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 李怀运随即问道,“那要是拥有法相之人死了,那便会有新的法相出现!”
“是的!”
“老先生,可知其他拥有法相之人是谁?为何我从未有听过?”
李怀运很是奇怪,这其他人也应该有点消息才是,这么多年,他可从未听说过这方面的事情。
“法相之力很强,但随之而来的是,代价也很大,没有人会轻易使用,所以大部分都隐姓埋名,也是正常,这世间有多少人想要抢他们身体内的法相。
“那老人家,你最近一次听过法相的事情,是在什么时候?”
老和尚神情黯然,似乎想起了什么心事,“这我也不知,反正是许久没见过了!”
“这些拥有法相的人,通常都是双刃剑,对于自己和他们的人都是相当危险的,毕竟,要是控制不住,便会对他人造成危险,或者是,总有人想要夺取他们的身上的法相。”
李怀运眉头紧锁,心中沉思了片刻,“老人家,真有人能够夺取法相?”
“那是自然。”
“这些人是如何夺取法相的?”
“利用一种特别的道术,可以将身体内的法相给剥离出来。”
“道术?莫非是道门阴术?”
老和尚神色一紧,漠然地点了点头,“确实是这种阴毒的功法。”
“这种道术,真的能够将别人身上的法相剥离?”
“你不相信?”老和尚沉声道。
李怀运回应道,“确实不相信,尽管,我这道门阴术来历奇怪,也相当的邪门,可那法相如此强大的力量,怎么会被道门阴术所挟制?”
“道门阴术有一种能力,可以压制法相的力量,不过,需要一种特别的药剂,给拥有法相的人服下!”
“什么药剂?”
老和尚摇了摇头,“这就要问会道门阴术的人了,贫僧并不知晓。”
看来是不能随便乱吃东西了!李怀运心中思量着,“那法相剥离后,这人会有什么后果。”
“身体便会萎缩!总之命不久矣。”
李怀运心头一紧,果然,这个住持有问题,他最开始就主张,将我身体内的法相剥离,而且说并不会对我有什么特别的影响,真如这老和尚说的,那么这觉明寺的住持一再要求我剥离,其目的就是夺取我身体的法相。
这个住持,居然口口声声说不忍心我受罪,真是虚伪至极
果然如司政所料,这寺庙邪性得很!看似处处慈悲为怀,普度众生,实则暗藏祸心,为非作歹。
他轻轻侧过头,撇了一眼那个老和尚,既然这寺庙如此,那再这藏经阁内的这个老和尚就不值得怀疑,他的话,我能信几层?
一个藏经阁内,在外人眼中,根本不存的人,或许只是无辜冤死的人,所留下的残念,他难道没有害人之心?
老和尚见李怀运神情有些心神不宁,开口问道,“你怎么了?听了贫僧的话,是否就怕自己出去后,有人想要对你的身上的法相动手?”
“额!是有这方面的担忧!毕竟,如老人家说的,有很多人想要夺取拥有法相之人的身体。”
“大可不必如此惊慌,想要夺取法相的人虽多,但大多数是没有这个能力的,毕竟身体内的法相,会在拥有者生命出现危险的时候,现身守护,普通的人鬼妖怪根本没办法对付你。”
“只要远离会道门阴术的人,不要随意服下那个用特殊的曼陀铃花所研磨成的药剂,便可避免!”
“听老人家的意思,还应该小心另外的人?”
“那世间,便只有两类会这么做,也有能力这么做。”
“是哪两类?”
那老和尚突然间,整个脸的皱纹深深地挤在了一起,犹如一条条沟壑那般,他的脸上肌肉正在不断抽动。
卧槽!怎么每次都到了关键时刻,就给老子来这么一出,李怀运用力拍了拍脑袋,他的拳头紧紧握起,大口地喘着气。
“那两种人,其中一种是无影人!他们不存在天地之间,也跳出了冥府之外,是一种无命格之人!”
“还有!”老和尚的面容变长,整个人像是被莫名的拉长了那样,他低着头,整个身子在慢慢颤抖,十分痛苦的样子,等待片刻后,终于恢复了正常。
老和尚又露出了那阴狠的笑容,他斜眼望着李怀运,“年轻人,学会了嘛?”
“啊!学会什么?”李怀运摊开双手,顿感无奈,询问了一句,“老头,你终于醒来了,那个拳法,你还没开始教呢!”
这真特么的麻烦!我还得解释刚才在做什么!
“什么,我还没教你?”
“是啊!你刚才好像睡着了,一直站在那里不动,我不忍心打搅你,便直接站在这里慢慢等待,怕你太累了,没休息好。”
李怀运原本以为自己这么有心等待,这个老和尚必定能心存感激,想不到直接被骂!
“你这人真够笨的,不会叫醒我?这么好的拳法,你居然能够安心在那里等待,不想学?”
“我这不是怕你累倒了嘛?”
“混蛋,那叫什么好心,你应该有那种非学不可态度,不然,我怎么能轻易将这呕心沥血所创的拳法,传授给你。”
“你这不开窍的木头脑袋!”
李怀运立刻抱拳,然后半跪于地,他知道了自己必须要学会这套拳法,以弥补自己拳术功法在这方面的空缺。
现在有人早已虎视眈眈的盯着他身体内的法相,而且自己还是在别人的地盘上,说一句自己现在是鱼肉也不为过。
“请老先生传授拳法!晚辈定当感恩戴德。”
“你准备拿什么东西跟我换?”
我!李怀运在心中骂了一句脏话,弄半天,这家伙还是有条件的?看来这天下果然没有免费的午餐。
“晚辈愚钝,不知前辈想要什么,并且此次前来觉明寺,着急了一些,并未带着什么值钱的东西。”
“哼!”那老和尚不屑地摇了摇头,一脸的嫌弃看着他,“谁说我要那种俗物了,简直脏了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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