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 被人压在身下动弹不得的鄢行月微微偏过头去,试图避开向风语灼热的吐息。
向风语满脸深情的望着他。
“能把你脚上这双袜子也给我吗?”
“我二十三岁了,挺不要脸的。”
鄢行月“………”
“先从我身上下去。”
刚才向风语正蹲着玩手机,鄢行月在一旁给他种的那几棵树浇水,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兴冲冲的跑过来打算分享,谁成想没看清脚下的路,被水管绊了一下直接扑鄢行月身上了。
给小病秧子压的脸色一白。
向风语想到他那每次病的快死了过了一会儿莫名就好了的体质,好奇心作祟,就没从他身上起来。
【我要是把他压死,他也能在濒死时快速恢复吗?】
或者说需要什么媒介,比如鲜血之类的……
当然,这想法不能说出来,她只能换个借口,于是便有了刚才那一幕。
向风语两腿分开顶在他腰间两侧,稳稳的坐在他腹部靠上的位置,臀部用力往下压,手掌摁着胸膛,仔细观察着鄢行月的呼吸。
不知不觉中越靠越近……
鄢行月一抬眼就能看到少女细腻毛孔不明显的脸。
跟自己病态的苍白不一样,她皮肤晶莹的很健康。
“向风语。”
方才还偏着头的人突然转过来正对着她,一双漆黑深邃的眸静静的注视着她,像是在透过里面的皮囊窥探最深处柔软的灵魂。
也就是向风语一个愣神的机会,她被鄢行月抓住了手腕,随后视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等向风语反应过来时,已经换做是她背部贴在地面,被死死的压着身下。
只不过比起她,鄢行月的压迫感更重些。
修长的手指死死攥住向风语的腰,固定着不许她有丝毫挣扎。
“真以为我没脾气?”
鄢行月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她腰间的软肉。
向风语板着一张脸,正气凛然的喊道“好爽,再来!”
鄢行月“………”
他有些迟疑的换另一只手掐了一下。
向风语爽的眯起眼“颈椎也帮我捏捏呗好月月。”
鄢行月缓缓起身以表示自己的拒绝。
向风语自己的小说里,女主被失控的清冷男主压在床上掐着腰,半是屈辱半是羞涩低声求饶。
而向风语自己——
好爽,再来一次。
“你不继续压我了吗?”
向风语拍拍背上的灰尘,疑惑的问道。
鄢行月没说话。
他正在接受书里学来的不一定是对的这件事儿。
向风语见他一直不说话,心想完了,该不会生气了吧,毕竟小病秧子一身傲骨,她竟然胆大包天的要对方给自己按摩。
系统你是半点不记得平时怎么指使人家刷碗了
“月——”
向风语刚起了个头,手机便响了。
“喂,江止。”
听到这个名字,原本背对着向风语的人转过身来。
本就深的眸色暗了暗。
“等等,我回房间跟你说。”
挂了电话,向风语把哄人这事儿抛之脑后,只说了句自己有事儿,匆匆就要往房间里走。
“你跟谁打电话。”
但出乎意料的,往常从不管她的鄢行月这回却扯住了她的袖子。
力道很轻。
但份量极重。
向风语有些惊讶的低头,直接掏出手机对着鄢行月拽自己袖口那只手拍了张照。
“这张挂在我马桶对面的墙上好了。”
鄢行月“………”
“是江止打给我的,让我快点去围脖看看,向诗澜那边出调色盘了。”
向风语扫了眼对方刚发来的消息。
“你跟江止很熟。”
向风语点头又摇头“还行吧,他帮了我许多。”
鄢行月是知道她主动去找江止这件事儿的。
明明平时看起来对自己那么信任,遇到麻烦找的却是江止。
“江止不行,其他人随你。”
鄢行月松开拽着她的手,单手插兜,声音冷冷的道。
他人清瘦,又生着这样一张脸,站在绿意消退的冬景里被寒风吹着,漂亮的像是个一砰就碎的娃娃似的。
看着无害,但真惹怒他,蝴蝶刀会在空中划出干脆的弧度,一刀封喉。
“可是我需要他的帮忙。”向风语有些犹豫。
她倒是没敢敷衍。
毕竟鄢行月的心眼子比他裤衩子都多。
“为什么不找我?”
鄢行月手指轻轻滑动着自袖中滑落的蝴蝶刀。
这倒不是说他起了杀意,而是无意识的小动作。
但向风语却误会了。
“不不不,宝宝,你就是一根可爱的小腋毛,被我藏在咯吱窝里好好保护就行。”
说完,向风语马不停蹄的跑了上,生怕晚了一步鄢行月就把那刀插在她咯吱窝上。
鄢行月一个人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的方向。
“你也觉得江止比我好吗?”
低喃声融进风里,无声无息,很快被吹散了。
向风语匆匆跑回房间。
【哎呦我的妈,是我刚才装变态装的太过了吗】
怎么小病秧子突然就拿出那把好久没见的刀了。
心里纳闷着,向风语也不忘顺着江止给的链接进了围脖。
网上现在闹的天翻地覆。
先是向冬宸从警局里出来,不久后真正的凶手就被找到,洗脱了嫌疑。
随后向冬宸公开表示不参与政府新项目的竞标。
没了向氏这个龙头,其他企业大大松了一口气,随后纷纷将目光聚集在了其他劲敌身上,首当其冲的便是近几年崛起的江家。
江之影是怎么发家的,虽然这事儿算得上秘辛,但也不是完全没人知道。
有些人本就鄙视,眼下看江家更不顺眼,况且向冬宸饭局上还暗示过江之影跟刘大发关系匪浅,刘大发去世时本就是要跟她一起吃饭的。
这些事儿距离向风语太远,没太有什么关系。
她应该关注的是向诗澜就自己抄袭做出来的调色盘。
看着所谓‘调色盘’,向风语气笑了。
“这算什么?”
向诗澜没有解释逻辑链相似度过高的问题,而是就着最为‘石锤’的几个私设做了解释。
她的解释很简单。
拉出自己的圈内‘好基友’菜菜解释这些都是叶澜三个月前的灵感。
证据就是她自己。
她用自己写作生涯保证,这几个私设是当时跟叶澜一起去香水博物馆时听到她给自己讲述的。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叶澜准备新书期间,这些竟然被‘惯抄’夜听风雨提前写出来了。
并附上一句难不成世界上真的有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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