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猿无支祁和自己达成协议后,应该算是自己的势力了吧?
虽说自己目前还不能完全控制它,但是随着自己实力的加强、系统的强化,也不能说没有希望。
要知道,无支祁可是上古水系神兽之一。
即使是上古时期的顶级仙人,也只能封印它,而不是击杀。
能收归己用的话,那肯定算是一员得力大将。
“陛下,现今我无极派损失惨重,并且这积累千年的怨气,又十分克制我无极派的法力,唯有白虎精锐那至纯的血煞之气,才能克制对方。
并且击杀了这上古凶兽,也能制止它为祸一方。
不论是对我无极派,还是对社稷安危,都是好事。
请陛下成全。”刘之銮见到夏凌轩犹豫,还以为是他怕了魔猿无支祁,担心自己可能杀不了对方。
因此,只能用社稷安危来要挟对方。
至此,跟随而来的文武百官和太医们,也觉得刘之銮说得有理。
他们可不知道魔猿无支祁和夏凌轩的同盟关系。
毕竟,这可是封印在龙脉的上古神兽,现在逃离在外,要是等伤好了,肯定会回来报复的。
不管是发动水患,还是吃人之类,都是妥妥天灾级别。
生灵涂炭的场景,他们可不愿再看到了。
“陛下,既然刘仙师愿意为我们出力,镇压、击杀这魔兽,这可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啊,上苍肯定会降下功德的。”
“对啊,如果攻打大金汗国的时候,魔猿在后方捣乱,那可就遭罪了。腹背受敌,只怕会出意外。”
“白虎精锐,本就是为了保家卫国而特地设立,正是他们出力的时候。”
一时间,众人纷纷劝说夏凌轩答应刘之銮的计划。
没办法,夏凌轩沉思片刻,说道:“既然如此,朕就准了。不过,这魔猿到了哪里,你们可知道吗?”
这时候,王长远站了出来,“我知道,那魔猿一路逃窜,已经到了大金汗国与我国交界之处,正好将他们一锅端了。”
他也参加了在龙脉封印魔猿无支祁之战,当时面对这滔天凶兽,吓得差点尿裤子。
死里逃生以后,虽然心有余悸,但是作为大将军,王长远还是记得自己的职责。
专门派了一队斥候,侦查无支祁的动向。
此刻正好派上了用场。
“不愧是大将军,这都能查到。”王长远的同僚拍起了马屁。
“嘿嘿,分内之事。”王长远老脸一红,笑道。
“既然如此,那朕就封刘仙师为讨魔大将军,带领五千白虎精锐和副将若干,征讨魔猿无支祁,诸位意下如何?”夏凌轩无奈,只得同意。
五千白虎精锐,按照他们的供给,已经相当于平常的五万正常军伍了。
为了追杀一只魔兽,这肯定算是大手笔。
刘之銮也非常满意,当下拱手道:“臣领命!”
听到这个消息的无极派之人,有喜有忧。
喜的是,他们终于可以为自己的师兄弟报仇雪恨。
忧的是,这魔猿无极期,从封印逃脱之后,不知道实力究竟会恢复到什么样子。
虽然有着五千白虎精锐的加持,但是他们无极派也少了不少人手。
如果对方实力太过强横,只怕会有危险。
他们只是修仙之人,也是会死的。
因此,多少有些担忧。
夏凌轩见到众人心态,也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该说的,该做的,他都做到了。
接下来,就看刘之銮等人的表现了。
……
半月以后,刘之銮等无极派的人,在太医们和全国的鼎力支持下,伤势都好得七七八八。
夏凌轩也将五千白虎精锐,所需的粮草等物资都准备妥当。
这日,校场之上,众人开始了出征仪式。
主席台上,夏凌轩和皇室诸人居于其中。
刘之銮思索再三之后,还是让四师妹柳碧螺和三师弟留下,在皇宫里作为内应。
他则带着其他人去追杀魔猿无支祁。
夏凌轩见到他这样分散兵力,也不知道对方想些什么。
毕竟无支祁的实力,刘之銮是亲身经历过的。
从封印逃离过后,无支祁只怕修为恢复得更加恐怖。
他这么做,在夏凌轩看来和找死无疑。
不过,作为一国皇帝,无极派又没安什么好心。
他也懒得为对方着想。
一番正常的讲话过后,刘之銮带着自己的几个师兄弟和五千白虎精锐,还有一些辅助他指挥的将领,浩浩荡荡地开赴北疆,追杀无支祁。
夏凌轩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也只是默默祝他们好运,便回宫了。
此时,无极派四师姐柳碧螺,和三师兄站在一起,看着远去的刘之銮师兄。
心里涌起了几分奇怪的感觉。
“这下,宫里就只剩我们和青贵妃了。”柳碧螺说道五师妹杨青青时,特意用了‘青贵妃’这个称谓。
多少有点嘲讽的意味。
“是啊,我们的国师师弟还没找到,还死了王师兄等众多师兄弟。这次如果还不能击杀这魔猿无极期,回去师门以后,也不知道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三师兄明浩虽然看着有些娘娘腔,但是看事情还是很透彻的样子。
“你说,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阴谋?”柳碧螺回头,看着夏凌轩的轿子,若有所思地说道。
不能等三师兄明浩说话,另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能有什么阴谋?难道陛下会不想社稷安危,早日除掉这魔猿无支祁吗?谋害国师师弟,和我无极派作对,又对他有什么好处?并且,刘师兄已经答应引荐他做我无极派内门弟子了,长生有望,他会和自己的前途过不去吗?”
三师兄明浩和四师姐柳碧螺对视一样,自然知道来者是谁。
“哎呦,我们尊贵的清贵妃,这才嫁入皇宫几天啊?就这么一心向着你的皇帝夫君了吗?以前可真是没看出来,你这么喜欢男人。”三师兄明浩的兰花指翘着,一副婊里婊气的样子说道。
杨青青早就习惯他这副样子,并未在意,而是反问道:“怎么?我说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