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皇甫青对典韦解释道:
“古岳!如今天下人谁都知道,泰山郡有百万黄巾军,可是没几个人知道泰山黄巾军,已经归顺我们镇北军了!。
所以我才趁着这个机会,让波才发兵,拿下琅琊郡,济北国,因为我没有出兵的理由,我要波才拿下琅琊郡,济北国只是第一步,接下来还有更多镇北军,不方便出手的事情,让波才去做!。
所以!我们现在不能在明面上,与波才的黄巾军,有任何瓜葛,你明白了吗?”。
皇甫青这么一说,典韦总算明白了!。
“知道了!主公!我带人去安营扎寨!今晚咱们露营!”。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皇甫青,典韦二人,就带着三百羽林卫,离开了东莞,往东面五莲山脚下的莒县而去。
结果不言而喻,莒县同样被波才拿了下来。
“主公!咱这闭门羹吃的是不是有点多了,我估计琅琊郡的县城,已经都被波才打了下来了!”。
其实不尽然,琅琊郡此时还有两个地方,没有被波才的人马拿下,不过皇甫青跟典韦不知道罢了。
“古岳!走!去琅琊郡的治所开阳城看看!如果开阳城都被拿下了,那就确如你所说,琅琊郡已经被波才拿下!”。
“是!主公!”。
于是皇甫青等人,便沿着沂山跟五莲山之间的官路,直奔琅琊郡南部的开阳城。
第二天中午,皇甫青带着典韦,以及三百羽林卫,终于是到了开阳城外。
这一次,典韦终于狂呼,没有吃闭门羹。
此时开阳城外喊杀声震天,波才的进攻是一波接着一波,而开阳城上的防守,你别说,还真像那么回事。
皇甫青看了一会道:
“古岳!你觉得这开阳城中有多少人马?”。
典韦闻言,看了一会城头上的防守,然后不确定的说道:
“主公!我估计有个几千人吧!再多应该没有了!”。
“嗯!跟我想的差不多,琅琊郡的太守名叫陈遵,此人虽然也是世族出身,不过根基不在徐州,就算朝廷开放了各郡太守的募兵权,他也没有能力养个上万兵马!”。
在波才两万人马,一刻不停的攻打下,中午时分,开阳城的城门终于“砰”的一声,被攻破了!。
“杀啊!”。
随着波才的一声令下,黄巾军全部杀入了开阳城中。
没过多久,整个开阳城就被波才彻底掌控了。
是夜!皇甫青让三百羽林卫露营在外,他便与典韦趁夜,潜入了开阳城中,悄悄的摸到了太守府,果然在太守府找到了波才。
此时波才正在跟陈遵的小妾玩呢!而陈遵却被五花大绑的,扔在床前的桌案上,看着波才的行为,被绑的陈遵只有呜呜呜的份。
这一幕,都被窗台的皇甫青跟典韦,尽收眼底,看了一会后。
典韦就忍不住的小声说道:
“主公!这波才到底是黄巾贼出身,虽然有些本事,但这品行,着实有些不端,杀人不过头点地,他波才这般行为,俺老典着实有些看不起他!”。
皇甫青听完典韦的话后,点了点头,也没说啥。
皇甫青确实没想到波才会玩这一套,他内心其实对波才,寄予很大的厚望的,但是今天见到的这一幕,着实让皇甫青有些失望了。
待波才一番风雨过后,皇甫青带着典韦当即推门而入,路过琅琊郡太守陈遵身边时,皇甫青对典韦使了个眼神,典韦便懂了。
只见典韦提起手中重戟,直接给陈遵开了瓢,脑白夹子直接澎了波才一脸,直接把熟睡的波才给浇醒了。
待的波才醒后,睁开眼一看,皇甫青跟典韦就像两个幽灵一样,站在他床前时。
“妈呀!主公!您怎么在这啊!”。
“我不在这怎么能看一出好戏呢!没想到啊!波才!你会的挺多,玩的挺花啊!”。
皇甫青话里的意味,波才自然听了出来,吓得波才立马下床跪地道:
“主公!属下错了!”。
皇甫青闻言,却笑着说道:
“错哪了?”。
波才低着头,指了指床上陈遵的小妾,此时那女子也已经被惊醒了,只是不敢吭声罢了。
“你也不算有错!男人本色,你这也不为过,只是我镇北军中,从来没有你这样的将军出现过。
波才,你有没有听到过一句话,士可杀不可辱!设身处地,换位思考下,你要是陈遵你会如何感受?”。
其实波才这等行为怎么说呢,说他错好像也不对,说他没错吧,皇甫青觉得也不对,可是皇甫青,就是不喜欢自己手下的将领,有此行径。
此时波才跪在地上,声音颤抖的说道:
“主公!属下知错了!只是以前的毛病没有改掉,我看着这些狗官的小妾,如花似玉,水灵水灵的,杀了也是可惜,所以就……。
主公!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如此了,还请主公给我一个机会!”。
说罢!波才起身抬拳,便要结果了身后那女子。
“慢着!”。
波才的拳头距离那女子的喉咙,只有一寸之遥,皇甫青再晚一步,那女子必定血溅当场。
只听皇甫青接着说道:
“此女子!既然你喜欢,那便收了当你小妾,但是我不希望,从她口中说出不该说的话,你明白吗?”。
波才没想到自家主公会如此说,他以为皇甫青觉得他贪恋美色,对他失望了,所以他要棘手摧花,以证决心。
“属下!多野,谢过主公!”。
“穿好衣服,来正堂见我!”。
皇甫青说完,便带着典韦,来到了太守府的正堂坐下!。
没多大会,波才便穿着一身铠甲,来到了皇甫青的身前,也没坐下,而是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皇甫青的面前。
“主公!属下让您失望了!我知道主公对我寄予厚望,可属下却恶习不改!属下愧对主公的再造之恩!”。
看着跪在身前认错的波才,皇甫青也不知道该说啥了,站在男人的角度,他确实没错,可是站在道德的角度,他多少是有些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