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跌坐在地上满面愣神: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向上抹去了自己眼角的泪水,叶白芷勉强站着自己的身体,只感觉自己的手腕上传来了一阵剧痛。
“啊!”
她猛地低头看去,却发现在那里出现了一点红点,仔细查看了一番,却没有任何的收获,叶白芷满心疑惑: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对方来究竟是有什么目的?
带着满腹疑惑,叶白芷并没有将这些事情声张出去,反而是在丫鬟的收拾之下,开始再次梳妆。
而林峰早就躲到了将军府的角落,在他的手心一道黑点逐渐飞了起来,消失在远处,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漠的笑容,这可是剧烈的情蛊,一旦种到了叶白芷身上,就可以引发剧烈的情感羁绊,
操纵母虫的人就可以对叶白芷身中的子虫加以控制,有了对方作为傀儡控制,自己对夏凌轩下手,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似乎是想到了对方凄惨的下场,林峰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情。
“夏凌轩,我一定会让你血债血偿!后悔活到这个世上!”
满目恶毒地说了一句,林峰魁梧的身体最后消失在了黑暗处。
快就到了新娘子上轿子进入东宫的程序,在一群起哄的人中,两人拜过天地,拜过父母,最后入了洞房。
叶白芷无措地握住了自己的手指,乖巧地坐在床上,她明显能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喧闹的声音。
她的心脏怦怦跳了起来,如今自己已经与人为妻,成为了夏凌轩正式的妻子,以后两人定要相濡以沫,甚至是要养育孩子。
想到这里,叶白芷的脸蛋越发通红,不知道该怎么办,夏凌轩则是在外面被那些人灌酒,俊朗的脸上染上了一层薄红。
他最好像撑不住的踉跄了两下,被一旁守候的太监扶住了胳膊。
有人好心地提醒了一句:“太子殿下,你还是少喝点,留着体力入洞房吧。”
又传来了几声调笑的声音,夏凌轩装作喝多了的模样,点了点头朝对方行了一个礼,他转头就走,只留下其他人在门外觥筹交错。
看着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眼神瞬间冷静下来,没有一点喝醉的痕迹,身上的酒味也只不过是故意打翻了酒杯而已,他懒得和这群人周旋。
屏退了周围的人,夏凌轩一个人走进了洞房,第一次成为新郎官,他也有些踌躇。
周围的装饰都布满了红色喜庆的装扮,就连桌子上的食物还有酒杯都画上了大大的喜字。
夏凌轩的眉头一挑,没想到一国太子结婚的筹备会这么麻烦,两人订婚已经快有一个多月了,礼仪和装备才恰恰摆起。
感受到周围突然传来一阵酒气,甚至是温暖的感觉,叶白芷的心里更加无措。
看来是夏凌轩进来了,自己该怎么做呢?
第一次成为别人的妻子,就算是叶白芷性格猛撞也不知如何是好。
夏凌轩则是拿起了旁边准备好的工具,在烛光闪烁之中,挑起了那红色华丽的盖头,露出了叶白芷那张娇俏精致的容貌。
大大的眼睛,精致的鼻子,还有那红润的嘴唇,配合着瓜子大小的脸蛋,白皙细腻,这让夏凌轩的呼吸忍不住一沉。
自己也是正常的男人,面对这样的美人也会感到心动和冲动。
似乎是害怕极了,叶白芷长如蝶翼般的睫毛微微颤了颤。
她抿紧了自己的嘴唇,露出了几分害羞的神色,在温暖的烛光下显得更加的美貌动人。
伸出自己的手指挠了挠对方柔软的下巴,夏凌轩第低声说话,还带着一些微哑:“你放心,我不会随便动你的。”
但是他肆意的目光,却在对方漂亮的脸蛋还有有料的身材上大肆搜刮着,让叶白芷的脸蛋滚烫。
只是说不动对方,但是简单地欣赏一下这倒是可以,夏凌轩是懂怎么说话的。
哀怨地看了对方一眼,叶白芷娇声说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嘲笑我。”
两个人本身就是朋友以上的关系,说出这些话来也不会生气。
叶白芷气呼呼地说道,白皙的脸蛋瞬间鼓成了两个小包子,生闷气的模样看起来也十分可爱。
夏凌轩低声笑了两句,他身高腿长站在原地,满身清朗,这让叶白芷倒是松了一口气,好像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紧张
“没有开玩笑,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不会轻易动你的。”
夏凌轩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随手拿起旁边精致的酒杯把玩着。
果盘上面都是一些花生之类的果子,寓意着多子多福,他不愿意做强迫别人的事情,也不屑于做。
听到这句话叶白芷明显一愣,她有些搞不懂了,自己从小学的东西,就是要成为别人的妻子。依附着自己的丈夫,为他生儿育女,但是遇到夏凌轩之后,对方的一举一动,甚至说出的道理总是让她心头颤抖。
“曾经也想过,我可能嫁不出去了,我感觉那些凡夫俗子永远配不上我,但是只有你,夏凌轩,你才能让我真正地暴露在你的面前。”
深呼吸了一口气,在夏凌轩诧异的目光之中,叶白芷红着脸说出了这一番话。
将杯子缓缓地放回了原地,夏凌轩的脸上却染上了一层笑意。
叶白芷就好像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呆傻。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赶紧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好像担心叶白芷会想歪,夏凌轩贴心地补充了一句:“今晚你睡在床上,我睡在地上,给一床被子给我就行了。”
“哦。”
叶白芷有气无力地回复了一句,浑身的气质竟然带着一番落寞,夏凌轩的眼睛不由得一颤。
他怎么感觉叶白芷十分的失望呢,痛恨地摇了摇头:果然啊,现在的女人都不矜持,竟然想勾引自己上床,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越发坚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夏凌轩接过一床被子躺在地上,他双手放在脑后,盯着房梁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