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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九样宝物
    李遥听得狐儿介绍吸纳修练灵珠的心法,将手中那颗银龙王灵珠送入口中,刹那间,他只觉得全身剧震,一股庞大得有如洪荒般的气息猛然间就向他的丹田之中猛然冲去!

    李遥脸上突然好似着火一般冒着火苗,身上的衣服瞬间烧尽,火热之气将房中一应物品瞬间吞噬而去!那庞大的气息在他的经脉中好似失去控制般横冲直撞,丹田之中似有如千万火苗在燃烧在撕裂。李遥咬紧牙关,紧紧护住心脉,急将那庞大的内息向自己的丹田之中催去。就在此时,李遥又觉得那股庞大得无以形容的内息,在无自己的牵引之下竟是直接向他的丹田撞去。瞬时之间,李遥那丹田中就有如盛下了万倾大海般的内息,那内息在丹田之中似咆哮如雷般在奔袭着,激荡得李遥的身体似乎瞬间就要破裂!那庞大的内息李遥竟是不能再去引导,他只感到自己的身体随时都有撕裂粉碎的迹象。他的双目突出,眼中已经露出痛苦不堪的神色,口里吐着热浪滚滚的火苗般的内息,却是又呼喊不出声来!

    守护在李遥身边的狐儿,眼见此时李遥已经控制不住那股庞大的内息,李遥随时都有可能被那内息撕裂得粉碎。狐儿“嗖”的一声跳进李遥的胸前,伸出它那两只爪子,将李遥胸前的天溪大穴紧紧抵住,将那庞大的内息向李遥的丹田之中引导,护住李遥的心脉不受那内息碰撞。可是,那一股股咆哮翻滚的内息实在是太过凶猛,滚滚内息竟是将狐儿的爪子无数次地激荡开去。狐儿待那内息激荡过来,又瞬间将那有些细小的爪子拍上他天溪大穴之上。又过得一盏茶的功夫,狐儿才逐渐将李遥经脉之中那股横冲直撞的内息引入到他的丹田,却也累得它在房中喘息不止。

    狐儿见李遥经脉和丹田中的股股内息逐渐得已平息,便跳到门前,在门前紧紧护着李遥,眼见李遥此时那浑身奔腾的气息仍如火苗般泄出体外生生不息,但那内息已经得到了控制,不似刚才那般凶猛。狐儿捂着它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时而偷瞧,时而用自己灵魂感知李遥吸纳内息的动静和他那颗十分清明的灵智。又过得数个时辰,狐儿眼见李遥已逐渐将那股庞大得有如海河般的内息引入到经脉和丹田之中,便静静地守在房里,护着李遥修练《太阳心经》渐渐入定。

    四五个时辰过去,李遥已用《太阳心经》第十屋将那灵珠中庞大的气息吸纳进七经八脉和丹田之中。他睁开眼来,瞧着一身通红的身体,苦笑着对狐儿说道:“这灵珠中的内息真是太过庞大,有如海河般奔流不止,修练了这几个时辰,也只吸纳得三分之一的内息,余下的内息看来只得慢慢用那《太阳心经》引导了。原来卓一凡老前辈要弟子至少两年才能吞食一枚灵珠,真是大有道理呢!”

    近五个月之内,老太爷李德江和大老爷李燚森,将那银龙王灵珠内的庞大内息吸纳入丹田之中,父子俩人足不出府,每日里闭关打坐修练,但那灵珠内的内息实在是有如大海般磅礴,父子俩人吸纳那磅礴内息虽不足三分之一,却也浑身轻盈,精力充沛,似乎均已触摸到了那武系武道的门庭。

    这一日晚间,李遥见爷爷和父亲又在演武大厅中习练那刀法,只见爷爷所使刀法威猛异常,刀风呼呼,刀气荡起爷爷的长须飘飘,气势磅礴;而父亲的刀法飘逸轻柔,衣衫翻飞,如一只大燕般在厅里旋转,刀影如轻烟般围在父亲周身煞是好看。父子俩演练完各自所修刀法,感应着武系武道级别的威猛,两人站在厅中,相视着呵呵大笑。

    老太爷李德江突然看见李遥微笑着站在厅外,大声笑道:“遥孙,爷爷现在已经触摸到了武系武道门径,再修习这刀法真是威猛无比啊!”说着,抚着颌下长须,又向李遥问道:“遥孙是来找爷爷和爹爹的吗?

    李遥走进厅来,向爷爷和父亲行礼道:“孙儿见爷爷和父亲将那灵珠内息吸入丹田,未能完全吸纳,又想了一个法子,想请爷爷和父亲修练后便能逐一吸收。”

    老太爷李德江说道:“如此甚好,爷爷这段时间打坐修练,总是不敢吸纳太多真气,真气在经脉中穿行,如散乱的大虫,常常伴有阵阵如针刺般的疼痛,又不能自行牵引那股内息,若得遥孙再引导这内息好好安顿,那是再好不过了。”

    李燚森走过来也说道:“我道只是森儿在修练中出现如此怪异之景象,原来父亲也有这样的体验,遥儿若是真有法子将那磅礴真气逐渐引入周身经脉和丹田之中,必定对进入武系武道更加稳固。”

    李遥说道:“爷爷和父亲能够将那灵珠之内庞大气息吸收一二,已经逐渐打通各处经脉要道,只是灵珠气息太过庞大,还需修行更高经学,才能逐渐引导那内息为爷爷和爹爹所用。但那武系武道所需内息也是十分庞大,或许这银龙王灵珠的内息均是不能满足呢。”说着,便上前请爷爷和父亲盘膝坐下,将那《太阳心经》第一屋修习精义:“诸行是常,无有是处;若一切处无心,即无诸行,亦无无行”仔细向爷爷和父亲讲解。接着又向爷爷和父亲将《太阳心经》精义修习的最关键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有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再分解开来一一说知。

    李遥向爷爷和父亲讲解完《太阳心经》第一屋精义,让他们每日按照《太阳心经》的精义打坐修练十个周天,数十日内那如大海般磅礴气息必将在俩人经脉中逐渐得已稳固。

    眼见三大庄定下的挑战期限已经即将来临,老太爷李德江仍无退敌良策,若真向三大庄发出自己退出族长位置接受妥协,自能避免一场刀光剑影,可要他接受这样的侮辱又心有不甘,虽然眼下有遥孙指点吸纳了那银龙王灵珠庞大的内息,自己和儿子李燚森均有晋入武系武道的迹象,但人不寡众,正感愁苦不得良策。这一日午后,管家靖伯进得大厅向老太爷李德江禀报道:“老太爷,门外有九位老者求见!”

    老太爷李德江听了管家的禀报,大是疑惑不解,离三大庄围攻之期还有月余光景,难道那三大庄主就已经等不及了?随即向管家靖伯吩咐道:“快请他们进来说话!”

    管家出去将那九位老者引入大厅之中,老太爷李德江和大老爷李燚森抬眼看去,突然间各自奔到九个老者中的二位老者面前,扑地跪拜而下,口里齐声呼喝道:“弟子向师父老人家请安!”

    管家靖伯大是惊奇,老太爷李德江已近九旬高龄,而他跪拜的老者看起来似乎还不到七八十岁年纪。而大老爷平时从未提起拜过师父,今天突然间见他叩拜师父,如何不让管家靖伯惊讶。管家靖伯见老太爷身前那老者急步上前,将老太爷扶起身来大笑着说道:“老镖师威仪依然如故,真是在返老还童啦。而江湖威望仍不减当年,老夫已经落伍啦!”接着又说道:“你我都这般年纪,再无师徒之分,以老朋友相称吧,以后可不敢接受你的叩拜了!”说着呵呵大笑起来。

    老太爷李德江高声笑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老太爷李德江行走江湖数十年,承蒙恩师所授武艺,才能在江湖中有了一席之地,保得这李家庄平安数十年,岂能到老了再乱了这纲常!”说着,两人对视着抚须大笑。

    老太爷李德江抬眼看去,只见跪拜着的儿子李燚森正被一个灰衣老者扶起,两人正欢愉地交谈着,想必那个老者也是森儿的师父刘寄男了。

    老太爷李德江忙引导着九位师父入坐厅中,吩咐管家再行上茶备宴,便与九位师父一一见礼请安。

    另外七位老者眼见厅中两对师徒嘘寒问暖,互相吹嘘过往之事,无不脸上欣然。

    这九位老者便是魔刀老祖第三代大弟子人道高级十级“沛九刀”沛槐,二弟子人道高级十级“残雪飞燕”刘寄男,三弟子人道高级十级“噬魔涵阳刀”赵涵阳,四弟子人道高级十级“狱冥霸刀”余从彤,五弟子人道高级十级“追魂魔君”欧阳慕灵,六弟子人道高级十级“古十九杀”古凌萱,七弟子人道高级十级“赤影伙夫”慕容闽南,八弟子人道高级十级“摄魂君”林傲之,九弟子人道高级八级“黑白嗜魔”段雁枫了。

    那日,云安寺老法师玄旨回到寺中,将李家庄面临三大家族围攻之事向先师金眉和尚作了禀报。魔刀老祖正在云安寺与金眉和尚切磋武艺,眼见金眉和尚十分担忧李遥的安危,而云安寺僧人又不便插手李家庄武斗事宜,便与金眉和尚商议,由他魔刀老祖出面调停周旋,便传书各地,召去这九大弟子,吩咐他们前往李家庄上助阵,保得李家庄安宁。于是这九大弟子便奉师父魔刀老祖之命,赶往李家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