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父和娄母和颜悦色道:
“没事,没事!大强和大茂毕竟是亲兄弟。”
“自己哥哥嫂子被外人欺负了,
这怎么行呢?肯定刚要去助拳的。”
“我家晓娥怀孕了,帮不了你们忙,没办法。”
娄晓娥则对花袭人道:
“袭人姐,你还是赶紧和大强回去吧!”
“我们四合院那帮人都是禽兽,
这个老太太也不是东西,去晚了大茂怕被欺负了。”
“是啊,嫂子,赶紧走,
不然那个老太太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什么后手和花招使出来。”
花袭人听着四人的说法,
知道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
于是再次简单道谢之后,
就转身跟着许大强走出房间。
因为两人都有自行车,
所以娄父娄母也没让司机开车送他们回去。
两人骑行回去, 一路无话,
没多久便回到了四合院。
四合院中,
张所长听了许大茂和聋老太太和易大妈的陈述,
并没有发表什么话,他在暗中观察双方。
他并没有第一时间主观去辨别孰是孰非。
他让自己手下的小钱和小王两个分别询问双方,
并做好口供记录,他想好好观察观察,
下意识里,他觉得这个老太太很有问题。
因为许大茂现在打老太太,
可是得不到一丝好处。
但是老太太如果给许大茂扣上大帽子的话,
那潜在的好处,就是可以逼许大茂妥协。
再加上来之前,花袭人的陈述,
张所长虽然没有学过心理学,
但是也看的出来,
花袭人是个忠厚本分的人,
一看就不大像是会说谎的。
反倒是聋老太太镇定的很,心机深沉,
易大妈反倒是有点慌乱,不敢正视他的眼神。
两人正在询问记录到尾声的时候,
许大强和花袭人已经回到了四合院
许大强和花袭人进来之后,
并没有打扰张所长他们的问话和记录。
而是在一旁详细问起了花袭人,
聋老太太进家门之后的事情。
花袭人一五一十地讲述了起来,
当然关于许大茂无法生育的事情,自然隐晦带过。
许大强自然不会让花袭人详细说出来。
这个事情,张所长他们知道就可以了。
张所长在询问完聋老太太、易大妈和许大茂三人的笔录之后,
开始询问在场的四合院住户。
一圈问下来之后,
众人笔录下亲口承认并没有亲眼看见许大茂和花袭人打人。
也没有亲耳朵听到他们之间的纠纷。
只是听到老太太喊救命而已。
然后众人闯进许大茂家,
就根据自己个人的判断,
主管判断许大茂夫妇打了弱势老太太,
并开始维护起聋老太太。
张所长直摇头,却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详细问起花袭人。
所有询问记录“四三零”全部完成之后。
张所长对着四合院众多邻居,厉声呵斥道:
“各位,你们是老太太、易中海和许大茂他们的邻居。”
“并不是我们工安,所以在没有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情况下。”
“不要妄自下断语,胡乱冤枉人。”
“我们工安办案是将证据的,
所以希望你们在邻居相处也能做到这点。”
“公平公正,尊重事实,维护好邻里关系。”
“不能把自己的主观认知和判断带入到邻里纷争去。”
“这样无助于解决邻里的纠纷,
反而容易把大家矛盾激化,变得更加复杂。”
“希望你们引以为戒!”
张所长的一番话,
虽然众人听了很不服气,但却无话可说。
张所长说的也是事实。
张所长严肃地看向许大茂道:
“许大茂同志,我向你再次确认一下。
你对刚才所有的询问笔录,是否有不实之处?”
许大茂这次并没有任何的夸大不实之处,
自然信心十足地保证道:
“张所长,今儿个我许大茂保证绝无半句不实之处!”
“聋老太太要威胁我的事情,
张所长您也知道,这块我不方便说。”
“其他该说的,该交代的,我都已经交代了。”
张所长又看向了花袭人,
花袭人之人和许大茂差不多的说法。
张所长又看了聋老太太:
“老太太,我同样和你确认下,
你的口供笔录有没有不实之处?”
“如果有的话,你现在承认,
我可以不计较,只要改回来就可以了。”
“否则一旦证实你虚假陈述,
我就当你妨碍司法行为,会对你加以行正拘留。”
聋老太太心里咯噔了一下,
不过她自认为年事已大,
而且她有老公和儿子的大功劳在身,
谅工安张所长除了批评外,
也拿她没辙。
所以她还是强硬地辩解道:
“我所说的一切都属实,没有虚假。”
张所长又看向了易大妈道:
“苗兰同志,你的陈述呢?”
张所长将他对聋老太太的话语重新复述了一遍。
易大妈心下慌乱,
眼神在一直躲闪着。
张所长看着易大妈如此动作,
心下已然明了。
“苗兰同志,如果你虚假陈述妨碍司法,
最轻我们也会对你处以三五日拘留,
还有你涉嫌污蔑的话,
那这个事情的性质就不一样了,因为你也是当事人。”
苗兰犹豫中:
不知道该如何说话。
聋老太太心中叹息,
这个苗家丫头心态不行,
容易心虚漏底。
她提醒道:
“苗丫头,不用怕,该怎么说,就怎么说!”
苗兰咬牙坚持道:
“张所长,我确认我的陈述都是真实无误的!”
张所长轻声叹息了一下。
张所长准备说些什么时,
许大强来到张所长旁边问道:
“张所长,您好!其实聋老太太脸上的两拳伤势,
我觉得可以仔细观察下,
观察她受伤的方向位置,
还有受伤的严重程度来判断出拳人的力气大小,
是可以分辨出到底这个伤是她自己打的,
还是我大哥打的。”
张所长点头道:“嗯,我也正是这个意思!”
“老太太,请你配合一下,
我们要仔细看一下你脸上的伤痕。”
张所长和许大强的对话,
让聋老太太开始心虚起来。
许大强对聋老太太和易大妈各自使用了一张真言符。
让真言符五分钟后起效。
张所长仔细看了一下老太太的鼻子伤势和脸颊伤势。
并且在老太太面前模拟比划了一下。
仔细观察了并分析了下方向和角度,
对比留下的红肿伤痕,尤其是脸颊,
明显不是许大茂正面攻击的,
除非许大茂和花袭人在老太太身后攻击的才会吻合。
张所长面无表情地问道:
“老太太、苗兰同志。”
“你们再确认一遍,花袭人和许大茂两人,是谁打老太太的?”
老太太手指着许大茂道:
“就是这个坏种打的,
这个坏家伙脚底生疮头顶流脓,放在以前就是个狗h 奸!”
张所长看向易大妈,易大妈颤抖着回道:
“是许大茂打的,花袭人没碰过..
张所长再次问道:
“许大茂是怎么打的,苗兰、老太太你们演示一下给我看看!”
聋老太太心头感觉不大好,
但现在骑虎难下,
只能继续撒谎下去。
易大妈也是心情忐忑地走到了聋老太太面前,
随意比划了一下。
张所长板着脸问道:
“是这样打的吗?”
“是!”x2
张所长叹气道:
“老太太,你年纪也不小了,身份也和别人不同。”
“我老早和你说过,不要给你的老公和孩子的英雄之名抹黑。”
“早上我也对你一再告诫过。”
“可你现在为什么还要撒谎?为什么要污蔑陷害许大茂夫妇?”
“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男人,对的你失去的儿子吗?”
“他们可都是为了新社会,为了国家的繁荣、富强而牺牲的。”
此时真言符的已经开始起作用了。
聋老太太开口反驳道:
“我男人和儿子是为了国家牺牲的。可是老太太我现在年纪不小了。”
“我也需要有人照顾,有人养老,有人来给我哭丧守灵、扶灵柩送终。”
张所长忍着怒气道:
“可是我们街道从未亏待过你。”
“对于你男人和儿子的贡献,
我们只认是认可的,因为我也是军人出身。”
“他们是伟大的,这是无可置疑的。”
“正因为如此,街道这些年也将你列为五保户,
保障你的生活,保障你的住房,保障你的医疗,
以后你百年了,街道也会帮你处理后事。”
“可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难道街道给你养老送终还不行吗?”
聋老太太冷哼道:
“你先走还年0.1轻,不懂我们老年人的心。”
“我年纪老了,没几年好活了,不想冷冷清清地在这个世界上。”
“我老太太需要的不只是吃饱穿暖,我还需要有人关心。”
“我还是个传统的老太太,需要临终还有人守护,
死后和别人家有之女的一样,后世都有儿子和孙子操办。”
“傻柱为人老实忠厚,中海对我照顾多年。”
“许大茂从小就不尊敬我,死了就死了,绝后就绝后!”
“等等!”
张所长看大事不妙,他不想让这里的住户听到后面的话。
连忙说道:
“各位,后面涉及易中海和傻柱的案情,
里面有隐秘,需要你们回避,请你们各自回去,”
聋老太太想直接曝光出来,
最终还是易大妈看到黑着脸的张所长,
心中一颤,胆子小了起来,
过去捂住了聋老太太的嘴巴。
“老太太,中海他们还在里面,你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