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楠听完,对着彭国栋说道。
“你师傅是谁?”
“不知道,他们没有告诉我全名,我只知道他姓陈,是个很厉害的武术大家!”
丁秋楠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很快,便想到了有关陈姓的武术大家,药有这么强的保命效果,似乎只有宛丘陈氏了,难道……
“快,拿出来让我看看!”
彭国栋手伸向怀里面,将那个瓷瓶子拿了出来。
丁秋楠接过瓷瓶子,打开瓶塞闻了闻,这味道没错了,看来她的丈夫可以活着下手术台了!
“谢谢!国栋谢谢你救了我丈夫一命!”
丁秋楠快速的从瓷瓶子里面倒出来一颗药丸,一把就塞到了许大茂的嘴里面。
“大茂,吃下去!这能保证你活下去!”
许大茂有心拒绝,说实话,他想死,不想再忍受这个疼痛了,真的不想活了,可是一想到他死了,老许家或许就真的绝后了,孩子的执念让他又下定了决心。
许大茂张开嘴,一口将黑色的药丸子吞了下去。
“来,来吧!”
看见许大茂将药丸吃下去了,丁秋楠小心翼翼的将瓶子塞好还给彭国栋。
“国栋,原先我只有一成的把握,可有了你这个药,我现在有十成的把握,许大茂能活的下来!谢谢!”
“嫂子,别说了,大茂是我亲哥,救过我两命,我不能看着他就这么没了,赶紧的吧!”
彭国栋压好许大茂,顺便将一块实心钢棍塞到许大茂的嘴巴里面,丁秋楠拿起手术刀不再迟疑,一刀子就划了上去。
“啊啊啊~!”
剧烈的疼痛让许大茂喊出了海豚音,只见他青筋直冒,剧烈的疼痛让他额头上的汗水哗啦啦的往下流。
与此同时,许大茂全身都在紧绷着。
压着他的那几个大汉顿时,感觉到一股不可抗拒的巨力涌了出来!
这让原本还漫不经心的七人瞬间来了没了小觑的心理,个个使出吃奶来的力气,死死的压着许大茂!
“不行,他的右腿力量好强,我们两个人压不住了!”
彭国栋一听立马惊的大声感到。
“你赶紧过去,左手我一个人就行!”
那人也不迟疑,急忙就跑过去,死死的压着许大茂的右腿。
彭国栋看着丁秋楠,迟迟不肯再次下手,急得他大声的喊着。
“嫂子,你还在等什么?赶紧的呀!”
丁秋楠回过神,咬着牙,快速的将伤口切大,随后拿过镊子,将里面的碎肉一点一点挑出来。
许大茂挣扎的更加剧烈了,眼瞅着几个大汉快要撑不住了。
彭国栋冲着许大茂大声的喊着。
“大茂哥,你放松,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许大茂听到了,可是身体不由他控制啊。
“打,打昏……”
话还没说完,丁秋楠就反驳道。
“不行,你不能昏迷,不然我没法判断哪块是好的!”
听见这话,众人的心拔凉拔凉的,看向许大茂的眼神充满了同情。
“哼哼哼哼哼,哈哈哈哈!”
许大茂疼得眼泪哗啦啦的流。
“媳妇,我,我撑~不,不住,了!”
丁秋楠还没说话,彭国栋开口了。
“撑不住也要撑!这家没了,你还能叫做家吗?你难道想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占你家的房子,睡你的媳妇!”
许大茂眼睛都凸了出来,充满杀气的眼神,嘶哑的说道。
“我,我,我特么!杀,杀,杀了,他!”
“那你就给我撑住了,你这一走倒是没什么事了,可你想过你的家人吗?想过你的媳妇吗?想过你们老许家的以后吗?”
“你爸妈还在,老了,难道就指望你的妹妹吗?你们老许家有两套房子,你想成全了别人吗!秋楠姐,这么漂亮,你想想她以后要是嫁一个对她不好的人,难道你让秋楠姐躲在你的房子里面,整天被人打吗?”
“给我坚强起来,别让我瞧不起你!你可是咱四九城最靓的爷们!”
许大茂身体忽然放松了下来,那一颤一跳的肌肉让人知道他还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彭国栋还以为自己的话将许大茂给气死了,惊的他急忙向着许大茂看了过去。
当发现许大茂的意识还在的时候,这才松了一口气。
“秋楠姐,他没事,你赶紧的!”
丁秋楠使出自己最快的速度,将里面的那块碎肉挑了出来,最后将那根管子轻轻的打了个结,做完这一切,已经是半个小时过去了。
期间,一旁的那个男医生吓得身体抖个不停,他夹紧双腿,嘴唇都在打着哆嗦。
而那七个大汉也不例外,可他们没得选择,只能咬牙硬挺着。
在看手术台上,此刻的手术台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缝合完毕,丁秋楠一把扔掉自己手上的手术刀,跪坐在地上。
“呜呜呜~”
彭国栋松开许大茂的手。
“大茂哥,结束了,保住了一个……”
许大茂听见彭国栋的话,勉强着扯着嘴唇笑了一下。
“我,我可以,晕,晕过去~了吗?”
彭国栋轻轻的一点头,许大茂脖子一歪,整个人没了意识,身体依旧在轻微的颤抖着。
丁秋楠从地上爬了起来,随手从一旁的手术台上拿起一根长长的银针,对着许大茂的腰子,那边就扎了进去。
彭国栋不解,看着丁秋楠,丁秋楠含着一张脸解释道。
“为了以后能有个孩子,大茂需要养精……”
……
下午三四点钟左右,李副厂长微醉,但他还是没有忘记来到医院看许大茂。
走进病房,李副厂长看着许大茂脸色惨白惨白的,吓的酒都醒了。
要不是看着那微微起伏的胸膛,他真怕自己看到的是个死人啊!
“大茂…大茂?”
许大茂轻轻的撇过头,眼睛都没有睁开,示意他听着呢,让彭国栋有话就说。
“李厂长,来看你了。”
许大茂努力的想睁开自己的眼睛,可是,挣扎了半天却没能如愿。
李副厂长见状,急忙走上前。
“大茂啊,你安心休息就好,这次遭了这么大的罪,真是为难你了,我这来的匆忙,也没准备什么礼物,这里呢,有我一点心意,我就给你放在桌子上了。”
说实话,李副厂长从自己的怀里面掏出一沓厚厚的信封。
彭国栋见状想给李副厂长退回去,可李副厂长说什么都不肯收,说什么,这是给许大茂的,又不是给他彭国栋的,要退,让许大茂亲自给他退过来。
彭国栋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许大茂,这才把东西给收下来。
李副厂长在房间里面坐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这压抑的地方,打着冷颤就出了病房。
期间他是看都不敢看丁秋楠一眼,生怕这妹子给他也嘎了!
没办法啊,谁看见丁秋楠手里面攥着的那张单子,心里面都打颤啊!
伤情鉴定报告!
她是要干什么?这是要把何雨柱往死里面整啊!
再看看许大茂,这可是她的丈夫,在他的面前摆着那一颗碎蛋想干什么?
这是要激起许大茂的怒火!
也是要激起前来看望许大茂人的怒火!
让那些说情的人全部都闭嘴!
她丁秋楠已经表明了心态,势必要让何雨柱付出代价!
匆匆告别完许大茂,李副厂长就回了轧钢厂。
此时的轧钢厂,杨厂长正坐在保卫科的办公室里面。
“孙科长,你给我老实透个底,傻柱这还有没有希望?”
孙科长摇摇头。
“这个我也不知道,这要看许大茂追不追究他的责任。”
想了想,孙科长对着杨厂长再次说道。
“杨厂长,我就这么跟你说吧,甭管许大茂追不追究,再这样,他何雨柱也没什么好果子,我看彭国栋那小子眼神都充满了杀气,你呀,还是别费那个劲儿了,让他安安心心的在局子里面蹲上一段时间。”
“别人不知道,我就这么实话跟你说了吧?前段时间,彭国栋和许大茂两人抓住了敌特重要人物,可你知道吗?上次那个事情,要不是许大茂救了彭国栋一命,或许啊,就真的没彭国栋这个人了!”
“许大茂追不追究?说句实话,不是我瞧不起他,就他们院里的那个老太太走点关系,何雨柱屁事没有,可这个事情,彭国栋一旦插手了,那事闹得可就有点大了,你呀,还是想想该怎么把自己摘出去吧!”
杨厂长叹了一口气,这个何雨柱咋这么会惹事呢?
你说你光明正大的把人给废了,那别人也无话可说,可特么的背后偷袭,这算什么?
在这个年代,讲究的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这上来就把人家给废了,这仇啊,结了可大的去了!
他之所以这么上心何雨柱的事情,一方面,杨厂长和何大清两人是朋友,另一方面,他也是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
老太太的儿子对他有救命之恩,现在老太太的儿子没了,他这个做晚辈的,有必要也有义务去帮一帮老太太。
就在两人正聊天的时候,李副厂长匆匆忙忙的走了过来。
“孙科长,何雨柱呢?送到派出所去了没有?”
孙科长看见是李副厂长来了,站起来笑着说道。
“还没呢,那小子让我关到小黑屋里面去了,先让他冷静冷静,再说了,这不你还没有回来吗?我们等着你回来,咱们一块商量商量这事该怎么办?”
李副厂长看了一眼旁边坐着的杨厂长。
“还商量个什么劲?背后偷袭,踢碎别人的荔枝,这是摆着要对方的命啊!没得手也就罢了,既然得手了,那么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尽快移交派出所,这事情已经属于刑事案件了,我们保卫科可没权利去管那么多破事!”
孙科长听着李副厂长说话的语气,就知道这属于两个厂长之间的斗争了,索性他也就站着不说话。
果然,李副厂长这话一出,杨厂长就站了起来。
“老李啊,这就是两个青年之间的打闹罢了,咱有必要这样上纲上线的吗?再说他俩都是一块长到大的发小,邻里邻居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差不多就得了!”
“打闹,你跟我说打闹?杨厂长,有你这样说话的吗?你去医院看过许大茂了吗?莫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没经历过许大茂的痛苦,你就没有权利去说这件事情。”
“许大茂有多惨,你们知道吗?”
“你知道他的媳妇是怎么做的吗?为了保住许大茂,还有生育的能力,在手术台上,那是八个人压着他活生生的取碎肉,你知道那有多疼吗?人民医院的医生,手术完我去找他的时候,那医生腿还打着颤!走廊里,小护士被吓得躲在角落里面瑟瑟发抖,你说这是小事?”
“杨厂长,你可真行啊,你怎么不去医院里面跟许大茂他媳妇说呢?人家摆了一盘碎蛋就放在许大茂病床的桌子上,他的手里攥的是伤情鉴定书!你这么有能耐,你到医院去和人家说去啊!”
杨厂长听完眼神冷了下来。
“李副厂长,请注意你的工作态度,你是咱们轧钢厂的副厂长,难道你要把咱们轧钢厂出的这个丑事宣传的到处都是吗?”
“彭国栋已经报警了,估计啊,警察就在来咱们轧钢厂的路上了,这事我也不和你多说了,有什么事你和警察去说吧,顺便再向警察求求情放过何雨柱?”
杨厂长一听,眼睛都瞪了出来。
“彭国栋已经报警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劝一下呢?无组织,无纪律!他怎么能这样呢?”
李副厂长皱皱眉头。
“好了,老杨,这也不是咱们能决定的事情了,你呀,就别掺和在里面了。”
杨厂长站了起来,就是啊,已经不是他能解决的了,人家警察来了,一切都会公事公办,他杨厂长就算想包庇也包庇不了。
私下约架没什么问题,这个年代的人都是这么干的,可是你这大庭广众之下背后偷袭,那就为世人所不齿了。
唉!这事情啊,杨厂长,他是不打算参与了,回头啊,给易中海那边说说,让他们自己想办法吧。
就在杨厂长走后没多久,张所长亲自带着人就来到了轧钢厂里面,在小黑屋里,将何雨柱拉出来之后,一个靠子就靠了上去。
然后就这么押着回到了派出所。
四合院,聋老太太听着易中海给她带回来的信息,气的那是破口大骂。
“中海,去给我把老许找回来,我要让他的儿子亲自给柱子写一份谅解书!”
易中海有些为难。
这事情吧,他怎么能出面呢?要知道断人子孙可是生死大仇啊!
你让他一个老好人去办这事情,不是为难他了吗?
或许是看出了易中海心里面的那个小九九,聋老太太冷着一张脸。
“你还在等什么?我告诉你,柱子可是咱们四合院里面唯一能给你养老的孩子,你要是不想救他,也没关系,我老太婆豁出去,这条命也要把我的大孙子给救回来!”
说完,聋老太太就准备下床,可看着杵在一旁没有动作的易中海,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
“中海啊,你想想看你那个徒弟贾东旭,再想想他母亲贾张氏,是,你现在是还能动对贾东旭还有用,人家贾张氏才会妥协,可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哪天老了,干不动了,没有利用价值了,那贾张氏会不会回来和你闹呢?”
“你再想想她那个泼皮的性子,等你老了,真的能落一个好下场吗?我告诉你,有个草席子给你收拾,那还都算是好的了,真到了那一天,那贾张氏不仅要霸占了你的房子,还会把你的尸体直接扔到乱葬岗里面去!想让贾东旭给你摔盆,别做梦了,除非她贾张氏死在你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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