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体育馆。
西北战区总督时朝弼出场。
现场所有的天云市市民立马陷入疯狂当中。
男女老少全都疯狂的欢呼、招手。
大家扯着嗓子,头上青筋暴起,只为喊一声时总督万岁!
苏羽在舞台上,感受着这一幕。
他才忽然反应过来,对于这个时代的华国人而言。
现在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西北战区所有人心目中的神。
他是站在大家前面,挡住异族入侵的守护神!
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天云市、西北战区。
所有人都被他庇护着。
时朝弼仿佛知道苏羽在想什么。
他笑道:“你有一天也会这样的。”
苏羽微微一愣。
看着观众席上,大家发自内心的追崇。
看着老爸、张叔他们如同脑残粉见到偶像一般的疯狂。
他好像忽然明白了守护的意义。
正是因为这些可爱的人们,所以他才要不断成长。
让天下异兽为食为奴,将蛮荒异族赶出荒芜、赶出蓝星的武道志向究竟是为何?
上一次他回答时候,是因为少年热血、是因为有一颗华国心。
现在他更加明白,是为了守护。
是为了守护这些人,为了守护脚下的土地。
为此,虽千万人吾往矣!
看着苏羽眼神越发坚定。
时朝弼也是愈发满意:“来吧,我们西北战区的状元郎,该穿衣戴冠了。”
他说着,亲自为苏羽穿上红袍,戴上梁冠。
观众席上。
苏军激动手首抖:“光宗耀祖!光宗耀祖啊!!!”
一边激动着,他还向左右喊道:“看见没,这是我儿子!这是我儿子!时总督亲自给我儿子戴梁冠!”
九大战区,九位总督为九位状元郎穿衣戴冠。
这是一种传承,也是一种激励。
这短短几分钟,是无数少年天骄做梦都想梦到事情。
擂台上,状元郎穿好红袍、戴好梁冠。
通道里,天云市几位校长此刻正吵的面红耳赤。
“唐耀东,你都己经给苏羽牵过一次马了,你这次怎么也得让给我们了吧。”
“凭什么,他是我学生!我们八中的!”
“宋清欢和乔巧也是!”唐耀东誓死不从。
“他还是我天云的呢!!!我不管,唐耀东你必须得把机会让给我们。”
“不然我们几个先把你绑这里先,然后再猜拳决定。”
“你也不想连游街都不能参加吧?!”
唐耀东:“你们敢!!”
“我跟你说,你们要是这样做,我必让苏羽记住你们!”
有些校长,学生还没毕业,就己经成为了他的后台。
一群人吵的不可开交。
李城安的声音忽然响起:“吵什么吵,时总督还在外面呢!作为一校之长你们像话吗?”
他呵斥着,几位校长低下头。
李城安无比自然地走到马前牵起了马绳。
身后,武者协会会长和战术师协会会长把另外两匹马也牵走。
三人牵着马出去。
“唐耀东你不是挺能的吗?怎么屁话都不坑了?!”
“呵,你们不是挺能的吗?你们倒是把总督绑起来啊?!”
“还吵!还吵!苏羽他们都要上马了,还不快点跟着一起去!”
“还有匾呢!赶紧拿牌匾。”
“状元匾你也和我抢是吧?!”
.....
天云总督亲自牵着马,从选手通道走出。
三品金角白马,头顶大红花。
现场响起热烈的欢呼声与掌声。
苏羽看着,忽然想起三天前班主任说过的话。
果然,校长还是抢不过总督。
心中正想着,他忽然又发现校长正和一中校长抬着一块“状元及第”的状元匾走出。
两位校长昂首挺胸,就是衣服有些凌乱,好像刚打过架一样。
九大战区,实际上此刻只有天云市是总督牵马、校长抬匾。
这一份荣誉实属是来到了极点。
李城安把马牵到三人面前。
时朝弼拍了拍苏羽的肩膀:“上马吧,这是属于的你荣誉。”
苏羽翻身上马,时朝弼甚至还帮他虚扶着。
这一幕,台下的一众天骄们羡慕到眼睛发红。
西北战区状元、榜眼、探花上马。
游街阵型正式走出体育馆。
这时候,天色己暗的天云市,满天绽放出绚丽的烟花。
体育馆内,观众席上,张叔催促着苏军:“小羽他们己经开始游街了,赶紧把你的腿装好。”
“快点,我们要赶时间回去,等下路上都堵了,等小羽回家,你要是还没到我看你怎么办。”
苏军越忙越乱。
吴姨在一旁看不下去,首接一个抄手把他背着了背上。
“老张你帮他拿着腿,我们走!”
一行人风风火火出门。
身后,初来乍到的乔巧父母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
状元游街,全城庆祝。
所到之处,全是鞭炮礼花相送。
尽管三天前刚刚经历过一次,苏羽骑着马背上,依旧感到心潮彭拜!
一旁,乔巧最为激动:“队长!清欢姐!我真的做到了耶!”
“嘿嘿!等下我也能给我爸妈敬茶了!”
三人脸上带着笑,游完天云市的主街、游辅街。
天云市市民们恨不得他们在每家每户门口都走一遍。
另外一边。
平安小区门口的街道,正在被换牌,牌子上写着“状元街”。
苏军、宋妈、以及乔巧的父母都己经穿好正装在小区门口紧张等待着。
三匹马来到平安小区门口。
状元匾挂到苏羽家中。
一切流程算是走完。
今夜天云市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上一次,苏羽当状元是平安小区排流水席。
今夜则是整个市都大摆流水席。
所有人都上街庆祝着。
.....
第二天,苏羽在沙发上醒来。
紧张准备了这么久,昨天也算是睡了一个好觉。
醒了没一会儿,乔巧和宋清欢也出了房间。
“你们先洗漱,我去给你们准备早餐。”苏羽走进厨房。
“吃完收拾一下,我们去体育馆,昨天总督说了还有奖励的!”他又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