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东恒和商青君两人,边聊天边向钓鱼老人走过去,要靠近那老人时,在老人身边那西个人,其中两个欲过来拦住他们两个。那老者摆了摆手,那两人又退回原来站的位置。
“老爷子,你好啊!要是在北方地区,下了雪,您就是‘独钓寒江雪’了!“。楚东恒笑道。
“小伙子,这大冬天的,你俩小口子,跑这里来,也应不了‘风花雪月’的浪漫嘛!“。老人也笑呵呵的说。
楚东恒一下子没感觉什么,因为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对这个老人的好奇心上,而商青君则,相反,脸上出现一片红晕。
老者没有站起来,仍然坐在石头的小布櫈子上。老者身上穿的衣服不是很新,不过很是干净,应该七十多岁了;略带皱纹脸隐更显精神矍铄、凌利,身上的隐蕴着杀气。又有专门的保镖,来头应该不会小。
“老爷子,我和您不一样!您是‘独钓龙隐湖’;而我是‘龙隐寻龙’,‘秀我白木天下’。
楚东恒看到这老爷子也是逗,他的‘独钓寒江雪’,被这老爷子以‘风花雪月’来回敬,他也不防回逗一下。
“唰!”。老者快速提钓鱼,鱼钩离开水面,钓上来的是一条小鱼,因为相对于老者早己钓上来的鱼比,只能算是小鱼了。钓上来放在水桶里的鱼,最小的,也有一斤多。
老者把那小鱼脱出鱼钩,又把那小鱼掉回湖里,老者是嫌弃那条鱼太小;怪不得水桶里才放着几条鱼。
老者重新扎好鱼饵,又把鱼钩甩回湖里。
“老爷子,您年轻的时候,都是把您的对手养肥再灭啊!”。楚东恒算是对老者放回那条小鱼的评价。
“哦!,说说看,你怎么会这么认为呢?”。显然这老者对楚东恒的话产生兴趣。
“大鱼也是鱼,小鱼也是鱼;大鱼、小鱼吃起来没啥区别,区别的是煮大鱼和小鱼是不同的人及煮鱼人手艺不同;况且,大鱼要吃,也要弄小才能吃,所以大鱼小鱼,都是鱼。
您放弃那条小鱼,嫌弃的就是它的小,而不是不好吃,您等它大了、肥了再吃呗!老爷子,小子说的,可有道理”。楚东恒笑着说。
“你说的有一定道理,但不全对。”。这老者淡淡的说,仿佛就是说楚东恒,“你这点小聪明不行哦!”。
“那您老肯定是在享受钓鱼的乐趣,我说的对不对!”。楚东恒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这明显有恭维那老都的意思。不过,这也正好正中老者的下怀。
“小子,不错,有悟性。”。老者说着哈哈大笑。
“老爷子,您这么冷的天,还来钓鱼,那肯定是钓鱼能给你带来乐趣嘛!”。楚东恒这时的嘴巴都快赶上抹峰糖了。
就像一个孙子在哄他家爷爷一样,站在一旁的商青君都傻眼,堂堂一县之长,还有这一面。
“这是因原之一。。。”。老者叹息道,“你看,都在破坏中,再过几年,估计这里优美的环境都不复存在。”。老者指的是,那些养鸡、养鸭、养猪而破坏这里环境的。
养鸡、养鸭、养猪破坏还不算什么,主要的是这里的树木己经快被乱伐,垃圾堆也存在很多,会对这湖水污染。
“老爷子,您对为龙隐湖感情很深啊!”。看那老者的表情,这老者必与这龙隐湖有故事。
“是啊!想当年,纵队被敌人围巢,在突围时,与大部队走散,不得不藏在这里,外面有敌人的封锁,出不去,就靠这里的山山水水在活下来的。。。”。老者缅怀的感叹。
老者说的很是简单,可楚东恒听后,深思起来,这龙隐湖不仅有曾龙隐在这里的传说,还是一个革命湖啊!龙隐湖,有大文章可做,他此时心里己有了计较。
“老爷子,一年后,您再过来,我会让您看到一个不一样的龙隐湖、革命湖!”。楚东恒拍胸脯道。
“哦!口气不上嘛!你拿什么向我保证?”。老者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这位小年轻。
“党性,向您保证行吗?”。楚东恒说得很认真。
“哟!还党性呢,我看你就一个有点小聪明的小无赖。”。老者一脸嫌弃。
被鄙视了,楚东恒一点不介意,“老爷子,您这是太小看小子我了,不是;我既然敢向您打保票,就有把握弄好!”。
“口气冒得不小,看来你背后有大靠山了。”。老者脸上写满不信。
“这点事,还需要靠山才能干成,您这是小看人了哦!”。楚东恒一脸不服,就像个赌气的孩子。
“你有什么依仗,口气还不减呢!”。老者也没有钓鱼的兴趣了,一边收钓鱼杆一边说。
“我是县长呀!我有这个权力改变这个龙隐湖的现状。”。楚东恒说完翘起嘴角,一副‘切。。。’小瞧我的模样。
“县长?干嘛不说你是市长?”,老者一脸逗逼着,又看了看商青君,“姑娘,你别被这小混球媥了。”。
这也难怪,楚东恒这个县长确实年轻得有点过分,这老者不相信,也不奇怪。
“老爷子,他叫楚东恒,是白木县代县长,刚上任一个多月呢!”。商青君有点两个斗起嘴仗来就像俩孩子,想笑,又不敢;她也看出来,这老者肯定不是一般人。
“真的是县长!那个不长眼的混球让一个小无赖来当县长的。。。”。老者叫了起来,不过也不见得生气。
“你就别管那个混球,让我这个小混球来当这个县长,我把这龙隐湖弄好就行!”。楚东恒一脸叫屈。
两个明明是文明人,竟然在用不文明的语言来讨论文明的事,搞得那西个保镖和商青君都忍不住的笑起来。
“行!这是你说的,做好告诉我,做不好别怪的打你板子”,说完两手来个大背走了,“给他留个电话。”。
一个保镖拿出本子,写下楚东恒的电话,也留下他们的电话。有两个一人提水桶,一人拿钓鱼杆,随着老者走了。
那个保镖只留电话,没有留姓名。
望着向后背着双手远去的老人,楚东恒气悻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