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夏凌轩笑着说道，他也没想到牛大壮居然能理解他说的生意经，这人若是培养一番也未尝不能用。
说归说，其实夏凌轩之所以选择不尽快出售这些纸还有一个打算，那便是与齐晨的赌约。
之前他因为叶白芷的事情与齐晨打赌，若是在气功大赛上面赢得齐晨，便能将齐家那三家地段位置最好的店面收入囊中。
他自是相信自己肯定能赢，到时候齐家那三家店面正好可以收来卖这些纸？
摸了摸下巴，夏凌轩连造纸工坊的未来都想好了。
牛大壮见夏凌轩笑得如此开心，也不由自主地笑了出来，而后他见夏凌轩走到一个大缸前面，他立刻跟了上去。
“太子殿下，这个大缸就是用来制作灵纸的器皿之一！”
夏凌轩点了点头，注意到大缸旁边的桌子上摆了两棵化尘草。
“这化尘草你是怎么用的？”
“啊？”牛大壮摸了摸脑袋不解，“这东西本来就是太子殿下你拿来给小人，小人自是不敢贪，都用在这些灵纸当中了！”
牛大壮一脸憨憨的，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笑了几声。
夏凌轩脑海里一个念头闪过，难不成……
“你说的这些制造出来的灵纸可以练气习武，也能给老百姓补气，难不成不是说说而已？”
问完这话，夏凌轩嗤笑一声，觉得自己脑子秀逗了，怎么问出如此好笑的问题来。
若普通人也能练气习武，那在大夏将会卷起一阵多大的风波。
“当然是真的！”牛大壮的语气十分激动，脸颊赤红，“上次太子殿下将化尘草给与小人，小人便做了不少实验，每一缸里面都放了五棵化尘草，结果被小人炼制出了高阶灵纸！”
话音刚落，他将桌子上摆放的一张薄如蝉翼的纸张递给了夏凌轩。
而夏凌轩接过之后，细细观察，这灵纸的确与他往日见过的纸张不同，拿在手中时丝毫感受不到纸张的粗粝感，反而如绸缎般丝滑。
上面还散发出细微的灵气。
居然是真的……
此时夏凌轩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心里的感受，耳边却传来牛大壮的呼唤声。
“太子殿下，这是最新的实验数据，里面记载了小人找的实验者，都是天生不会练气习武的普通人，他们接触灵纸后都能感受到灵气。”
夏凌轩翻阅资料，上面密密麻麻的数据一大堆，都验证了牛大壮所言，越看越是激动，他已经预想到造纸工坊的未来必定改变整个大夏。
也是他站住脚跟的根本。
“太子殿下，小人做过很多次实验，确认不会有差池才敢在今日售卖，并没有造假骗人！”
说到这儿，牛大壮一阵委屈，想起刚刚制造出灵纸的时候他第一个想分享的人就是太子，没想到太子殿下却认为他虚假宣传骗人。
不伤心是假的。
“大壮，这次是本太子的不是，本太子嘴上说相信你的能力，却在你说出灵纸的用途后下意识揣度你，希望大壮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本太子的不是！”
夏凌轩意识到牛大壮确实是个实打实的人才，虽然他看起来貌不惊人，不善与人交流，但造纸方面的天赋怕是大夏境内找不出第二个来。
若是损失了这么一个人才，这一辈子他都会后悔不已。
夏凌轩的道歉着实诚恳，牛大壮也没想到对方居然会拉下太子这层身份向他一个普通老百姓道歉，顿时心里一阵感动，发誓这一生要为对方效劳。
“太子殿下这话可不经说，能为太子殿下做事是小人的福气，小人一定好好努力，做出更高阶的纸张，绝不会让太子殿下失望！”
二人一番推来过往，为了感谢牛大壮的付出，夏凌轩特意让人从附近最好的客栈打包了不少特色菜，专门找牛大壮喝上几杯。
推杯交盏之间，牛大壮面色因为醉酒渐渐发红，嘴里头的话也不受控制地跑了出来。
“太子殿下，小人这一辈子最佩服您这样的人，以前小人研究这些东西，即便是父母兄弟都觉得这些东西上不了台面，可唯独太子殿下您却说：大壮，你是我见过在造纸方面天赋最佳的人！”
灌下一杯酒，夏凌轩脑海里飘过汪家那些人的脸，当然他想他们并不是思念，而是汪家人的化尘草。
要不是这些化尘草，他的造纸工坊也不会如此成功。
这玩意确实好用，只是量少了点。
不过……他想到暗子新打探来的消息，汪太医也不知道从哪里又搞来一批化尘草运往前线，他要是有汪太医这个门路，以后还不怕发不了财？
这化尘草目前是造纸不可缺少的一样原料，以目前的存货早晚会用光。
“看来本太子又该去会会汪太医了，也不知道汪太医欢不欢迎本太子，唉，本太子去一次他出一次血，想必早就看本太子不顺眼了吧！”
夏凌轩又喝下一杯酒，面上神色却透出几分喜悦，一想到汪家人会因为他不高兴，他想想就高兴。
只是这一次要以什么样的借口去汪家呢？
“我牛大壮必定会成为大夏最出色的造纸大师，让整个大夏乃至五湖四海，都知道牛大壮这个名字！”
看着醉的不省人事的牛大叔，夏凌轩脸上难得露出真心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