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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5章向外公求证
    乔时念一听,心中更为惊骇。

    妈妈不仅未婚先孕生下她,还曾在北城有过初恋?

    这感情经历会不会太丰富了些?

    “我就是乱猜的,不一定是恋人,也可能是什么伤了她心的朋友吧!”

    覃淑红把包包提在手里,提醒乔时念,“我说的这些,你可千万别问你外公和你舅,不然又要怨我多嘴了!”

    外公对妈妈向来是疼爱的,哪怕妈妈未婚先孕,外公也不曾怪过妈妈,反而还心疼不问她的过去。

    用外公的话说,家是靠山和温暖,妈妈既是疗伤,就让她好好养着,能说的想说的,妈妈都会说。

    如果妈妈不想说,那就代表是伤心事,家人也没必要去揭她伤疤。

    妈妈在调香方面有极高的天赋,之前MQ出的畅销香水,便出于妈妈之手,可以说是妈妈让MQ上了个新台阶,故而舅舅和舅妈也未曾对妈妈的做法有过意见。

    家人袒护,外人自然不敢轻视

    导致这么多年,乔时念也不觉得自己没有爸爸是件多大的事。

    眼下,若不是有人盯上乔家,她想查明原因,也不会打探妈妈的过往。

    没和乔时念再聊,覃淑红已拿着包迫不及待要去太太群里显摆了,她进了屋。

    乔时念还站在原地想着妈妈的事。

    妈妈在北城到底经历了什么,难道真还有个初恋,会是宋家人么?

    乔时念记起宋蔓说过,宋清川和宋蔓并不是同一个母亲。

    那就是说宋清川的亲妈和宋爸爸离了婚,总该不会是妈妈介入了宋父母的感情吧?

    想到这个可能,乔时念不禁打了个寒颤。

    如若宋清川真是C先生,而他又如此恨乔家,这个理由倒也成立。

    可乔时念不相信自己妈妈会是破坏别人婚姻的人。

    她决定去找外公问一问妈妈的事情。

    乔时念回到大厅时,乔乐嫣正被舅妈拉着给包包拍照合影。

    看得出舅妈很是高兴。

    舅妈倒不是买不起名牌包,但哪个女人会嫌包多呢。

    余景澄已坐去陪舅舅喝茶,外公说累了想回房休息,乔时念便自告奋勇地扶外公回屋。

    “念念,你刚把你舅妈拖出去,是打听你妈妈的事了吧?”

    乔东海了然地道,“你今天这么问咱家和宋家的情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乔时念毕竟是乔东海看着长大的,这点小心思瞒不了他。

    乔时念一听外公这话,索性承认,“外公,我确实很想知道妈妈在北城是什么情况。因为我和霍砚辞在调查一些事情,怀疑北城的宋家跟咱家有什么恩怨。”

    “恩怨?”乔东海听得有点糊涂,“你刚不是说和宋家两兄妹是朋友,怎么又扯上恩怨了?”

    乔时念也没有解释其中的弯弯绕绕,“只是有这方面怀疑,并不确定,所以我想用排除法,把这种可能性排除掉。”

    “外公,舅妈说,妈妈在北城那边有个朋友,可能是有过伤心往事的恋人,但不是我生父。您觉得这个可能性大吗?”乔时念直接问。

    “不太可能,”乔东海道,“你妈妈虽然个性活泼浪漫,但她也有执着的一面,不会轻易动感情,一旦对谁动了感情,不会再谈第二个。”

    乔东海叹道,“在这点上,你其实和你妈妈相似,所以当初我才会同意你和砚辞结婚……”

    怎么扯着扯着又绕到自己头上了?

    乔时念道,“您的意思,我妈要么在北城没有恋人,要么这个人就是我生父?”

    乔东海点了点头,“是你生父的可能性小,你妈妈从北城回来后,和她从别的城市回来,没有特别大的情绪变化。”

    听到外公的话,乔时念暗暗松了口气。

    她就知道妈妈不可能跟个有妇之夫有纠葛。

    宋清川爸爸妈妈离婚,跟自己妈应该没关系。

    “倒是你妈后来去国外的某天给我打了个电话,语气特别的兴奋,说到时要给我带回一个惊喜。”

    说到这儿,乔东海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我估计她是恋爱了,本还等着她的好消息,谁曾想……”

    “念念,你妈妈虽然从来不提,但外公知道你妈妈在你生父这件事上受了很深的伤。”

    乔东海握住了乔时念的手,“她当初的病并不是什么难治的绝症,是她心里揣着段放不下的感情太累了,她想解脱……”

    听到外公的声音里有了哽意,乔时念的心里也变得十分难受,外公白发人送黑发人本就很伤心了,她还提起来让外公难过。

    乔时念紧紧地握着外公的手,“外公,您别伤心,妈妈有您这样懂她支持她的父亲,她一定觉得很幸福。”

    外公的心情好似更悲伤了一些,“我有时候想,如果不给她那么多自由,她或许就不会被感情伤至如此。”

    乔时念急得摇头,“外公,您可千万别这么想,妈妈的感情路是她的选择,您没有任何责任。”

    之后乔时念又宽慰了外公好一会儿,外公的心情才恢复正常。

    见外公真累了,乔时念让他老人家休息。

    回到楼上自己房间,乔时念给霍砚辞打了个电话。

    霍砚辞大概在忙,铃声响了好一会儿才接起,“念念,有事吗?”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工作了?”乔时念问。

    霍砚辞应该是走到了安静的地方,“没有,你有事尽管说。”

    乔时念也没多说废话,把今天和舅妈以及外公聊到的、有关自己母亲的事告诉了他。

    乔时念的妈妈在乔时念十来岁的时候就因病过世,霍砚辞自然没有见过,也不了解。

    “按你舅妈的说法,你母亲去北城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现在要查会有很大的难度。”

    霍砚辞道,“我让人去打听一下宋父那边的情况,看他年轻时是否和你母亲相识。”

    这倒不失为一个好方法。

    “你让人小心行事,查慢一点没关系,”乔时念担心地说,“如果C先生是宋清川,他发现咱们查宋父容易打草惊蛇。”

    虽不是关心自己,但这也是来自乔时念的关心,霍砚辞心情莫名有些愉悦,他低笑了一声表示知晓,

    随后问道,“念念,你有跟外公打听和黎家的关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