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当即,已经完全反应了过来的孙策神色一震,语气激昂地高声一应,然后直接翻身上了自己的战马,率领着上千精锐亲卫朝着邪马台国王都的方向赶去。
待孙策离开之后,李基扫了眼远方邪马台国大军已成的彻底溃败之势,缓缓地站了起来,大袖一挥,让左右亲卫带上刚刚摆设在山上的座椅、沙漏等物,然后往着山坡之上提前停靠好的战车走了上去。
相对比战马,李基如今反倒更爱乘坐战车。
不仅仅是战车的舒适性远在战马之上,更重要的是安全性也比战马要强。
等李基在战车之上坐稳后,在余下一众亲卫的保护下,直接朝着汉军正沿途追杀邪马台国大军的战场而去。
且在战前,整个汉军都被教导了一句倭语,那便是“跪地投降者,不杀”!
随着邪马台国的大势已去,无数邪马台国士卒成卷席之势地往后溃逃,汉军所过之处喊起这句倭语,大量的邪马台国士卒在汉军的威势之下几乎是争先恐后的跪地以迎王师。
数量希少的汉军并不会理会那些投降跪地的邪马台国士卒,而是将那些投靠的溃兵交给已然沦为看客的倭国大军在后面逐一控制。
当然,邪马台国大军的数量本就远在汉军之上,所以绝大部分的邪马台国士卒一旦跑离平原战场,四散往着密林一钻,就算汉军有心追击,密林之中就根本就逮住那些瘦小的邪马台国士卒。
只是,随着邪马台国大军的溃败,相对比那一个个瘦小的邪马台国士卒以着双腿逃跑的速度。
赵云以及张飞所率领的骑兵,几乎是第一时间就不断朝着邪马台国大军的后方突破。
尤其是张飞,原本所率领的精锐骑兵就冲击到了邪马台国大军更靠后的侧面,再兼宛如恶神般的张飞所过之处,邪马台国士卒几乎是闻风丧胆一般主动避让。
这让张飞在邪马台国大军还没有逃出平原地区之前,就先行赶到了无数邪马台国溃兵的前方一处小桥前方。
率领着已不足两千精锐骑兵的张飞面对着数以万计如潮水般滚滚而来的溃兵,没有丝毫让开道路的意思。
旋即,张飞举起着手中还在滴血的丈八蛇矛,朝着那无数溃兵遥遥一指,环目一瞪,如奔雷般的嗓门怒喝出声。
“谁敢与俺一战?!”
杀得一时兴起的张飞,忘记了让邪马台国溃兵投降的倭语忘记该怎么说,本能地如此喝了一句。
一言既出,却是让无数明明听不懂的邪马台国溃兵为之胆寒,踌躇之间,不敢往前。
眼前离开关原的方向有河流阻隔,唯一的去路就是张飞身后的小桥。
可此桥被张飞所挡的情况下,根本没有一个邪马台国士卒敢于上前直面张飞的威势。
而看着张飞以一言威慑着无数邪马台国溃兵,跟在张飞身后的精锐骑兵们则是趁机以着倭语齐声高喊:“跪地投降者,不杀”。
顿时,在张飞的环目扫视所过之处,明明邪马台国逃到这个方向的溃兵数以万计,但面对着张飞所率领已不足二千的精锐骑兵,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放下手中武器,颤颤巍巍地跪倒在地。
最终,那跪地投降之势有如浪潮般卷席而过,丈八蛇矛之下跪地者不计其数。
与此同时,在邪马台国溃兵逃离关原的另一个主要方向上,这一方向并无河流拦路,平原地势所连接的便是山林。
生性谦逊的赵云也做不出张飞那等张狂之事,但率领着白马义从的赵云自也有着自己的法子。
当即,赵云率领着白马义从突破到了无数邪马台国溃兵的前方后,直接将麾下两千白马义从分成四部,然后散开到各个方向以骑射在不同方向阻挡邪马台国溃兵。
那已经被无数邪马台国溃兵视之为梦魇的白马义从所过之处,几乎是本能地为之退避,一根根似乎随时都能夺去他们性命的箭矢飞过,迫使着溃兵们几乎是本能地改变逃跑的方向。
在赵云的指挥之下,远远看去就像是群狼在驱赶着羊群,让羊群在白马义从的压力之下不断地来回逃窜,却又是迟迟都没能真正逃离这一处作为战场的平原区域。
直至后方汉军步卒赶到,心理与身体俱已承受着巨大压力的邪马台国溃兵几乎是成片成片地跪地投降。
待一则则消息汇总报于李基面前,李基便知此战已是宣布彻底结束。
汇聚了邪马台国大半青壮的大军,十之一二阵亡,十之一二逃入山林,余下尽数投降被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