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
苏小娘伸个懒腰,扭动白嫩的身子,发出一声销魂的鼻音,美眸慢慢睁开,慵懒地看着坐在床边绣花的萧云。
昨夜的药粉有助眠安神的功效,苏小娘睡得很安稳,感觉身子懒懒的、好舒服。
“云娘守了我一夜?”
萧云手里正在刺绣,苏小娘以为萧云坐了一晚上,其实萧云顶了苏小娘一晚上。
这种感觉其实挺难受的,可如果真做些什么,必定留下痕迹,到时候不好处理,所以忍着就忍着。
“我眯了一会儿,娘子昨夜睡得很沉。”
萧云放下针线,春儿慢慢起身,她也才刚刚醒来。
“娘子醒了。”
春儿发现自己完全睡着了,心里有点慌,马上过来伺候穿衣。
“你去打水。”
苏小娘不悦,春儿作为在房间里伺候的丫鬟,还不如萧云勤快。
春儿马上出去打水,苏小娘懒懒地坐起来,萧云拿来裹胸、裙子和罗衫,苏小娘走到梳妆台前面,萧云轻轻脱下睡衣,挂在屏风上。
萧云居高临下看着前面两个尖尖,轻轻捏了捏,笑道:“娘子身材真好,柔若无骨、肤如凝脂,不像我身体像个男人。”
被捏了两下,苏小娘也不介意,反正大家都是女的。
“我没有别的,就是靠着美貌和身子取悦老爷。”
苏小娘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微微侧身照了照,她很清楚自己的价值何在。
张开双臂,萧云为苏小娘穿上裹胸,然后是裤子,再裹上裙子,最后是罗衫。
衣服穿好,水打过来了,春儿马上抢过梳子替苏小娘洗漱。
如果所有事情都让萧云做完了,她这个丫鬟就没任何用处了,没有用处就会变成干粗活的丫鬟,春儿很着急。
萧云不和春儿抢,收拾了针线和裙子,回到小院子。
推门进入房间,白芷张开双臂、双腿,睡成一个大字,姿势很不雅。
放下东西,萧云坐在床边,贱贱地伸手...雁过拔毛!
白芷倏地醒了,两手捂住身体,狠狠蹬了萧云一脚,怒道:“不许拔!”
萧云笑道:“你长得太慢了,这叫拔苗助长!”
白芷啐道:“那是拔苗助长,你拔我什么东西,混蛋!”
萧云打了一盆水,催促道:“起来洗漱,我昨夜确定了姚原关押的位置,就在三娘子那里,靠近西面的房间。”
白芷揉了揉眼睛,穿上衣服跳下来,洗了一把脸,然后开始漱口。
“你打算怎么办?”
“采花贼搅局,侯府的防卫全面加强,把人弄出去不容易,我打算过几日避避风头。”
白芷哼哼道:“是不是那个苏小娘很润啊?晚上抱着她睡觉很舒服吧?你有没有对她做什么?”
萧云得意地说道:“苏小娘狐媚风骚,逗逗她就行了,真对她做什么,被发现就麻烦了。”
“你知道的,我做事情没有半个时辰停不下来。”
调戏一下,动手摸两下还行,真做什么事情,一定会留下痕迹,苏小娘一定会发现。
“不要脸,哼!”
萧云和其他女人睡一起,白芷很生气!
“把人从三娘子的院子带出来,然后离开侯府,再离开咸安城。”
萧云坐下来仔细筹划:“第一步最简单,院子里的守卫三个,我有办法搞定;第二步离开侯府可以采取快速行动的方式,在他们发现之前离开,这一点也不容易,因为侯府周围的防御太严了;第三步更难了,城内盘查很严,很容易暴露。”
白芷洗漱完毕,有些迟疑地说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萧云好奇地问道:“说说。”
白芷指了指东南方,说道:“府里的用水都是从前面一口水井来的,我们可以下毒!”
萧云摇头:“只有一口水井,肯定有专人盯着,府里人太多,如果下毒,每个人毒发的时间不一样,可能厨房打水的人倒下了,拓跋衍还没有喝,事情就暴露了。”
毒药生效需要时间,和摄入量也有关系,人太多的时候,很难控制毒发的时间,白芷的建议不可行。
而且,这样做波及的范围太广,府里的下人是无辜的,萧云不想对她们动手。
白芷无奈地摇头:“那就没办法了,让巴姆联络旧部强攻侯府也不现实啊,城内两万精兵守着,他们只剩下六千了吧。”
萧云心里默默盘算:“不急,不急...”
早饭送过来,萧云吃完,就在房间里刺绣。
待到下午时分,裙子绣好了,萧云拿着裙子到了苏小娘房里,拓跋衍还是不来。
“去看看老爷在干嘛,怎的还不来?”
苏小娘催促,春儿又到前面去。
“娘子,裙子绣好了。”
萧云进门,苏小娘见裙子绣好了,烦闷了一天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来,我试试。”
苏小娘起身,扭着风骚的翘臀儿进了房间。
站在屏风后,萧云解开苏小娘的裙子,故意在屁股上摸了摸,笑道:“娘子的臀儿真翘。”
苏小娘不介意,甚至有些得意:“那是,我们女人啊,臀儿比什么都重要,臀儿好了,男人就舒服、就开心。”
拿起刚绣好的裙子,慢慢系好穿上,苏小娘转了一圈,裙摆翩飞,笑问道:“如何?”
萧云赞叹道:“此女只应天上有,奈何花落到人间!娘子真是天仙般的人儿,看得我都馋了。”
论美貌,苏小娘不如皇后、梁贵妃,但她很骚。
皇后贵妃身居高位,威严庄重居多,苏小娘出身市井,知道怎么故意卖弄风骚,勾引男人的注意,好比苍蝇馆子的菜,登不上大雅之堂,但是很开胃。
“哪有这么好,云娘果然是大户人家出来的,还懂得诗文呢。”
苏小娘满意地咯咯媚笑,故意给萧云抛媚眼,萧云笑道:“娘子真把我勾引到了,小心夜里把娘子睡了。”
苏小娘笑道:“你那里没有东西,怎么睡我?”
正说笑着,春儿失望地回到院子,说道:“娘子,老爷忙着,不来了。”
眼看就要天黑了,拓跋衍不来,苏小娘很沮丧,提了提新绣的裙子,叹息道:“不来了...又不来..”
男人总是喜新厌旧的,苏小娘得了几年的宠,已经不错了,看看其他小妾,有的只和拓跋衍睡过几次,然后就再也没有见过。
这种事情好像要发生在自己头上了,苏小娘感觉心在慢慢变凉。
春儿低头不语,她感觉拓跋衍和下人对她的态度不一样了。
底下的人最会察言观色,老爷对谁看重,他们就对谁客气;老爷看谁不顺眼,他们立即落井下石。
看样子,苏小娘真的要失宠了。
“娘子宽心,我给老爷绣一件衣服,娘子到时候给他,老爷高兴了,说不定就来了。”
萧云趁机扶着苏小娘安慰,苏小娘点头道:“对,春儿,快去买一件素色的衣服过来,给云娘绣花。”
春儿马上去办,苏小娘拉着萧云说道:“你一定要好好绣,一定要让老爷高兴。”
萧云笑道:“奶子放心,一定绣好。”
看着外面天黑了,饭菜送进来,苏小娘说道:“你今夜还陪我睡,一起吃饭吧。”
这次,萧云没有拒绝,就和苏小娘一起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