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笙笙的心中一阵落寞,这一辈子是不是真的没有办法能够逃离慕容曦尘?
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
若是跟在慕容家,他这一辈子应该就都毁了。
离开了这样的一个家,如今却偏偏又已经踩进另外的一个地狱。
这辈子到底是造什么样的孽?
在这辈子非得要经历这一些磨难,如果能够重新来一次,她一定会好好做人。
“怎么不走了?难不成要我抱着你走吗?我家宝贝难道这么懒吗?”
慕容曦尘转过头来看向祝笙笙,祝笙笙急忙摇头。
她赌气似的大步流星的朝着前方走去,完全没有等跟在自己身后的男人。
祝笙笙坐上车靠在窗边看着外边的车水马龙,在这一瞬间她感觉是有去无回。
“我该怎么办?”
祝笙笙在心中琢磨着。
她绝对不会在慕容家混吃等死,更不可能让自己惨遭毒手,若是这男人兽性大发,真的失手把他打死,到时候该怎么办呢?
想到这里,祝笙笙吓得浑身一抖。
“你干嘛要在这里拉垮这一张脸?你很讨厌我吗?我告诉你,你这后半辈子可都是要跟我生活在一起,要早点习惯我知道吗?”
“你若是不惹我的话,我自然会百般呵护你,毕竟你也是我朝思暮想很多年的女人,肯定会对你和对其他女人不一样的。”
虽然慕容曦尘长得挺帅的,可惜却不是祝笙笙的菜,祝笙笙的脑子里只有顾思晨。
如果可以,多么希望和顾思晨二人结婚,而不是和这个变态结婚。
祝笙笙听着眼前这个男人的话,也只是胡乱地点了点头。
慕容曦尘看出眼前女人的三心二意,他惩罚性地捏了捏女人的手。
祝笙笙吃痛地痛呼一声,而后不满地看向慕容曦尘。
“既然和我在一起,那就专心一点,如果让我知道你的脑子里还在想其他男人的话,你知道我的脾气。”
“还有一件事情,你也知道,我本性就是个花花公子,我若是做什么事情,你就不要管着我,一定要尊重我的选择。若是敢忤逆我的话,你知道后果。”
祝笙笙并不想搭理眼前的男人,只可惜男人就像是在跟她较劲一样,使劲的捏了捏他的手。
最后在承受不住的疼痛下,她终究认命的开口,“我知道了。”
她才不想管着这个臭男人,她巴不得这男人死在别的女人身上呢。
一路上,两个人沉默不语。
慕容曦尘时不时盯着祝笙笙,他的脸上始终挂着一脸猥琐的笑容。
接着,他又毫不犹豫将车子的隔离放下,凑到祝笙笙的跟前。
真想在这个时候就将祝笙笙脱光。
到底是他朝思暮想了很长时间的女人,如今一朝得逞,他恨不得天天把这女人带在床上夜夜笙歌。
慕容曦尘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但一眨眼的功夫消失的无影无踪。
祝笙笙始终都闭着眼睛。
终于车停下来了。
一回到慕容曦尘的家中,慕容曦尘跷着二郎腿坐在卧室的床上。
“把旁边叠着的女仆装换上,然后来伺候我。”
“记得再带一个小兔子发卡,我这个人最喜欢所有的事情都做全面一些。等到换完之后呢,记得来取悦我,卖力的取悦我。”
男人跷着二郎腿,手中夹着一根香烟,香烟在不断地燃烧,空气中都弥漫着烟草的香味。
祝笙笙顺着慕容曦尘说的话,抬头看见床头上摆着的女仆装,大惊失色。
这说什么女仆装呀,这一件儿衣服加起来都没一块抹布大,甚至都没有抹布用的布料多。
她再怎么说也是正儿八经的千金,大小姐怎么可能会穿上这种衣服呢?
“你在开什么玩笑?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可能换的!”
“你若是想看有人穿这件衣服的话,还是从外面找女人穿吧,我是绝对不会穿给你看的。”
她堂堂的千金大小姐,怎么可能会穿这种衣服呢?
慕容曦尘站起来面无表情的,走到祝笙笙跟前扬起手,一巴掌就给其扇倒在地。
“你居然打我?”祝笙笙脸上多了几分恨意。
慕容曦尘蹲下身,摸着祝笙笙的脸,笑着说道,“呵,你真是把你自己当做是个东西!”
“前段时间为了在床上睡到厉家的大少爷,你怎么就不说那情趣内衣穿不上了?我记得那天你在床上乱叫的厉害,怎么现在更的我叫不出来,嗓子哑了吗?”
虽然慕容曦尘看起来挺温柔,但祝笙笙却在这一瞬间感觉对方宛如地狱的魔鬼。
说完这一句话后,男人的脸瞬间阴沉下去,“你若真的不想叫出来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把你读哑。”
“你……”祝笙笙一个劲儿往后面退,没想到却被慕容曦尘抓住手腕,只见他威胁说道。
“慕容曦尘,你就是一个魔鬼。”
祝笙笙被吓得浑身发抖,忍不住破口大骂。
“要不是我对你有新鲜感,你还真以为我会娶你吗?可真是会抬举自己!不过就只是一个下三滥的贱货!”
慕容曦尘说完这句话之后,把人甩在了一旁,而后重新坐在沙发上。
男人重新用手禁锢住女人的下巴。
“我再告诉你一遍,我这人最讨厌别人忤逆我的选择,如果你识相的话,现在就聪明点,过来取悦我!”
“再顺便提醒你一句,我这人最喜欢的就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人。所以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到底穿不穿?”
“我……”
祝笙笙吞吞吐吐好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慕容曦尘紧紧捏着祝笙笙下巴。
他感觉自己下巴都快要被其捏碎,脸上露出疼痛神色。
“求求你,能不能够松开我的下巴,我的下巴都快要被你捏碎。”
“当然可以,毕竟你都求我了,不是吗?”
慕容曦尘毫不犹豫松开祝笙笙的下巴。
祝笙笙着急忙慌的揉了揉自个儿的下巴。
“你还记得在这个之前我说的话吗?我做的事吗?”
一回想起在之前不听慕容曦尘的话所遭受的磨难,背脊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