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胜!这事儿可跟以往不一样!”
“这次他们打算从背地里阴你!要直接把你从轧钢厂搞走!而且还要败坏你的名声!把你从大院里赶走呢!”
看阎埠贵这幅焦急的神情。
周胜也感受到了事情的严峻性。
他眉头再次微微皱起,疑惑地说道:
“三大爷,这事怎么说?”
阎埠贵闻声回答:
“你最近是不是跟你们厂的厂花走的特别近?”
“而且今天下午的时候,还收了秦淮如送给你的布鞋?”
“还有上次郑主任来的时候,张苗苗是不是在你家过夜了?”
阎埠贵一连三个问题。
让周胜大概猜到了一丝端倪。
不会这次禽兽要在这件事上做文章吧?
不过,他跟这三个人都是正常交流也没做过什么事儿。
就算易中海想要通过这事儿做文章。
但这事只要一调查就知道。
他跟这三个人都是清白的。
除了正常交流以外并没有其他牵扯。
易中海就算要做文章,也激不起什么水花来。
周生心里想着,他抬头看向阎埠贵。
点了点头,大方承认道:
“没错,不过我跟那厂花和苗苗都是朋友之间的交流。”
“而秦淮如那边,今天我俩只不过是在胡同口说了几句话,她为了感谢我上次帮他看清贾东旭的真面目,所以送了我双鞋而已。”
“我跟秦淮如连朋友都算不上,难道他们还想借着这几件事来害我?”
阎埠贵听到后,他伸出手来点了点周胜说道:
“小胜啊!你就是太年轻了,不知道这人心的险恶!”
“易中海他们几个还真就是要拿这几件事儿说事,不过这些都只是表层的。”
“他还让贾东旭去买通咱们街道的一些小混混,让他们传看到你搔扰秦淮茹和你跟张苗苗做那事儿的谣言!”
“然后让何雨柱去厂里乱传,说你跟一个叫刘岚的有一腿,看到过一个刘岚在厂里亲嘴儿啥的!”
“到时候这事风头一搞起来,传这些事的人越来越多,他们就要找稽查队的人举报你乱搞男女关系!”
“他们不仅计划着要跟你们厂的稽查队说,让你在轧钢厂的领导那里留下不好的印象把你辞退!”
“还要跟咱们街道办的监察队说!让他拉你去做劳动改造和思想教育,最终组织大院的人打压你,把你逼出大院儿呢!”
“到时候风头起来了,传这些事的人越来越多,假的变成真的,真的变成假的。”
“就算你真的没做过这些事儿,你跟他们解释他们也只会觉得是你嘴硬!再怎么调查也没用,这事已经是案板上定钉的事儿了!”
阎埠贵急切地说着。
而他之所以从头到尾都这么急,并不是在为周胜着急。
一开始他决定去偷听易中海他们的对话。
是看在他跟周胜当下在大院里是一个阵营的人。
而且他还想通过这事儿跟周胜再拉近拉近关系,从周胜那里捞到些好处罢了。
而他当下之所以如此着急。
只是因为听到易中海想通过造谣张苗苗来害周胜,他不想让张苗苗的名声因为这件事而受到影响罢了。
毕竟这张苗苗可是他亲自选中的儿媳妇。
要是张苗苗的名声因为他们的造谣而受损。
即使自己知道张苗苗是清白的,这一切不过是易中海他们的造谣。
但他一人难敌众口。
要是未来阎解成跟张苗苗结婚。
那他们家将会是整个大院甚至整个街道的笑柄。
到手的好儿媳瞬间就不香了。
阎埠贵看不得张苗苗这么好的孩子被造谣。
因此他才十分急切地要来跟周胜说这件事。
要是这件事不是事关张苗苗。
易中海要害周胜的事,阎埠贵估计就要留到明天再跟周胜说了。
此时周胜听到阎埠贵所说的这些话。
他原本那微蹙的眉头皱的越发紧了起来。
好啊好啊!
易中海你这么玩是吧!
居然想要造我谣?
传我乱搞男女关系?
既然你这么玩的话。
那我可就真要帮你应了我今天下午所说的那句话了。
你如此不积德,遭了报应让你不孕不育。
那我就来帮你完成这第二项。
晚节不保,怎么样啊?
周胜心里慢慢盘算着。
他一只手握着放在桌子上的茶杯。
指尖轻轻地摸索着茶杯的杯壁。
良久之后,他缓缓抬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
表情淡漠地开口说道:
“三大爷,这事就多谢你告诉我了。”
“不过这事我倒是需要你的帮忙,我刚来南锣鼓巷不到一个月,对这边的人和环境都太不熟悉。”
“更不熟知这南锣鼓巷里的小混混,不知道能不能麻烦您儿子帮我个忙……”
说着周胜将手插进裤兜。
意念一动。
两块钱瞬间呈现在周胜的手里。
他伸出手来将这两块钱拍上桌。
推到了阎埠贵的面前。
阎埠贵看到周胜将两张纸一样的东西推到了他面前。
他立马扶了扶自己的眼睛凑了上去。
借着煤油灯那微弱的火光。
阎埠贵看清楚了桌子上放着的正是两块钱。
两块钱虽然不多。
但对于阎埠贵他们家的家庭情况来说。
已经算得上是一笔巨款。
加上这阎埠贵本就是个抠搜性子。
看着桌子上的两块钱。
他的眼睛立马放起光来。
原本脸上挂着的那焦急的表情也瞬间一扫而光。
他嘴角咧起乐呵呵的笑着,说道:
“哎呦周胜,你看你这是干什么!”
“咱们两家什么关系啊!你这掏钱出来可就太见外了!”
“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就成!之前咱俩一块吃饭的时候,咱大爷我不是跟你说了嘛!”
“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找我!能帮我肯定帮!”
“我明白你的意思,通过我儿子去找这南锣鼓巷的小混混嘛!这事绝对没问题!”
“我实话告诉你,我那二儿子阎解放不学好,整天游手好闲在胡同里混,跟南锣鼓巷那几个小混混熟的很!”
“明天我叫他来找你,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他就成!”
阎埠贵虽然嘴上客套地说着什么掏钱见外的话。
但手已经按捺不住地扶上了桌,在桌子上的钱偷偷勾了下来,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