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稳定了一下情绪,又来到了巧凤身边。
小虎本来睡得挺安稳的,可是不知道怎么了,开始大哭起来。
巧凤把小虎抱在怀里。
“哦,不哭,不哭,妈妈抱。”
巧凤一边说,一边流眼泪。
“嫂子,我们听到的是枪声吗?”
“应该不是吧,也许是别的声音。”
乔伊知道,此时的巧凤肯定也很害怕,尤其今天晚上,是周连长值班,她只能先安抚她。
没一会,小虎又睡着了。
巧凤再次给他放在了床上。
两个女人走在床边,谁也不再说话。
彼此心照不宣地等着男人们回来。
可是直到天亮,拓跋野也没有回来。
江晚看着睡在的巧凤和小虎,她准备去食堂打点饭回来。
这样还能打探点消息。
有时候,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事情。
江晚拿上饭盒,就往食堂那边走。
到了食堂,往日热闹的吃饭的战士,都没在。
卢厨师长站在玻璃窗里面,皱着眉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到江晚来了,他才恢复呆滞的状态。
“江老师,你来了。”
“嗯,今天怎么食堂没人吃饭呢?”
卢厨师长硬挤出一丝微笑,“大家都在忙,一会就来了。”
江晚点点头。
想问什么,可是又咽回去了。
她抱着饭盒,不知道是应该回家,还是去拓跋野的办公室。
这个时候,他们早就应该出完早操,回来吃饭了。
可是今天的食堂,却没有人。
江晚的心里一直惴惴不安的,她不知道是怎么了?
老天爷,你一定要让拓跋野没事,千万别让他有事。
就在江晚犹豫不决的时候,大部队来了。
好多战士列队过来吃饭了,江晚看着战士们,这才心安了。
可是怎么没看到周连长,葛军长,拓跋野也没来。
胡营长,组织着队伍进去吃饭。
江晚站在门口,等胡营长出来的时候,才喊住他。
“胡营长!”
“嫂子,你怎么在这?”
江晚抱着饭盒,几步就走到了他跟前。
“胡营长,昨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
“嫂子,这是军事机密,不能说。”
江晚点点头。
“那拓跋野安全吗?”
“嫂子没事,首长就是被流弹蹭破了胳膊,现在应该在秦大夫那呢?”
江晚一听自己的丈夫是安全的,她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那我现在就去看看。”
江晚抱着怀里的饭盒,大步向秦军医那里走去。
“首长,您这个伤无大碍的,就是破了点皮。”
拓跋野点点头。
“不行,你给我包大一点。”
“啊,为什么?”
拓跋野就是想吓唬吓唬那个女人,“你别管了。”
所以等江晚来的时候,拓跋野的胳膊被包的跟粽子一样。
刚才那个胡营长不是说没事吗?怎么都包成这样了。
“拓跋野,你没事吧。”
“媳妇,我胳膊疼。”
江晚看着男人被包成粽子的胳膊,心疼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秦军医,他没事吧!”
秦军医看着自己首长,跟小孩一样,看来恋爱真是让人智商下降。
“没事,但是也需要养一养。”
江晚点点头。
“那能洗澡吗?”
拓跋野给秦军医使了个眼色。
“洗澡的话,得需要人帮忙,毕竟胳臂抬起来有点费力。”
江晚点点头。
“那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照顾他的。”
江晚一只手抱着饭盒,一只手扶着拓跋野往家走。
“你这阶段吃得清淡点吧,胳膊有伤不能吃辣椒,蒜什么的。”
拓跋野点点头。
看着自己媳妇担心的样子,他竟然有些于心不忍了,要是自己媳妇知道自己骗她,会不会生气呢?
“没事,我这五大三粗的,不用在意那么多。”
很快,两人就到了家里。
巧凤抱着小虎已经走了,还给江晚留下了纸条。
说是周连长回来了,她们就走了。
江晚放下饭盒,扶着拓跋野坐在了床上。
“我帮你脱衣服吧。”
江晚说着解开男人的纽扣,脱去了他的外衣。
仔细看了看,除了胳膊,别的地方,还真没受伤。
“你是不是还没吃早饭呢?我打了回来。”
江晚把饭盒里的包子,粥,拿了出来。
“你快点吃吧,一会就凉了。”
拓跋野指指自己的胳膊,媳妇我右胳膊受伤了,不能自己吃。
江晚忘了他胳膊不能动了。
她端着粥,坐在了拓跋野旁边,用勺子挖了一点,递到了他的嘴里。
拓跋野一直就是个糙汉,他哪里被别人这样喂过吃饭。
他觉得好幸福呀。
“媳妇你也吃。”
江晚拿着勺子,给自己挖了一点,送到了自己的嘴里。
完了,刚才拓跋野已经吃过了勺子里的东西,自己又吃了,那不是间接接吻了吗?
她红着脸,不好意思再吃。
“媳妇,你害羞了。”
“才没有。”
拓跋野用那只没受伤的大手,摸了摸江晚的头发。
“昨天晚上想我了没?”
江晚听到他提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就想起了昨天听到的枪声。
“你们昨天晚上都没事吧。”
拓跋野点点头。
“没事,让你担心了。”
江晚放下碗,扑到拓跋野怀里。
“我昨天听到枪声了,害怕死了,我怕你出事,想去找你,可是又不知道去哪?”
拓跋野听到江晚这么说,委屈的模样,好像要哭了。
他有力的胳膊一下把她揽过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有力的大手抱着她的腰,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媳妇,让你担心了。”
江晚听着拓跋野有力的心跳声,她安心多了,她从来没觉得,自己会为了一个男人担惊受怕成这样。
知道他没事,她的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以后你干什么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一个劲地往前冲。”
拓跋野点点头。
低下头亲了亲江晚的额头。
“媳妇,我想吃点别的。”
“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拓跋野笑着,粗糙的大手,从江晚的腰部一直滑动到衣服下摆,然后伸了进去。
江晚总算明白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了,胳膊都受伤了,还想着这无聊的事情。
“你还没吃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