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促的看向窗外后,有些心虚的说道:“你误会了,我并没有看你。”
顾景琛好像并不在意我到底是不是在看他,把药膏丢在我枕头旁边,交代我一天用药两次就离开了。
他走后,我只要想起刚才的画面,手脚就像被剥掉了筋骨使完全使不出力气,麻.痒的情愫遍布全身,思绪迷茫又有些魂不守舍。
前世我连他的手都没碰过,现在却发展成了这样,一切都像做梦那样不真实。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将我从魂不守舍的状态中拉了回来。
“太太,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