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嫂子弄来的果树苗。”
“是的,有十个品种呢?而且听说是一年就成熟的,这才没多久,就长这么大了。”
拓跋野摸着果树的叶子,翠绿翠绿的,一年就结果,这可真是不一般的树种。
往果园里面走,就看到一个很普通的石头房子。
“首长,前面那个房子,就是了。”
“嗯。”
冯娟正准备做饭呢?就听到有人往这边来了。
因为是在海岛上,是在部队的地盘上,所以她不担心有坏人。
“二丫,去外面看看,是不是有人来了?”
二丫跑出屋子,看到了拓跋野和小高。
然后又立马跑回了屋子里。
“妈妈,是两个军人叔叔。”
冯娟一听是军人叔叔,她立马拄着自己做的简易拐杖走了出来。
“首长,这就是冯大姐。”
冯娟听到小高说首长,那可是好大的官呀,她是不是来撵自己走的。
“首长大人,您好。”
拓跋野从来没听别人说过首长大人,这也不是古代。
“你叫我首长就行。”
“首长,您是来撵我走的吗?我在这不用你们照顾我,我可以自己弄吃的,挖野菜,抓鱼,我可以的,求你别赶走我。”
大姐说着,不顾自己的腿,直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江晚给战士们上完课以后,准备来看看大姐,可是她刚来,就看到大姐给拓跋野下跪。
“拓跋野,你干什么呢?你竟然让大姐下跪。”
江晚几步就跑到了几个人跟前,直接要把大姐拉起来。
拓跋野看着江晚,就像一只暴躁的母鸡一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就给自己定了罪。
她把自己当什么人了,他是那种让别人下跪的人吗?
“大姐,你起来,我们不给他下跪,他要是敢这样,我就去找部队领导,直接把他拿下来。”
“大妹子,你误会了,是我自己愿意的。”
江晚听到大姐说是自己愿意的,她又抬起头打量拓跋野。
“是不是他让你走,是不是让你搬走?”
江晚好像得了被害妄想症一样,直接走到拓跋野跟前。
“你是不是要大姐走,你这个狠心的家伙,大姐腿还没好呢?”
二丫看到自己妈妈给拓跋野下跪,她立马也跟着妈妈跪在一起。
“小姨,我们不要走,我们不要回去被爸爸打,我不要被爸爸卖掉。”
江晚看到二丫这样,她的怒火更加燃烧了起来。
“拓跋野,你这个没良心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小高看着江晚发这么大脾气,也不知道为什么?
明明他们首长,一句话也没有说呀。
“嫂子,你误会了?”
“小高,你别插嘴,你是他的兵,你向着他,我不信你说的。”
小高生怕战火累及自己,他立马捂着嘴,不说话了。
“大妹子,不是首长的错,你别说他。”
江晚瞪着拓跋野,小小的瓜子脸满是怒气,大大的眼睛也睁得圆圆的。
“大姐,你别为他辩解,我早就发现了,他这个人就是官僚主义太严重了。你们快起来,我们不听他的。”
拓跋野自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也不知道江晚是怎么给他安这么多帽子的。
“大妹子,不是首长让我跪的,是我自己,我怕他赶我走,所以我才跪的。”
江晚听了大姐的话,她转过头看了一眼大姐。
“你说的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和首长没关系,他还一句话没说呢?”
江晚听到大姐这么说,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冤枉人家了,误会这个大首长了。
“小,小高,大姐说的是真的吗?”
“是嫂子,我刚才就想阻止你来着。”
江晚看着拓跋野,完了,自己错了。
拓跋野穿着军装,笔挺的身板如树干一样挺拔。
军人就是军人,站在那不说话,同样给人很威严的感觉。
他犀利的眼神,正玩味地看着江晚,等着她怎么来处理这件事。
江晚刚才还怒气冲冲的,好像要把拓跋野打一顿的样子,可是现在她怂了。
自己刚才都说了什么?
说他官僚主义,说他没良心,完了,怎么办?
“大姐,你们先起来吧,有事好好说。”
小高扶起大姐,还有二丫。
“可是。”
“江晚是首长的夫人,您就别担心了。”
小高扶着大姐和二丫进了屋子里。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小嘴巴巴的吗?现在哑巴了。”
江晚走到拓跋野跟前,低下头。
本来俩人身高就差了很多,站在他跟前,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现在男人站得那么挺拔,江晚则是低下头,就像一个父亲在训斥女儿一样。
“我,我错了。”
拓跋野伸出自己的手,挑起江晚的下巴,让她被迫抬起头看自己。
“错哪了?”
“不该冤枉你,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地那么说你。”
拓跋野看着江晚的脸,小小的,好像还没自己的手掌大,他好想抓着她的脸用力的揉搓。
可是现在是在外面,不方便。
“想让她们留下来。”
江晚点点头。
“嗯。”
“我说不同意呢?”
江晚急了,“为什么?”
“因为你惹我生气了!”
“我,我给你道歉。”
拓跋野捏着江晚下巴的手,微微用力捏了一下。
“好痛。”
“道歉没诚意,说几句话就算道歉了。”
江晚忍着下巴的疼痛,不敢反抗拓跋野。
她怕自己惹他生气以后,他真的不让大姐她们留在这里。
“那,你说怎么办?”
拓跋野把脸凑到江晚耳边。
“晚上,你主动来。”
“来什么?”
拓跋野邪魅的笑了一下,咬了江晚的耳垂一下。
“好痛,干嘛咬我!”
“晚上,主动取悦我。”
江晚就知道,这男人满脑袋的黄色废料。
“如果我说不呢?”
“小高,让她们收拾。”
江晚立马捂住拓跋野的嘴。
“我同意,同意行了吧。”
拓跋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江晚的手心。
“她们能不能留下,就看你晚上的表现了。”
江晚的手心传来电流般的刺痛,她被电了。
“小高,走了。”
小高听到拓跋野的声音,屁颠颠地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