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娘转头畏惧地看着萧云,不知道该说什么。
灯光下,苏小娘默默不语...
萧云起身,苏小娘吓得哆嗦一下,萧云抱住苏小娘,丢在床上。
“你干嘛...”
萧云不理会,用力撕开上衣,苏小娘身体颤抖,但她没有反抗。
...
半个时辰后,苏小娘靠在萧云怀里,柔声道:“你不嫌弃我?”
萧云说道:“是我勾引你,我负责,但我必须告诉你,我不会娶你,我保你荣华富贵。”
苏小娘紧紧抱住萧云,说道:“我在这里也不是明媒正娶,那毒妇还想把我卖进窑子,我跟你走,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萧云问道:“条件?”
苏小娘撑起身子,说道:“你每月至少陪我三次。”
萧云笑道:“只要不外出打仗,我保证陪你,只要你不喊疼。”
苏小娘高兴地说道:“好,我收拾一下,带走金银细软。”
萧云抱着苏小娘,说道:“不需要,我的钱比他们多。”
看了一眼地上沉睡的春儿,萧云问道:“要不要带她走?”
苏小娘想了想,说道:“春儿还不错,留在这里她会被打死。”
萧云点头道:“好,我一起带走,穿上衣服。”
苏小娘捡起衣服穿好,萧云也穿好衣服。
打开窗户,萧云右手抱着苏小娘,左手抱着春儿,低声说了一句:“闭上眼睛。”
苏小娘闭上眼睛,只听到耳边风声掠过,然后是士兵的声音,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在一处客栈的后院。
“你吃下这个,躺在底下。”
苏小娘见到一口棺材,觉得晦气,不愿意躺进去,萧云说道:“快天亮了,出城就行,我在上面。”
这么说,苏小娘才吃下丹药,爬进棺材躺下,春儿放在旁边,盖上一层板子,萧云在上面躺下。
天已经快亮了。
咚咚咚...
白芷还在睡梦中,就听到店小二敲门。
欧阳小欢开了门,小二催促道:“趁着其他客人没起来,你们赶紧走吧。”
欧阳小欢催促白芷起床,拿了东西,立即下了楼,到了后院。
正好后院有一头驴,欧阳小欢拿出一锭银子塞给小二:“我的肩膀被绳子勒出血了,你把这头驴子给我。”
小二很诧异,这孤儿寡女居然这么有钱?
“行,你拿走吧。”
欧阳小欢把板车套在驴子上,牵着绳子离开后院,到了街上。
这时候街上的人还不多,欧阳小欢牵着驴子到了南城门,守城士兵见到一副棺材,喝问道:“什么时候死的,打开看看!”
欧阳小欢哭诉道:“前日进城的,昨夜死了,没有治好。”
白芷跟着哭泣抹眼泪,另一个士兵记得,说道:“算了别看了,晦气,我记得她们!”
既然有人见过,士兵也懒得盘查,啐道:“快滚!”
牵着驴车出了南城门,欧阳小欢不停留,快速往南走。
到了城外十几里,赫连勃牵着几匹马等着。
驴车停下,白芷敲了敲棺材,喊道:“起来了!”
盖子掀开,萧云从里面爬出来,再揭开板子,苏小娘和春儿躺在里面沉睡。
拿出一个瓶子,在两人鼻子前晃了晃,两人幽幽醒来。
“嗯?出来了?”
苏小娘抬手遮住眼睛,外面的阳光太刺眼。
“出来了。”
萧云抱着苏小娘出来,苏小娘娇柔地在萧云怀里撒娇:“轻点嘛,弄疼人家了。”
欧阳小欢仔细打量,心中暗道:好狐媚的女子,难怪国公要带走。
苏小娘站好,春儿也醒了。
“噫?是你?小白你是谁啊?”
萧云没说白芷的事情,苏小娘不知道。
白芷挺起平平无奇的胸脯,傲娇地说道:“我是师父的弟子,你要...”
白芷想示威,让苏小娘服软,但仔细想想不对,苏小娘是萧云的女人,那就是白芷的师娘,是长辈...
“哦,徒弟啊,小孩子。”
苏小娘笑了笑,又看了一眼欧阳小欢和赫连勃,知道这两个是下人,便不和她们说话。
“嗯?这是哪里?”
春儿醒来,感觉脑子懵的,我是谁,我在哪?
“出来吧。”
萧云敲了敲棺材,春儿长得不好,萧云不可能抱她出来。
“春儿,出来。”
苏小娘走到旁边,春儿爬起来,望着四周,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娘子,怎么回事?”
春儿惊惧地看着萧云,感觉很眼熟。
“走吧,小心被追上。”
萧云拿来帷帽,给苏小娘戴上,遮住面容。
“上马,我跟你慢慢说。”
春儿稀里糊涂地爬上一匹马,跟着苏小娘往南走。
安西侯府。
拓跋衍站在城墙上,看着士兵在底下构筑防御工事,心里一阵烦躁。
咸安城是他的老巢,现在居然要构筑防御工事。
“爹,萧云走了,姚原不算什么,我们可以试试。”
拓跋涛跃跃欲试,想打一下灵玉城。
拓跋衍沉默不语...
“他们在保存实力,我们不能再死人了。”
许久,拓跋衍低声说道。
独孤雁在重建大将军府,长孙恭在补充兵员,现在最弱的就是拓跋衍。
西边人口少,征兵很难,拓跋衍不想成为最弱的那个。
“灵玉城只是坚固,并不富庶,等待时机。”
拓跋衍无奈地叹息,拓跋涛也觉得无奈,三河郡大战时,不该派那么多人去的。
“一切都是因为萧云,独孤雁无能,杀了萧云,天下太平。”
拓跋涛啐了一口。
天快黑的时候,拓跋衍回到侯府,新进门的小妾派丫鬟来催,让他晚上过去。
拓跋衍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吃了一粒药,然后到小妾房间里去。
后厨。
一个厨子问道:“苏小娘一天没吃东西了吧?”
一个婆子说道:“是呢,管她吃不吃,老爷都不要了,春儿不来就算了,饿着吧。”
厨子担忧道:“那是他们的事情,我们做下人的小心些,你送一份过去。”
婆子不乐意,磨磨蹭蹭半天,倒了一碗剩饭带过去。
进了院子,里面乌漆嘛黑一片,房间里也没灯。
总不是灯油用完了吧?
“春儿?”
婆子喊了一声,没有任何回应。
“怪了,饿晕了?”
婆子推门进去,发现里面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正堂不见人,卧室也没人,地上的席子还在,房间里东西都还在。
“怎么回事?采花贼又来了?”
想到这里,婆子丢下食盒,急匆匆往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