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易正也想问问地鼠王想干啥,于是就下山来了。
于是易正给子攻打了个ok的手势,意思是让他上,冲,干他娘的。
子攻心领神会,拍了拍地鼠王的肩膀道:“地鼠王,咱们是兄弟。你说要干他娘的,那就干他娘的,我给你带路。”
“好兄弟!”地鼠王激动坏了,回头喊道:“排好队,一个咬着一个的尾巴,前排手拉手,被都丢了!”
然后地鼠门就开始手拉手站一排,后面的咬着前面的尾巴排一列,晃晃悠悠的起飞,向着长留山的方向飞去。
地上的易正看着这些家伙的行动方式,心中直呼:“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些人才呢!”
地鼠王等人去肯定是送死的,于是易正给柳斐打了个手势,柳斐立刻组织大军,易正则先一步跟着地鼠们的后面出发了。
……
“报!大王不好了,发现好多地鼠正在向我们长留山飞来!”
一只小妖冲进洞府,高呼道。
坐在王座上的豹羽闻言,眉头紧皱:“一群地鼠?
妈的,之前是兔子,现在又来了一群地鼠,我这是闹板牙灾了么?”
豹羽道:“再探,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来路,要来干什么!”
“是!”小妖退下。
豹羽很谨慎,立刻让全军备战,同时问道:“蝴蝶仙出去这么久,怎么还没回来?”
“不知道啊大王,联系不上他了。”下面的众妖回复道。
豹羽敲打着椅子扶手,道:“她去送个信而已,没理由被人干掉吧?
不过既然她失联了,那就肯定是出事儿。
他去送信,马上就有大批的地鼠杀向我长留山。
看来这事儿和她失联有关系。
地鼠、兔子,都是大板牙……
莫非这二者有什么关系?”
马上有个犀牛精上前道:“启禀大王,我之前观察过,那兔子的地盘的确有地鼠出没。”
“那就对了,来的应该不是地鼠,而是那兔子!
犀牛仙,你马上去天山找我师兄,让他火速支援。
那兔子既然来了,咱们就别让他再跑了!”
“是,大王!”犀牛精马上出发,牛不停蹄的往天山飞去。
犀牛精的速度很快,玩命奔跑起来比地鼠们大军抱团速度快多了。
地鼠还没到长留山,犀牛精已经登上了天山,将求救的书信交给了天山的道士。
道士看完书信后说道:“你且稍等,我这就去禀告家师。”
没多久,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士从山上飞下,一挥衣袖,直接卷起犀牛精然后化为一道流光直奔长留山。
而另一边,地鼠大军已经杀到了长留山。
子攻对地鼠王道:“看到了么,前面就是长留山了。别眯眼睛了,眯再小你也看不清楚,总之你看到前面那一片黑乎乎的东西了么?那就是长留山。
总之,你往那个山上打就对了。
接下来遇到的没一个是自己人,你尽管打,尽管杀便是。”
地鼠王立刻瞪大了眼睛,反正也看不清楚了,还是这样舒服,然后也不废话,小手一挥直接高呼:“兄弟们,给我冲啊!干他妈的!”
对面,一只豹子精带着一群小妖早就在山头上等着了,看到那群地鼠冲过来,豹子精已经在思考一会的对话了。
结果他还没说话呢,就见拿去地鼠如同打了鸡血似的,嗷嗷叫着举着一根根胡萝卜就向着他们脚下冲去!
没错,就是奔着脚下的半山腰冲去的,不是奔着山顶。
一时间,豹子精都懵了:“这些地鼠搞什么鬼?他们这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啊!”
他不知道,他这种想法着实是误会地鼠们了,因为在那个距离,地鼠们能看到的就是那一片黑色的山影。
山间太模湖,山腰才清晰!
山间太小,怕跑偏了,山腰宽大,怎么跑都跑不丢,只要炸碎了山腰,山尖还不是也要崩塌?
这就是他们的理论。
所以地鼠们几乎全都冲向了半山腰!
至于豹子精带着的那些小弟?
抱歉,地鼠们直接把他们算作山体的一部分了,一个都没看到。
眼看着地鼠们冲向半山腰自家的老巢,豹子精大怒:“呔!哪来的黑耗子,竟敢袭击我长留山?你豹爷爷在此,有本事的上来单挑?!”
结果那些地鼠全程撅着屁股跑,头都不抬一下,更别说看他一眼了。
地鼠王的策略十分简单粗暴:“兄弟们,冲上山,挖洞,埋萝卜,炸山!”
“吼吼吼!”
地鼠门齐声高呼应喝着,然后更加不管头顶上的豹子精了。
豹子精见自己直接被无视了,怒吼一声:“小的们给我杀,一个不留!”
跟着豹子精的小妖们齐声怒吼,从山上就杀了下去。
一只花凋怒吼一声展开双翅:“好肥的老鼠啊,这是来给本大王加餐来了,哈哈哈……”
花凋爪子竖起,那属于白虎的庚金之气在他爪子上运转,锋利无比,虚空都被切割的发出滋滋之声!
他对准了那肥硕的地鼠甲屁股,直接抓了上去!
无论是神通,还是他自身都是这些肥老鼠的克星!
“先来一口肥肉开开荤!”花凋对于自己这一击有着绝对的自信!
然而当他的爪子抓在那肥硕的屁股上时,只听当的一声,他的爪子仿佛撞击在钢铁上一般,脆响声中,他的爪子直接崩断了!
“什么?!”花凋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尖叫出声。
而那只被袭击的地鼠却头也不回的,举着一根胡萝卜还在跑呢!
他竟然不知道自己被攻击了!
侮辱!
奇耻大辱!
愤怒的花凋一声怒吼,再次冲了上去,这次他要用他那无往不利,可以将一切分尸的鸟喙将按地鼠的脑袋啄出一个洞来!
当!
一声脆响,花凋仿佛自己是一台摩托车却撞在了坦克上,巨响声中他直接被弹飞了出去,半空中翻翻滚滚停下的他才发现嘴歪了!
上面的喙向左侧扭曲,下面的喙向右边扭曲,说话都漏风、大舌头了。
“咋可能?!”花凋有些怀疑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