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芸洢一直跪着，“姜明月”只是默默地注视着她。

    他的眼中只有流光微微转动，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一旁等待着的姜明月，本来还好奇以前的自己在面对这个要求时，内心是在想什么的时候。

    耳边突然就响起自己的声音。

    “嗯……要不要答应呢？感觉答应之后有些麻烦。”

    “但，这或许也是学习的好机会。”

    明明另一个自己没有开口说话，那这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