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
“最高台”那间别墅房间里,刘晓杰坐在电子大屏幕前发了一会儿呆。
其实刘晓杰才是“最高台”幕后的真正大佬,但知道的人极少。
这时刘晓杰打开抽屉拿出一个没有用过的新手机,开机后拨通一个电话。
“嘟嘟嘟!”
电话通了,一个威严的声音问道:“晓杰,这么晚打电话有什么事?”
刘晓杰:“爸,九安这边可能有点麻烦,我想去东南亚旅游几天。”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不要走海关出境。”
“吧唧!”
旋即电话就挂断了,这是他们父子俩约好的联系方式,每次联系都用不同的电话号码,而且每次通话的时间严格控制在一分钟之内 ,这样即使有人想监控定位也查不到,可以说刘家父子一直非常小心谨慎。
刘晓杰知道父亲这是同意了。
于是他打通姚杰的电话说道:“姚杰,我决定听从你的建议,我现在开始隐身,由你来全权处理九安的一切。”
“姚杰,我相信你能处理好这次危机。”
“以你的智商和手段,想逼李秋水就范应该没有任何问题,我看好你。”
电话那头,姚杰皱眉说道:“你如果早听我的话,就不会现在这么被动了。”
他知道刘晓杰说的手段,就是采用恐吓,引诱,利诱,色诱,总之能用的手段都不介意用上一遍,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以最小的代价搞定李秋水,让李秋水心甘情愿的为他们利益集团所用。
刘晓杰结束跟姚杰通话之后站起身,再次来到电子大屏幕前看了几个房间里的人正在喝酒吃饭,然后拿着手包走出别墅,快速上车驶入夜色之中……
半个小时后,
花海县,杰瑞大厦上楼某房间里,袁丽娟依旧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景发呆。
“咚咚,咚。”
突然有人在敲门,而且还是那种熟悉到骨子里的敲门暗号。
就见袁丽娟的身体动了一下,她以为出现了幻觉,听错了。
因为她刚才一直在回忆过去跟刘晓杰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咚咚,咚!”
熟悉的敲门声再次响起,这回袁丽娟听得真切,确实是有人在敲门。
就见袁丽娟俏丽的眉梢瞬间展开,脸上露出一抹惊喜的笑容,猛地转过身看向门口,旋即飞身向门口扑来…
“吱!”
房门打开,果然门口站着她梦牵魂绕在骨子里的男人。
“晓杰,你咋来了。”
袁丽娟轻吟一声扑进刘晓杰的怀里。
来人正是刘晓杰,他本来开车去南边,不知为何路过花海县时从高速上下来了,又鬼使神差地来到袁丽娟住的酒店。
“娟儿,惊喜吗?”
刘晓杰在袁丽娟耳边轻轻说道,拥抱着怀里的娇人儿进入房间。
身后,
“咔嚓!”
房门关上了。
袁丽娟娇媚一笑道:“很惊喜,没想到这么晚了你还来,杰,我以为回省城前都见不到你了呢!我刚才站在落地窗前回想我们曾经的点点滴滴……”
刘晓杰低下头吻住女人性感的红唇,湿湿的,软软的,还是那种忘不了的味道……
女人迎合上来,两个人倒在大床上…
与此同时!
花海县公安局,朱正新已经讲述完他今天一天所经历的一切,然后指着钱力说道:“李县长,这就是全部过程,当时钱主任在场,他可以为我作证!”
钱力点点头,他听完朱正新刚才说话之后,更是震惊不已,怪不得朱局长告诉自己叫了货拉拉,原来别人用他女儿在威胁他。
李秋水先给朱正新的水杯续上水,然后说道:“朱局长,按照你刚才所说,你听从那个人的指示,在平台上下单叫了一辆货拉拉,在装车的过程中,只有档案室几个人以及你和钱主任在装车,快要结束的时候,司机小马过来帮忙,这么说小马最可疑。”
钱力说道:“可是小马现在死了。”
李秋水笑了笑说道:“有时候死人也能开口说话。”
朱正新惊愕道:“李县长你什么意思?”
钱力也睁大眼睛不解地看着李秋水。
李秋水:“警方正在对小马尸体进行解剖,应该有些重大发现,但案件正在进一步调查之中,所以目前还不能透露。”
“朱局长,钱主任,今天先这样,我让人送你们回去,如果想起什么没说可以随时跟我联系。”
“还有今天的谈话要保密。”
朱正新站起来有些担心地说道:“李县长,我会不会受到处分?”
李秋水想了想说道:“从你刚才所陈述来说,你并没有过错,当然我们也会认真调查核实情况,朱局长,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问心无愧就没事。”
朱正新虽然担心自己会受处分,但是也没办法,谁让自己摊上这种事了呢!
李秋水上前跟朱正新握手说道:“朱局长回去好好休息,警方会加强学校周边治安巡逻,确保广大学生们在上学和放学的途中安全。”
朱正新:“谢谢李县长。”
李秋水笑了笑道:“不客气,哦对了,朱局长、钱主任,黄启华你们熟悉吗?”
朱正新听到黄启华名字时表情一滞!
钱力听到后也是表情一愣。
两个人瞬间表情都被李秋水尽收眼底。
朱正新反应过来说道:“黄启华,我当然认识,他是我们财政局的老会计师。”
李秋水:“那黄启华现在怎么样了?”
朱正新又是愣了一下,说道:“李县长,黄启华已经不在了,您问他有事吗?”
李秋水惊讶道:“不在了?什么意思?是死了吗?”
钱力:“李县长,几年前,黄总会计师患有抑郁症跳楼自杀了!”
李秋水惊讶道:“是这样啊!”
这时张海波说道:“我记得黄启华自杀跳楼案当时是由副局长苟建兵亲自带人侦查处理并下得结论,局里有案宗。”
朱正新有些敏感地问道:“李县长,难道黄会计当年不是跳楼自杀?”
李秋水笑道:“朱局长,你别瞎猜,也别多想,我只是在接待上访群众时有人提到这个名字,我就问一下没有别的意思。”
朱正新:“我还以为黄启华是他杀呢,当时局里许多人都不相信他会自杀,我也不相信他会自杀,那么开朗乐观的一个人,家里又有那么重的负担怎么会自杀呢。”
钱力也说道:“当时我是办公室副主任跟黄会计打交道比较多,事发前没有发现他有啥异常举动,也没发现他吃抑郁症的药,最后警方说是抑郁症自杀。”
“我还难过了好久呢!”
李秋水眉毛一挑问道:“朱局长,你说黄启华家里负担重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