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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攻打诺思卡比
    瓦尔特因为愤怒而有些失去理智,他那还未清洗过的手套将血迹印在了木桌上。

    安西拉从木椅上站起,疑惑的看着瓦尔特。

    瓦尔特行了一礼,忍住胸中的怒火,跟安西拉说道:“回禀元帅大人,我军缴获了共计三十五万八千七百尚可使用的古老者光剑。”

    安西拉点点头,开口询问道:“瓦尔特,发生什么事情”

    “元帅大人,方才打扫战场的时候我们发现了蚁人族的巢穴”说到此处,瓦尔特咬了咬牙,又继续说道:“这些卑劣无耻的蚁人族竟然将巢穴堵了起来,避而不战,这些……”瓦尔特痛骂了几句。

    蚁人族似乎从这一代君王上位开始就开始采取明哲保身的策略,每年祭祀克苏鲁的仪式也都极为敷衍,甚至有几年都找了借口不去举行。

    安西拉还记得莫格当初曾和她说过这件事。

    不过此刻的重点是要先拿回诺思卡比,这件事只得先稍后再议。

    安西拉想到这里,看向瓦尔特:“此事我会处理的,你先去点兵吧。”

    瓦尔特见安西拉似乎没什么情绪上的激动,心中猜想是不是安西拉已经有了什么点子。

    他行了军礼,才转身退下。

    ……

    诺斯卡比城,

    仅剩的四千名古老者士兵加上五万余古老者侍者都没有撤离,古老者士兵给他们分发了光剑,又自发的选出了一名临时的指挥官。

    古老者指挥官站在高耸充满科技感的城墙上,两只手压在墙的边缘处,怔怔的看着远处早已消失的身影。

    莉修姆早已将古老者圣晶一齐带走,他们也知道了信仰者即将来攻城。

    他们已经准备好了随海琉穆一起牺牲,为了科学而牺牲。

    古老者代表着科学,至少他们都是这么想的。

    ……

    距离安西拉定下的发兵时间还有半个时辰。

    安西拉的头疼依旧没有恢复,脑海依旧如同针扎。

    不过,灌灌的表现倒是令她大吃了一惊。

    她以为灌灌的能力只能杀杀老鼠而已,没想到当她将灌灌带到了演武场上后,灌灌竟然直接一爪将练习枪法的木桩抓了个粉碎。

    这么个跟鸽子差不多大的灌灌一爪能有这么可怕的威力。

    安西拉喂了几颗糖果给灌灌,又捋捋它的羽毛,安西拉想试试让灌灌和她一起上战场。

    号角声悠悠的传来,安西拉知道这是出征的时间已经到了。

    安西拉让灌灌待在她的肩膀上,挂上了披风,骑在踏焰上点了下兵。

    这会有瓦尔特,雷雅娜和阿琳随安西拉一起攻城,雷雅娜腰上的伤口并不严重,按军医所说要修养一段时间便会康复。

    近三万人的队伍依旧威风凛凛,三个时辰的休整也拂去了士兵脸上的倦意。

    大门缓缓推开,此时正是太阳初生的时辰,晨雾伴着血气在平原上游荡。

    安西拉骑着踏焰走出了城门,一股浓郁令人作呕的血腥臭味传来,虽然尸首已然被处理干净,但那肃杀和悲惨的氛围依旧悬在战场上空久久不散。

    一股悲痛和愤恨之情油然而生,甚至有的士兵还在小声的啜泣。

    安西拉咬了咬嘴唇,那股酸涩让她连头疼似乎都感觉不到了。

    “出发!此次一战,是为了我们那些死去的兄弟姐妹!”安西拉揉了揉眉心,精神才好了不少,她挥舞着长槊,槊尖示威似的指着远方说道。

    “杀!杀!杀!”士兵们跟着吼了起来,三万人开始快速行军。

    不过两个时辰的行军,便到了诺思卡比城面前。

    安西拉是第一次见到古老者的城池,那耀眼又充满科技感的城墙令她也被震撼了。

    那一个个无法理解的未知材料构成的坚固城墙像是坚无不催一般,让她心底忽然起了一股无力之感。

    阿琳挥了挥马鞭,赶到了安西拉身边,她是见识过古老者的城池的。

    她指了指一个和其他城墙有所不同的地方说道:“那里便是古老者的大门,需要有破坏型权能的士兵才能对城门造成破坏”

    “城墙是上不去的,上面有隐形的防御膜,很难破开,或者说,据我所知,从无一人登上城墙过。”阿琳又补充了一句。

    “我军有多少人能参与攻破城门的”安西拉转身问道。

    “人数不多,总共五十人,他们已经让我额外编了一队”阿琳沉声回答,又挥了挥手,五十人的小队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元帅不用担心他们是否能够胜任,古老者们目前还没有远程武器,他们不过是等着被杀的笼中鸟,这五十人虽然少了些,但也不过破门时间久了一些。”阿琳又安慰道。

    安西拉点点头,高喝了一身声:“全军攻城!”

    “攻城!”一阵怒吼之声震撼天地,带着对逝者的悲痛和敌人的痛恨。

    脚下的微微湿润的泥土因为对鲜血的渴望而颤抖着。

    晨雾远处,诺思卡比城墙上传来舍弃一切的狂呼。

    这些古老者喊的是:“为了科学!为了海琉穆大人!”

    似乎脚下高耸的城墙让他们有了信心,软弱的喊了几句后,便开始吼的更大声了。

    ……

    安西拉领着大军冲到了城墙跟前,五十人的破门小队在前排不断的用权能劈砍着大门,而在身后的士兵们也不管自己的攻击是否奏效,同样砍着城门。

    金属摩擦的酸牙声音不断传出,但很快便被怒吼声盖过了。

    不知道劈砍了多久,大门碎成了一片,城门后有些恐惧的古老者受同伴影响也狂吼般的和信仰者们厮杀起来。

    而信仰者方的士兵们如同脱笼猛兽般从城门涌进,眼上的血丝更加的狰狞。

    安西拉不知为何因为这种氛围而感到莫名的兴奋,她舔了舔嘴唇,娇喝一声。

    虽然她还是无法使出权能,但是她的武艺和那乌黑的长槊依旧可以收割古老者的生命。

    安西拉挑起一颗古老者温热的人头,一槊捅出,将那人头捅了个粉碎。

    鲜血将她全身染红,安西拉闻着这股血腥味只觉得享受。

    她似乎有些疯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