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父看到慕容曦尘抬起来脚就要离开的时候,赶忙阻止,然后直接开口答应了他的要求。
“慕容二公子的话,刚才我已经考虑了一下,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既然这样,我也会答应你的提议,毕竟这也对我的女儿来说,适合很不错的选择了。”
如今祝笙笙因为绑架顾团团的事情送到了看守所,若是厉思晨那边不松口的话,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够回来呢。
而他们祝家也不过就只有这一个女儿,也算是他们公司起死回生的筹码呢。
如果这女儿真的没有办法从看守所回来,要在监狱里面把牢底坐穿的话,那他岂不是白白养育了这个女儿二十多年,甚至都没办法回报他?!
祝父原本就是一个利益至上的人,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养好的肥田这会儿打水漂?
而如今,有人不嫌弃她,甚至还愿意娶她,更何况还是慕容家,他更不可能拒绝了。
毕竟慕容家的实力,也仅次于厉家。
哪怕到时候厉思晨真的要对他们家下手,也会因为慕容家,最后三思一下,给他们几分薄面。
如此看来,也算是一箭双雕了。
慕容曦尘听到对方答应,这才收回了自己的脚,重新坐在了沙发上,脸上也带了一抹得逞的笑容。
他这次过来,就已经有充足的把握能够让他们答应自己的提议。
毕竟他来之前就已经让自己的手下调查过,祝笙笙的父亲一心为了公司,所以早就把自己的女儿当做棋子,如今慕容曦尘过来,也不过是让他们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罢了。
不过这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做梦一样的存在了。
只是祝母此刻脸上还带着一抹犹豫,到底祝笙笙是自己的女儿,也算是从小千恩百宠长大的,如今做了错事,又要强迫她嫁给自己不爱的男人,她这个当母亲的怎么可能会不心疼呢?
更何况,眼前的男人似乎太过于强势偏执,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祝母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旁的祝父,似乎希望自己的丈夫可以再三思一下,绝对不能轻易的把女儿终身幸福交托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
毕竟他们也算是过来人,看待男人的目光也算是很准的,这个男人……真的能够给女儿幸福吗?
祝父自然能够看明白自己妻子此刻满脸复杂的眼神,但是他就像没有看见一样,直接忽略过去。
可是如今他们祝家在已经再没了其他的能力,甚至还面临着破产,根本就没有办法动用自己的势力把人从看守所中救出来。
更何况最重要的是,厉思晨那边是和看守所的所长下了死命令,绝对不允许他们祝家从中把人带出来。
别说是靠面子,靠金钱,他们这面子又值几个钱呢?
如今,也只能够依靠着慕容家的势力,将人救出来。
到时候再利用她最后挣一笔,也算是不错了。
祝父已经开始打算盘。
可是让自己的女儿嫁进慕容家,祝福的母亲到最后还是有些犹豫了。
毕竟之前他们也算作为数一数二的豪门,曾经在上流社会参加宴会的时候,也听说过慕容家的风言风语。
这位二公子,当初可算是轰动一时啊,当初和那些女人们的每一段都可谓是惊心动魄的,这样的他,又怎么可能会专一的对待一个女人?!
所以,眼前这位慕容家的二公子,怎么可能是他的良人呢?
这慕容家的二公子,可是被从小宠到大的,性格也同样乖张跋扈,甚至还有些偏激。
此刻的慕容曦尘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翘着二郎腿,手中还把玩着一串翡翠珠子的手镯。
他胸有成竹地坐在沙发上,就仿佛早就预料到了他们二人会答应自己的提议。
或许最重要的是,如今,他们也只能求坐在他们面前的自己了,根本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
他早就说过,他这次过来就带着一股子势在必得的念头。
哪怕这对父母不同意,他也有千百种方法让他们答应将他们自己的女儿嫁给他,又或者是从看守所的那女人身上下手。
苦追了多年,眼下马上就要美梦成真,慕容曦尘绝对不会功亏一篑。
或许对于他来说,当初没有得到祝笙笙这个猎物,似乎更多的是遗憾才对,因为对于他来说,每次他鼓吹一个猎物的时候,往往这群女人都会因为他的身份上钩。
可是这个女人却始终如一地去追随着厉思晨的脚步,可是又同其他男人保持暧昧,疏解自己的空虚之情。
那为什么从来不会正眼看待自己一次呢?
可能正是因为这种不甘心,让慕容曦尘总是有一种没有得到的不满之情,后面渐渐地演变成了有一种爱上她的错觉。
得不到的东西,他越是想要去,赶紧得到它。
这样才能够证实自己的魅力,也能够让自己从往日失败的屈辱当中走出来。
只是对于慕容曦尘来说,现在的他还没有意识到这个原因,他脸上依旧带着一抹势在必得的光芒。
他要得到那个女人,这样才是胜利。
祝家的父母看到人已经重新坐回沙发上,这才松了口气。
此刻,他们眼中甚至能够看到公司已经起死回生的模样,这样,他们不由得多了几分雀跃,脸上也多了几分隐晦的兴奋。
比起来女儿的幸福,他们更希望祈求一世安稳。
就算女儿没有得到幸福又如何呢?把她嫁进豪门,让她享受着一辈子的荣华富贵,祝笙笙应该感激他们才对。
这也是他们做父母的良苦用心。
哪怕在某些时候,他们也会对祝笙笙多几分心疼,只是像他们这种豪门而言,往往亲情反而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反而是它能否给自己带来更大的利益。
或许她们这些女孩子生来就是为了联姻,给他们家族带来更大的利益和阶层。
而男孩子们又未尝不是如此呢?
他们不过都是些没有自由的工具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