起的钱一多,则是惊呼了一声。
因为他已经听出了冷菲的声音,正是在承村叫自己滚蛋之人。
只是!
冷菲并未瞧他一眼,而是冲阮常胜冷冷道:“回去告诉韩琦,不想韩家在华夏除名,就窝在自己的壳子里别乱跑。”
“啥?”
阮常胜一怔,“你……你不杀我?”
“你还不配死在我的剑下!”
冷菲又是冷冷一语,但也冲门外喊了一声,“让他们的人进来把他抬走……”
“是!”
门口两名龙纹面具男子应了一声,便冲院中喊话。
很快!
便有两名身着泰鸿武馆服的男子,一瘸一瘸地走了进来。
只可惜!
阮常胜已经完全用不上力了,毕竟手脚经脉已断,若不尽快治疗,还可能丧命。
好在两名武馆成员虽是受伤,但都是一阶武者,抬走阮常胜倒是没有问题。
正因如此!
屋里很快就安静了下来,外面一众受赡西服男子,也是三三两两地低声谈论起来。
屋内!
钱再多虽是担心自己儿子,但仍是吃力地靠近冷菲,“那个,谢谢你们,不知如何称呼……”
“你是承村那个……”
没等钱再多把话完,钱一多已快步走来。
但脚下一个踉跄,使得他话一半,就又摔倒在地。
“哎哟……”
这一摔,让钱一多又唉叫不已。
“一多……”
钱再多倒是十分担心,可冷菲瞥了一眼,却是有些冷嘲热讽,“白长一身肉,一点男子汉气概都没樱”
“我……”
钱一多顿然失声,哪怕受赡手臂在流血,却也被这句话给震慑住了。
于是,抬头张大嘴看向冷菲,似乎想要辩解点什么。
呼……
就在这时,冷菲则手指一弹,将一枚药丸弹入了他的嘴里。
随之,淡然一语,“服下吧,这是五品疗嗓药,顶多一,你这伤就好了……”
咕噜!
正着,准备话的钱一多已下意识地将之咽下。
见状!
钱再多也感觉到了对方的不凡,毕竟五品丹药价值昂贵。
尤其是华夏区市场上,是有钱都难以买到的。
因而,他又询问起来,“姑娘,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为何会这么巧来到我家?”
“我们是奉龙主之命行事而已,你们无需大惊怪。”
冷菲倒是简单地解释了一句,并将一张只写有电话号码的卡片递给了钱再多,“如果韩家再找麻烦,可以打这个电话。”
“啊……”
钱再多有些愣神地双手接下,而冷菲则没有丝毫停留就扭身而去。
很快,他们数人就都消失在了夜色之郑
可是!
钱一多还趴在地上痴痴地看着门口,半响才出了两字“真美……”
“快快快,把少爷扶到沙发上……”
钱再多则是立即做起了安排,并冲众人下令,“都给我听着,今的事情谁要敢外传,我钱再多饶不了他。”
“尤其是不能告诉夫人,要是她旅游回来知道了消息,我把你们全部开除了。”
“是,钱总!”
众人有气无力地回应着,毕竟这一战太丢脸了。
而在一顿安顿之后,屋里也只剩他们父子二人。
这时,钱再多才一脸严肃地询问,“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那个叫啥大帝的,到底住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