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今社会,有着比较多的国人那可真是把“外国的月亮就是特别圆、空气特别香”这句话发挥得淋漓尽致。
就看那大街上,有的人穿着那外国牌子的衣服,走路都带风,感觉自己老有范儿了,要是国产的衣服,嘿,那都不拿正眼瞧一下。
还有那手机,非得用外国牌子的,好像用了国产手机就掉价儿似的。
买个包包,也得是外国大牌,不然都不好意思背出门,自己国家生产的包包就视为山寨货和地摊货。
更何况这清酒的历史来源,其实最早是从咱华国传到东瀛去的呢。
想当年啊,咱华国的文化那可是灿烂辉煌,酿酒技术那也是一绝,各种美酒那是层出不穷,周边的国家都对咱羡慕得不行,不知啥时候,这酿酒技术就传到了东瀛。
一开始呢,东瀛人也不太会弄,经过了很长的时间,他们才琢磨出了一些自己的门道,从而就形成了清酒,还被东瀛人视为国酒。
但是说到底,这清酒的根儿还是在咱华国,可现在呢,这东瀛的清酒倒被章家拿来当武器,反过来漂洋过海的霸占江洲本地的白酒市场。
热捧清酒的消费者,也是数典忘祖,咱老祖宗留下来的宝贝却不珍惜,偏要跑去追捧那从咱这儿上百年前传出去后变了味儿的清酒?
见林小旭和宋倾心久久不语,赵永刚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他琢磨着这两人莫不是心里生了怯意,不再愿意接手自家的酒厂了?
不过转而想来,赵永刚倒也没有怪责两人的意思,毕竟换位思考一下,面对章家以及背后的东瀛人,光是想想那股势力都觉得可怕。
在这种情况下,不去蹚这一趟浑水确实才是明智之举啊。
赵永刚和周玉梅心中其实也生了一丝无奈和失落,两人在对视了一眼,微微叹了口气。
“既然这样,那我们也不勉强,我们再另外想想办法处理转让酒厂的事吧,今天就先告辞了。”
说完,两夫妇便要起身。
林小旭见两夫妇要走,心中一急,连忙站起身拦住了他们,说道:
“转让合约都还没有签呢,为何要走?难道你们夫妇对价格不满意?我可以再提高10%。”
赵永刚和周玉梅愣住了,他们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都没有想到林小旭居然没有打退堂鼓,反而还要多加10%的价格?
周玉梅惊讶地说道:
“小伙子,你可别冲动啊。你知道现在的白酒市场形势有多严峻吗?”
赵永刚也一脸疑惑地问林小旭:
“你接手了我家酒厂,其实也很难有出头之日,基本上是要砸在手里,亏损严重的,为何还要接手?”
林小旭脸上划过一抹自信的笑容,他摊着手说道:
“赵哥,周姐,我是商人,之所以坚持接手你们的酒厂,肯定是从商人的角度上,想着赚钱的。
至于你们口中的所谓章家以及东瀛人,在我眼里也就那么回事了,因为他们就算是再权势滔天,也没有办法去妨碍消费者选择何种白酒品牌的自由。
我对自家研制的两款飞天太白和金龙太白有十足的信心,这两款酒在我们家乡广丰市就已经有了很好的口碑和市场基础,它们的品质和口感都是经过了消费者检验的,完全可以吊打东瀛清酒。
我这一路走来,跟大家族、上位者搏斗的经验可谓是相当的丰富,所以我从来都没有把章家以及东瀛人放在眼里,任他们怎么封锁渠道、怎么打压中小酒厂,反正我有的是办法去解决。”
再说说这章家在江洲白酒市场搞的事儿,林小旭虽然并不具体清楚,章家和东瀛人是利用何种手段去为清酒铺路,从而达到霸占江洲的白酒市场。
但有一点他是非常敢确认的,那就是自己研制的两款太白酒的口感,绝对比东瀛清酒要好喝得多。
清酒虽然贵为东瀛的国酒,是用大米酿的,那工艺还挺复杂,但口感比较清淡,有点像水似的,喝起来没啥劲儿。
不像太白酒,那一口下去,火辣辣的,带劲得很,林小旭始终觉得,华国人生产的白酒才是最适合华国人的胃,其他的海外品牌是永远没法占据华国的白酒市场主流的。
赵永刚和周玉梅听了林小旭的一番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佩之情,他激动地握住林小旭的手说:
“小伙子,你是好样的!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我们就把酒厂交给你了,价格保持不变。
我们相信你一定能够把它经营好,也相信你也肯定能把章家和东瀛人给瓦解了,还江洲白酒市场一片天朗气清。”
周玉梅也笑着说:
“是啊,有你这样的年轻人,我们江洲本地的白酒产业一定会重燃希望的。”
于是,双方开始签订酒厂转让合约,房间里气氛略显凝重,桌上的转让合约仿佛承载着众人的期望与担忧。
因为林小旭和宋倾心早就商议好了,由宋倾心出资金,林小旭出技术,各占50%的股份,共有发展酒厂。
如此一来,宋倾心便能够在江洲大力拓展宋氏酒厂的规模,将宋氏酒厂的业务范围延伸至江洲这片广阔的市场。
而林小旭也能够借此契机发展自己的个人事业。
这对于二人而言,无疑是一种双赢的局面,并且在这个过程中还能相互分担风险,实现资源的优化配置和优势互补,为双方的事业发展创造更为有利的条件。
所以此时此刻,林小旭也是无比的紧张,他仔细查看每一项条款,在确认无误后,才与宋倾心对视一眼,二人很有默契地点着头。
随后,林小旭拿起笔,郑重地签下名字,宋倾心紧随其后。
赵永刚和周玉梅也分别签字。
当四人都完成签约,放下笔的那一刻,房间里仿佛有一丝轻松的气息弥漫开来。然而,就在这时,一个长得肥头大耳,还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摇摇晃晃地闯了进来,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众人顿时惊愕,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这个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