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想在灵洲煤矿做文章,认为我只要在这一块承担责任了,就无力或者无权关注开发区的事了,他们就可以无视环保规定,大摇大罢的不上提成污设备,开工生产,攒着新安老百姓用身体健康换取他们肮脏的钱!”。
楚东恒说完,给皮战安和卫国民分一人一根烟,自己点火后,又接着说道:
“我曾经到气象厅调取最近几年的天气情况,每年的八、九月份,力安都会有暴雨之类的天灾,所以,我能上常务副省长,应该就是这个原因!”。
“东恒老弟,我能相信吗?你的人生真像一部悬疑剧啊!要是如你所说,下个月就是八月,你就真的开始战斗了!”皮战安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东恒同志,你说吧!准备让我干啥?”。卫国民听不懂这些复杂的阴谋论,干脆点,‘让我干啥’的意思。
楚东恒猛吸一口烟,道:“在安监合格的情况下,要是出事了。。。”。
“有人借着暴雨搞破坏!”。皮战安抢着楚东恒的话说道。
“没错!所以,这次我特意带省安监人员来做安全生产,就是给设局人看的;他的安全设施让我‘放心’,我的安监也让设局人‘放心’!”。楚东恒冷冷的说道。
“诶!早说嘛,不就是让我如果下暴雨的时候,派人过去,不让人下煤井,防止有人对煤井破坏嘛!”。卫国民自以为是、大大咧咧的说道。
“像个大老粗!要是这么简单,东恒老弟还用得上你派部队的人,让公安厅出面,调动警力过去防守不就好了?”。这回轮到皮战安嫌弃卫国民。
“战安老哥说的没错,要是防!战安老哥让公安厅出手即可,但防不是办法,因为下雨不仅仅是一两天的事,要是下个把月呢?不会让那些干警天天呆在那吧!”。楚东恒边吹着他的烟雾边悠悠的说道。
“那该怎么做?”卫国民一脸懵逼的说道。
“当然是抓人了!”。皮战安又可以嫌弃卫国民。
“没错!就是抓!你派去的人,等的就是在有人在进行破坏时,首接抓人;
咱们都做过安监,没有人为破坏的情况下,煤井是不会有事的,这就是设局人给我的‘放心大礼’;
既然如此,咱们也不能辜负人家啊,得回礼!破坏那些地方才让煤井塌陷己经标注好了,你派去的人,就盯那!”。楚东恒冷声说道。
“成交!就这么说定了!就看东恒同志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了!”。卫国民一副我怎么就不相信的样子。
“既然事就这么定了,咱们走一个!”。皮战安端起酒杯,跟楚东恒和卫国民碰杯。
三人每人一杯酒下肚后,楚东恒突然想到一个重要的环节。
“对了!卫司令,你派人去时,一定紧盯着一个叫‘水碌煤业’,战安老哥,应该有印象吧!”。楚东恒说着,看了看皮战安。
“没错!那个水碌煤业,以前叫蒙志煤业,原来属于祁蒙志的,是设计祁蒙志首接夺走后,改的名字,祁蒙志还在天天喊冤呢!都查好长时间了,但经办的人,都装聋作哑,不好查!”。皮战安点头说道。
“但你们注意了没有,里面的那些煤矿工人,细皮嫩肉,手脚都没有像一般挖煤工人那像粗糙,他们的煤产量也很低,不像真是开煤业的!”楚东恒补充说明,“如果说,设局人派人搞破坏,应该是派那些人去!”。
“明白,只要他们出动,我的兵就‘各就各位’!”。卫国民呵呵的说道。
有了前面楚东恒和皮战安的说明,这回卫国民一听说明白了。
如何应对安排,是楚东恒和皮战安的事,卫国民只负责派兵抓人即可,这是楚恒他们三个人的分工。
接下来的日子,楚东恒还是跟之前去灵洲视察一样,带着皮战安的一众安监人员,不过速度比在灵洲快了,其他的各市县,煤业不是主业。
楚东恒的频繁出行、视察,目的也是让设局之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要迷惑我,那我也摆龙门阵,看到时候,谁笑到最后。
楚东恒把一切都安排妥妥了,以为自己可以过好几天逍遥的日子了;可是竹渃柠一个电话,他又得奔波起来。
楚东恒先是去了一趟京城,然后又首接回江东。回到江东第二天,首接带儿子揽星回蓝草村,虽然不是清明节,但楚东恒还是按清明节一样,给妈妈的妻子扫墓。
晚上跟岳父岳母吃晚饭,后楚东恒和岳父华记城在书房里喝茶聊天。
“小楚,你要跟步老首长的外孙女结婚的事,我己经知道了,是张书记告诉我的!”。华记城神情落漠的说道。
华记城的落漠并非怪楚东恒另结新婚,而是想起女儿的不幸,想起女儿没有这福禄命。
“爸!这次我回来,其实也是为了这件事,是想征求你的意见。”楚东恒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和你妈没什么意见,跟你要结婚这个女娃子,有步老首长这个大背景,算是安全的,要是别人,恐怕你也不敢跟她结婚!”。华记城所言也算是很客观了。
“谢谢爸、妈!刚才您说的不错,我也是考虑到这一点,才同意和她结婚!不过,后面的风波恐怕是小不了了!”。楚东恒苦着脸说道。
“怎么,那女娃子的家人很勉强吗?”。华记城好奇的问道。
他通过江东省委书张介怀知道,楚东恒这门婚事可是步老首长一手拍板的,谁都反对不了。关键的是,那女娃子也很喜欢楚东恒。
“竹渃柠的父亲是有点意见,但这不是主要的,主要是我的条件是不摆酒宴,就像当初我跟悦然结婚一样!”。楚东恒说完,嘿嘿的两声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