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 看发现不了问题,战景逸正想向骨尊坦白的时候,他的一股精神力扫过了陶大师的腹部,一阵急促有力的心跳声,逐渐在战景逸的耳边清晰了起来。
“什么?”
感受到这阵突如其来的心跳声,把战景逸吓了一跳,这什么情况,陶大师的腹部怎么会有另一个心跳,从心跳上就能感受到这个心跳的主人非常强壮。
但陶大师又不是一个女人,怎么会在腹部有另一个人的心跳呢?
这样的心跳声,看起来就像是在陶大师的腹部内有一个孩子,而且,根据心跳的节奏,这个孩子还应该很健康。
感受到这一切,战景逸有点懵,可当战景逸的精神力稍微靠近点的时候,他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不对,在陶大师的腹部,竟然不是孩子,如果是孩子怎么会有八只脚?
难道,在陶大师的腹部,竟然有一只怪物?
“八只脚??”
战景逸一度怀疑自己的精神力是不是搞错了?为了确定自己是不是搞错了,战景逸还下意识激活了更多的精神力,又有几股精神力进入陶大师的体内进行查看。
激活更多的精神力后,战景逸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感知力顿时有了质一般的飞跃,凭借着强大的感知力,他不动声色地将所有精神力集中在了陶大师的腹部。
一时间,随着战景逸精神力的扫描,他的脑海中像是彩超一般的画面,开始清晰起来,只见眼前一片昏暗,在陶大师的腹腔内竟然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在动。
等战景逸想要看清楚的时候,就见那个模糊的影子突然一阵激烈的搅动。
……
“啊!”
随着这个影子的搅动,陶大师能感觉到自己的腹部传来一阵搅动,一时间,一股疼痛传来,让他的五官不由皱紧在一起。
“怎么了!”
陶大师的异动,令骨尊顿时不安起来,同时怒视着战景逸,就像是一个发狂焦躁的病患,随时都可能冲上来,揍战景逸一顿的神情。
“怎么回事!”
战景逸缓缓睁开眼睛,先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陶大师,然后放开陶大师的手腕,脸上一脸没有什么变化“没什么,普通症状而已。”
虽然此时,战景逸的心里已经翻江倒海,但却不敢把惊讶的神色暴露在脸上,这是一个常识,特别当你充当医生的角色时,患者更多关注的是你脸上的神色。
你去医院看病,医生拿着你的化验单,左看右看,一边看还一边摇头,一边叹息,然后神色凝重地看着你。
这时候,恐怕你的心里已经开始胡思乱想了,就在这时候,这个医生再告诉你说道“小伙子,你回家吃点好的吧。”
估计,这时候的你吓得两腿发软吧,等你已经有点万念俱灰的时候,医生喝了口水,继续道“你啊,没啥毛病,就是有点营养不良。”
呵呵!这时候的你,恐怕连杀了这个医生的心都有,而且,这种医生,怕是晚上回家都不敢走夜路。
战景逸很小时候,就知道色不露相,这不仅仅是医生对自己的保护,也是医生最基本的医德。
如果你去医院,医生对你是一惊一乍的瞎咋呼,那么你可以直接站起来走人,出门左拐,换一家。
况且,别的不提,战景逸也不能直接告诉骨尊说,恭喜啊,陶大师这不是病,而是肚子里怀了一个八只脚的怪物?
这怎么开口?怎么说?
如果这样说出来,估计第一时间就要被骨尊劈成好多半,就算是没有被劈成好多半,也怕是自己的脑袋,第一时间就会被斩下来当玩具玩。
“大王,大祭已经开始了。”
就在这个时候,从殿外,一名太监快步走了过来,向骨尊汇报道。
战景逸看看外面的天色,太阳已经坠落西山,热度微弱的夕阳,将天地染成橘色,而这一刻,天地的星辰和月亮,已经出现在了天空上。
日月星辰,同日当空,哪怕不显眼,可肉眼看都能看得到,这正是黎族推算大祭的最佳吉时,而且,这是在年初就定下的日子。
这一年几乎所有的准备都在为了这一天,错过了,就要再等一年!
所以,此刻,在大祭的现场,不管骨尊有没有到场,这场大祭都要如期开始,否则会延误吉时的。
听到太监的话语,骨族噌的一声站立起来,也无暇顾及一旁的战景逸,快步走到窗前,将窗户推开,就在这个时候,在远方,隔着很远,都能看到那股冲天的血光。
看到这一幕,骨尊的眼神中出现两团犹如星火的神情,骤然回过头,将目光看向坐在一边的陶大师,脸上露出疯狂的神态,说道“大师,开始吧!”
……
“大祭开始!”
这个时候,在大祭的现场,一名太监走到了祭坛前,提上一口气,大声唤道,伴随着唤声落下,就听……
“砰砰砰……”
八面大鼓下,十六位赤膊上身,露出一身雄壮肌肉的壮汉,挥动着鼓槌,重重砸在面前大鼓之上。
一时间,仿若九天雷动,鼓声震耳欲聋,鼓声的每一次响起,震得周围众人,仿佛灵魂都要被震出来一样。
在看台上,几个家族的长老半闭着眼睛,看上去就如即将入土的一般,风烛残年,眼看了一下本是骨尊的宝座,现在却是空无一人。
几个长老相视一眼,似乎已经下定了某种决心,而对于那些世家公子们来说,每个人神态不一,有高兴的,有愁容的,还有不少人眼神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要知道,虽然骨尊是这里的尊主,但他胆敢无视大祭,这件事,可不是闹着玩的,看来,下一任的骨尊要提前产生了。
这些知晓其中厉害的小辈们,心里都已经能够感受到,一场即将到来的风雨,怕是要不了多久,一件大事,恐怕就要震动整个野蛮之地了。
但这种变动,这对于他们这些年轻人来说,何尝不是一次机遇和挑战,至于里面的风险,他们并不担心。
几位老祖宗坐镇,而骨尊,要钱没钱,要人,没人,唯一直属骨尊的直属天罚军,还远在城关之外。
这样的夏王,他们怕么?
坐在看台上的骨林,眼神中不时流露出兴奋的光芒,他很清楚,对于掌管军权的骨族,本来就对这一任的骨尊不太满意。
说句不客气的,第一代骨尊可是自家骨族的族长,只是后几代骨族有些没落,真正成为骨尊的骨族族长并不多。
但现在可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只要敢想,也许就能成为现实呢,如果废掉现任的骨尊,那下一任的骨尊很可能就会出现在骨族内,不过唯一的变数,怕就是象家了。
“我说,怎么和我们想的不一样啊?”
看台上,天豹一脸的迷茫,眼看大祭,已经开始了,为什么骨尊还没出现?他不出现,他们怎么去劫持骨尊,不劫持骨尊又怎么能换取通过通道返回凌源之地呢?
天豹一脸的茫然,回头看向倩女,却发现她脸上的神色也非常难看,再一瞧一边的雷震等人,就发现所有人都有些坐立不安。
这一刻,天豹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似乎要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但实在想不出来,究竟是会发生什么事情。
被这种感觉,搞得自己心头一阵的压抑,要知道这不是一种直觉,更应该说是一种出于对危险到来的本能。
要知道,像天豹这种雇佣兵,不知道经历过不知道多少次死里逃生,已经产生了一种超乎寻常的本能。
事实也可以证明,人是可以不断进化的,可以不断去适应周围环境的生物,所以,对于他们来说,预感到危险,已经成为了鸟儿飞舞,鱼儿潜水一般的自然,成为了他们身体的一部分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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