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秦淮茹也想要省点钱,但是一大爷明知道她有钱,但是却不给,这不是不要了脸嘛。
想起了当年,孩子他爸去世了,那还是一大爷帮衬着,秦淮茹才可以去车间露出顶班的。
不然就她这累赘,谁会要呢?早饿死了。
一家人恐怕也都过不下去了,现在还有饭吃就已经不错了。
所以学费事小,得罪了一大爷那可不得了。
贾张氏只顾眼前,不管以后。
“你还向着外人说话了,他是院里一大爷, 帮助咱们那也是应该的,再说了两块钱学费对他来说算得了什么?他也好意思要回去?”
不说两块钱了,就贾张氏这有人帮她,她觉得两万都是应该的。
谁让自家困难呢,困难不就是最大的道理吗?
“妈!您怎么能这么说呢,就是因为咱不念着人的好,傻柱才断了咱家接济,您还不明白吗?”
这道理,秦淮茹早想明白了。
她也承认之前自己对何雨柱,确实有点过分了
现在想补救也晚了。
可自己是为了孩子,为了这一大家子考虑。
她秦淮茹没错,只是不明白傻柱为什么要和自己划清界限。
这事她到现在都觉得一切都是何雨柱的错。
是他太无情了,不知道为自己考虑。
“哦,就那傻柱,我还得念他的好?我呸,你忘了他是怎么对咱家棒梗的了?他帮咱们那是他自愿的,咱们这家这么困难,他帮着点怎么了?现在倒好了,翻脸不认人了!”
说起这个,贾张氏气不打一处来。
现在不说物质上的帮忙吧,好家伙那见面就跟仇人似的。
要帮就要一直帮。
帮了一段时间,突然撂挑子不干了。
这叫什么啊,这叫假仁假义!
“婶儿,我觉着我姐说的对,就您这样的,要我我也不帮啊,再说了,人帮您是自愿,那不帮也是自愿啊,您不能逼人不是。”
秦京如吃着饭,她都听不下去了,这贾张氏说的是什么话,是人可以说出来的嘛?
就非得帮你?凭什么?
就凭你屁股大点,还是多长一只眼睛。
将心比心,自己带点山货什么的过来给秦家改善生活,也没见贾张氏念句好话啊。
东西一吃完了,脸色难看的比谁都快。
就这样的人,要不是她想要嫁到城里来的话,她也懒得多靠近,就这样的人, 帮忙还得给气死。
“吃你的饭吧,这有你说话的份儿吗?就你还天天想巴着那傻柱?做梦吧你,你看他搭理你吗?还我逼他呢,我逼了吗?我没逼,我没逼,我没逼啊我!”
对于秦淮茹这表妹,贾张氏是早看不顺眼了。
又不做事,天天在她家里窝着,现在还给她添堵,吃里扒外。
今儿个好了,还帮着傻柱教训起她来了,这什么玩意儿啊这。
“行了!知道您没逼了!”
砰一声,秦京如筷子一砸。
这饭是吃不下去了,顶着骂声,她哭着跑出了屋。
这事儿能赖她吗?不是表姐亲口说的吗?要给自己介绍对象。
说两句怎么了?吼什么啊吼?她还委屈呢。
“妈!这大过年的,您干什么啊,这是!”
表妹跑了,秦淮茹自己也吃不下饭了。
这大晚上的,又不认识路,要是跑丢了,怎么跟她家里人交代。
想着秦准如就想去追。
“甭理她,吃里扒外的东西,让她走,走的越远越好,省的成天就赖这儿不走了,你要是敢去追,你就永远别回来!”
贾张氏巴不得秦京茹跑了呢,又不是她那边的亲戚。
这一跑,家里还少了张吃饭的嘴,何乐而不为呢。
秦淮茹听了这话,就跟那五雷轰顶似的,震的身子直晃。
眼睛一红,立马就委屈的抽泣起来。
表妹是她带来的,她能不管吗?
还让自己永远不回来呢,她倒想啊。
“妈,今儿个这年夜饭,您就自己吃吧!”
想到这,秦淮茹再也受不了,一转身,立马跑出了屋。
“你去哪儿啊,你给我回来,回来!这年还过不过了啊!”
贾张氏在后边一通乱叫,但是秦淮茹根本没有理会。
气的她骂骂咧咧,嘴里说个不停,骂累了,又腆个脸捡起桌上筷锅里那肉啊,忙给夹进自己碗里。
他们不吃,自己吃,不能浪费不是。
“棒梗,小当,给我吃,她俩不吃拉到,省的惹我生气,全吃光咯,一块儿别给你妈留,谁让她不吃的!”
说着,又给仨孩子夹几块土豆。
跟那秦淮茹是她仇人一样,没完没了骂个不停。
也不想想如果没又秦淮茹的话,她哪里还有这顿饭吃。
棒梗没说话,看了看碗里土豆,又夹给了最小的妹妹。
“哥,槐花不想吃土豆,槐花想吃肉。”
小槐花连自个儿妈跑了都不知道,怎么会明白家里情况。
二妹小当倒是能明白点儿事儿。
可锅里那二两肉本来就少,还给奶奶一人露占着。
哪儿来的肉?
“槐花,你别为难哥了,土豆就土豆吧,土豆也有肉味儿的。”
话一出口,棒梗沉默了。
他看了看两个妹妹,又看了看奶奶。
就这么一点功夫,那锅里就全剩土豆了
“哥想办法,先吃吧,吃完了我们一起出去。”
大年夜晚上,家家欢声笑语。
也只有四合院里,秦家分崩离析,各怀鬼胎。
用过晚饭,何雨柱打算回屋守夜。
他是现代人过年有这规矩。
等到十二点迎接新的一年,也算是个寄托。
一大爷两口子留下陪老太太,傻妹妹也回去休息了,正好没事,回家可以啃啃书。
刚走到拐角处,迎面碰上一人,是秦京如。
一见自己就迎了上来,看来是在这儿专门等了挺久。
“何,何师傅,您等会儿我。”
秦京如从拐角处跑出,来到何雨柱跟前。
低头攥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要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正所谓近朱则赤近墨者黑,秦京如成天跟着她表姐,何雨柱是真没什么好感。
不抵触,但绝不想扯上半点关系。
这也就是过年,要在平时,招呼都懒的打。
“哎,何师傅,您别走啊,我有话跟您说。”
何雨柱要走,那还得了,她在这里可是等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