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高扬又想到一个问题,那么遗迹里秘藏的法宝是什么?是有形的存在还是无形的存在?若是有形的存在,会不会象昊一样,用灵阵将他遗留的宝藏密封在石壁内?若是无形的存在,高扬想到尚征留在灵泉里的石棺,所谓的残魂也是利用灵阵封存。于是他得出一个结论,这处古遗迹藏有有形或无形的秘宝,一定跟灵阵有关。
那么灵符呢?一个成名的人物,他研修符道的意义何在?会不会出现一种辅助飞行的灵符?又或者,出现一种辅助行走的灵符。远行不需马匹,将灵符绑在脚上就可以像风儿一样东奔西走,可以迅速的到达目的地。假如人世间出现一种辅助飞行的灵符,那么即便是掌控,恐怕也是心之向往……
高扬正想入非非,突然被一个狂躁的声音打断。
“闭嘴吧你。我们我们的,谁允许你插嘴?”
“没见识。”
“关你鸟事,你有见识你,出一点道道来我就服你,不出来,或者是你出的话得不到认同。那么你闭嘴,不要当搅屎棍。”
“子,你听清楚了,这个石室的主人叫范延……”
“这是公开的秘密,还用你吗?”
“那你是否知道,他在这里从事什么?喜欢什么?”
“会不会话?你应该问他擅长的和喜欢的是什么。我告诉你,范前辈最擅长的是灵符,听他绘制的风行符可与最快的马速并驾齐驱。其次,他还是有名的炼丹大师。”
“哼,众所周知。”
“我知道是众所周知,但你未必知道。”
“哼,笑话!你那点见识也没有达到炫耀的地步。我且问你,他的修为达到何种程度?”
“众所周知,还用吗?”
“果然,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两个子各抒己见,互不服气!但他们谁也服不了谁。因为他们听到的法都是道听途。既然是传,那么可信度就大打折扣。没有判断是非的标准,那么谁是谁非?分不出对错,只能在气势上一争输赢。
“我就不信了,你……”
“范前辈最擅长的是意念,这一点你听过吗?灵符,哼,灵符在擅长也是用来辅助。”
“你的是修为,我的是修为以外他擅长的。”
“一个人擅长的难道不包括修为吗?”
“懒得跟你。”
“你以为我想跟你,多嘴告诉你是避免被人耻笑。”
“与你无关。”
“理不辩不明,争的不是输赢,揭示的是真相。”
有个子见气氛不对便出面圆场。
“这一点我认同。”
高扬一开口便引起旁饶注意。他的造型很奇特,身负木棍,旁若无饶站在石室里。
高扬之所以附和那个子,是因为石室就这么大,万一发生冲突,那么其他人能作壁上观吗?假如波及到他和高畅,那么他出手还是不出手?要知道,外面是悬崖峭壁,坠落是要死饶!混战的结果可能出现死亡。
“哟,你这身装扮不错,难道有什么讲究?”
于是一个高个子嘲笑高扬。
“机不可泄露。”
高扬回答一声准备去坑道,刚转身就被讥讽。
“你也知道机,那下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所以,你不是聪明人,聪明人不该出这样的话。”
“怎么?”
见高扬和高畅形单影只,那个子没有当回事。
“还用我教你吗?”
“你……”
“出门在外心平气和。”
高扬奉劝一句,转身就走。
进入左侧的坑道,借助月光石的亮光他们勉强可以看清脚下的路。里面传来话的声音。明,在他们进来之前古遗迹里已经来了很多人。就时令而言,现在已经是九月初。若是七八月来,那肯定是人满为患。
进入坑道,走了两丈的距离右转,左侧是符堂和丹房,右侧是悟道。每一间石室大相同,一丈见方,门与室同宽。这些高扬早就知道。他选择从左侧进入是冲着符堂。
当他们进入符堂时里面仅有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便各行其是。高扬扫一眼才真正的体会到,什么叫徒有四壁?房间里空空如也。他拿着月光石靠近墙壁,发现壁上刻画着深浅不一的?迹。于是他对于符堂的联想又浮现。可是,凭月光石无法看清划痕的轮廓,那么他们准备的木棍就派上用场。
高扬取出一件旧衣,撕成碎条,取几条碎布绑在木根上,再沾上兽油,一个火把就做成了。将火把点燃,整个符堂里就充满亮光。
“呵呵呵,看来我们沾你的光了。”旁边人笑一声。
高扬没有回应,而是举着火把,将刻画在墙上的划?大致看了一遍。左侧是一幅完整的符图,对面有一幅,右侧一幅。不同的是,每一幅图都不一样。跟他之前绘制的符图比,之前的简单,现在看见的笔触更多,再复杂。因此更加符合高扬对符堂的想象。三幅符图,他琢磨透一幅或受益无穷。对此,高扬心里是有计较的。为此他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同时不希望旁人打扰!
过了一会儿,高扬将火把交给高畅,自己取出符笔和符纸,将他看见的划痕一一的描绘在符纸上。当然,也不是所有的划痕都有用,有些是之前有的,有些是后人刻画上去的。因此他在选取有用的痕迹时先要去伪存真。所以,他画画停停,看清楚想明白才落笔。见此,房间里的人驻足观看。
渐渐的,房间里的人越来越多,门口被堵住了。后来的人进不去,于是就在门口骂骂咧咧。
高扬充耳不闻,他的心思集中在墙上的划?及手里的符纸上,一笔一画都不能出现错误。
高扬集中心思,可以充耳不闻。但不代表其他人也可以充耳不闻,心里不爽立即怼回去。
“滚,再骂一声试试,要跟所有的人为敌吗?”
回话的人,将房间里所有的人绑在一起。
至于谁骂的?房间里那么多人,没法分辨出来。即使知道,旁边的人也不会帮外面的人。
他们之所以迟迟不出去……留在房间里又看不清高扬在画什么,做什么,但是他们愿意。为什么?以防万一,若高扬在房间里发现什么?不在场。那么对他们来是遗憾的事!另外,人人心里都在幻想出现宝藏。因此,哪怕没有收获他们也不会出去。
高扬心里也是无奈!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围观?他走一步,那些人让一步,就是不肯离去。自从怼了那一句,外面的人就没有声音了。
第一幅图绘制完,高扬脑子里也理出一点头绪,按照符图的笔触与走向,他怀疑是攻击类的灵符。加上灵阵,其攻击力不可觑!毕竟是大师留下的符图,他普通不过去。
第一幅绘完要去正面。于是,高畅举着火把开路。这种情况下,围观的人可能做出过分的举动,只要形成合力,不管他们是向前推还是向后推,都有可能出现严重的踩踏。
因此,高扬不得不开口。
“各位,让一让,挤在这里也没有多大的意思。我所描绘的是符图,没有什么秘密存在。”
于是就有人问:“你描绘有什么用?”
“既然是符,那么用途不言而喻。”
“属于哪一类?”
“第一幅是攻击类。第二幅,我还没有看见。因此请各位让一让,一会儿再给你们解答。”
听是灵符,不感兴趣的人就渐渐的退出去。
第二幅与第一幅大不一样。高扬找到笔触的起点,一起笔,就给他一种行云流水的感觉。画起来流畅,表现在起笔落笔非常的自然。
至于第三幅就有些玄妙了,笔触之间多有交叉。这种情况他第一次见,因此只能照搬下来。现在没有时间,以后再慢慢的琢磨。
见高扬收起纸和笔,旁边的人就问。
“欸,你给我们解答一下,另外两幅属于哪一类?”
高扬不能不懂装懂,也不能不懂,于是他回答:“第二可能是风行符,第三幅太深奥,没有见过。因此,我不能误导各位。”
接着高扬接过火把,见此旁边的人纷纷后退,以为他要往外走了。结果他看向石室的顶壁。
顶壁坑洼不平。见此,高扬就没有兴趣琢磨了。于是他举着火把向外走,跟在后面的人是亦步亦趋。见悟道室里人多他接着往前走。当他进入丹房,门口很快又被堵上。
丹房同样人多,为什么这么多人?原因很简单,高扬进入符堂,他既然能够看懂符堂里的符图。那么,其他人也期待他能看懂丹房。包括悟道的墙上,一刻一划表达的是什么意思?第一就当是增长自己的见识。第二还是那句话,万一刻画的内容包藏玄机……
因此,高扬走到哪里,他们就跟到哪里。
高扬举着火把进去,第一眼关注的是左面的墙,墙上什么也没樱这样反而符合高扬的心理预期,若是了什么,那么反而不恰当。因为啥?因为范延没有在丹道留名。
当高扬走到正面,发现墙上刻着一幅长者炼丹图。老者一副专注的样子,一手把着丹炉,一手拿着灵草。看着这幕熟悉的场景高扬想起一个人,那就是他的师父,郑泽民。第一次看他炼丹,他表现出的就是这个样子。专注!唯有专注才能最大限度的减少失误。炼丹失败,浪费的不仅仅是灵草!对一个炼丹师来,失败是最大的耻辱。
右侧的墙壁上……也是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