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走后,屋里就剩下唐半夏一家四口,安彦成和王伟在东屋收拾房间。
眼见着要到中午了,温沐白凑过来问:“午饭想吃什么?”
唐半夏挠了挠他的掌心:“想吃你。”
话音刚落,温沐白的眸子幽深下来,紧紧的盯着唐半夏:“媳妇儿,你确定?”
那目光的中的火热,看的唐半夏腿有些软,她移开视线:“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看温沐白眼神暗淡下来,她又心软了:“等晚上的,孩子还在呢。”
说曹操曹操就出了幺蛾子:“妈妈,尿尿。”温滚滚扯着裤腰带跑过来。
冬天嘛,为了给孩子保暖,唐半夏在古月村的时候,特意请人做的背带棉裤,不容易掉,也能护着前心后背。
就是有一点,不好脱。
温滚滚满打满算才三岁,能记得上厕所之前找人就很不错了。
“小白,快领滚滚上厕所去。”
温沐白看了她一眼:“答应我的,别反悔。”
“快点去吧你。”
领小儿子上完厕所,唐团团又出了幺蛾子:“妈妈,我想要个书桌。”
“有,给你备了,还没到呢。”唐半夏擦了擦他跑的满头大汗:“等过几天,妈妈就送你去上学,开不开心?”
在唐团团幼小的心灵里,上学就等于好多小伙伴一块玩,他是期待已久了:“开心,开心!”
唐半夏怜爱的摸摸他的头,心里想着,也开心不了几天了。
无论哪个孩子,就没有喜欢上学的。
那不是耽误玩吗?
早早的吃过中午饭,唐半夏带着男人孩子拜访了一下左邻右舍。
到底是新搬过来的,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她没想跟邻居处的多么亲密,但该有的礼貌不能少。
顺带着也给邻居准备了一点见面礼,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是板栗,一家两斤。
古月村有一片板栗林,对她来说,板栗是最不缺的东西了。
但是对城里人来说,这可是要票才能买的稀罕物件,邻居们都挺满意的。
白青峰留下的这个小院,地里位置不错,周围的邻居也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就从待人接物上,就可以看的出来,都是体面的人家。
但凡体面的人家,都要面子,哪怕心里再瞧不上,面上也客客气气的。
再者说了,谁也不是傻子,由己及人,住在这的能是什么简单人家,没有凭白树敌的道理。
拜访过邻居,唐半夏又和温沐白去看了看附近的生活设施,比如供销社啊,邮局啊,国营饭店啊,公园啊,熟悉了一下生活设施,做到心中有数,就回了家。
之后,唐半夏大致整理了一下药房,检查了一番东西有没有磕碰,就到了晚上。
温沐白这个心机鬼,一到五点就开始做饭了。
“爸爸,我想吃饼卷土豆丝。”唐团团眨巴着眼睛提出要求。
温滚滚:“我想吃肉肉。”
温沐白看都不看两人:“媳妇,你想吃什么?”
臭小子有口吃的得了。
哪那么挑三拣四的。
唐半夏微笑:“我也想吃饼卷土豆丝,如果再有卤肉就更好了。”
温沐白的眼神一瞬间变的很委屈很委屈:“卤肉费时间。”
唐半夏不看他:“时间还早,不着急。、”
温沐白,他横了两个儿子一眼,只能让安彦成去肉摊上买肉,自己准备卤水。
唐半夏看他这样好笑的紧。
“我帮你吧。”
最终这顿晚饭,直到七点他们才吃上。
吃完以后,唐半夏煮了一过消食的汤水,让唐团团和温滚滚喝过之后,就让他们去睡了。
安彦成和王伟两个想帮忙收拾,也被温沐白早早的赶回房间去了。
他自己麻溜的收拾了桌子,烧了一大锅热水,眼睛亮晶晶的:“媳妇儿。”
唐半夏妩媚一笑:“进屋了。”
“来了。”
刚进屋。
温沐白就把人抱了起来,锁在怀里亲了个痛快。
“媳妇儿,憋死我了。”
唐半夏扯扯他的耳朵:“你小心点,别给我摔了。”
温沐白鼻尖抵着她的鼻尖:“那不能够。”
他就这么抱着唐半夏,一边索取着她嘴里的味道,一边往床的方向走去。
唐半夏被亲的七荤八素的,还有闲心想着,这床如果再多一层帷幔,就更像样了。
温沐白不满她的走神,咬了咬她的鼻尖:“专心点。”
唐半夏勾了勾他的下巴:“小白,你先脱还是姐姐先脱?”
温沐白温软的笑着:“我给姐姐拓,姐姐给我脱好不好?”
“依你。”
两人相对而坐,互相解着彼此的扣子,气氛升腾之际,眼神一个对视,就会吻上好久。
久旱逢甘霖,两人没有任何矜持。
不知何时,衣服散落了一地,屋子里烧着地龙,但也还是冷的,温沐白扯过被子,盖到两人身上。
他翻身把唐半夏拢在怀里,目光炽热。
唐半夏的手在他胸膛上打转,而后抚过他的腹肌,划过他平整的小腹,再往下...
温沐白呼吸一顿:“媳妇儿~”
唐半夏抬腿,环住他劲瘦的腰,媚眼如丝,红唇开合。
温沐白俯身,吻了上去。
不知不觉间,棉被起伏。
唐半夏被撞的神思混沌,好不容易身上的人停下,她理智清明了片刻。
看到温沐白那张情动的精致脸庞,她不由得想到了早几天小白问的问题。
如果小白长的不好看,她会结婚吗?
这个问题,在此时此刻,给了她最后的答案。
就是说,若情动之时,睁开眼看见的是一张河童脸,她还不如一直单着呢。
这种事情,就得找脸好看的,腰也好的,才得劲。
察觉到自己在想什么,她笑了笑,双手环住温沐白的脖子,把他带到自己面前,亲了亲他汗湿的鼻尖:“不行了?”
温沐白咬住她的红唇,棉被再次起伏:“我那是怜惜你。”
唐半夏被撞的头脑昏沉,声音破碎,她恨恨的一口咬在温沐白的肩头。
与此同时,指甲在他身后留下道道红痕。
这却更加刺激了温沐白,他仿佛不知疲倦一般,给唐半夏撞得都快散架了。
起起伏伏之间,女人的娇吟和男人的粗喘混合在一起,谱写出暧昧的篇章。
良久。
温沐白趴在自家媳妇身上,脸埋在她颈窝,呼吸喷洒,说着情话。
唐半夏失神的凝望着床的顶端,没过一会儿,她感觉温沐白又兴奋起来。
还不等她说话,就又被拖入到**的漩涡里去了。
这一晚上,当真是好长好长。
长到唐半夏感觉都过了一个世纪那般的长。
直到天色蒙蒙亮了,温沐白个狗东西,才大发慈悲似得放过了她。
一晚上过去,唐半夏的嗓子都哑了,她嘟囔了几句,秒睡过去。
就连温沐白给她清理身体,换床单被子她都没有察觉。
反倒是出了一晚上力的温沐白,那叫一个精神焕发,走路都带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