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宕机一般的看着他时,他已经转身去了浴室。
我像虚脱了似的靠在沙发上,手里还拽着那瓶保胎药:“所以,我这是蒙混过去了吗?”
一阵手机铃音忽然将我从心有余悸中拉扯了回来。
是母亲打来的。
我想着顾景琛还没答应帮忙,头昏脑涨的捏着眉心。
电话那边,母亲的声音却充满了喜色:“音音,你爸爸住进最好的病房了,金沙洲最好的教授亲自为你爸出诊,他有希望醒来了。”
我骤然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母亲:“你跟景琛好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