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吻,像蚂蚁在我心尖上攀爬,让我浑身麻痒难奈。
当他吻向我脖颈时,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才稍微将他推开了一些:“顾景琛,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你不能对我这样?”
顾景琛戏谑开口:“不是还没离?”
我一时无话可说。
他在我锁骨处落下一吻后,又半醉半清醒的说道:“只要你一天还是我妻子,我就能对你为所欲为。”
话落,他伸手就要毁坏我的衣物,我急忙拽住了他的手:“德叔还在,你别这样。”
话刚说完,跟前排隔断的黑色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