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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冉姐吃醋了
    吴宥萱一通签名之后,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对颜冉道:“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啊,粉丝太热情了,哎。”胡茵茵呵呵一声,真是凡尔赛大师啊,在冉姐面前秀优越感,她也不是第一次见这种人了,但这种人最后的下场往往是脸被打肿得妈都不认识。秀吧,让她狠狠秀吧。反正这种打脸戏码,她是百看不厌的。颜冉淡淡道:“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吴宥萱热情道:“我送你,还想跟你聊聊三少呢,他那个人啊,沉默寡言得很,想必很多小时候的趣事,他都没说过吧,身为他的女朋友,你不知道那些事,肯定会很遗憾的吧。”胡茵茵挑眉,婊,这位是婊中战斗机啊,战斗力让她都心生敬佩。颜冉往外走去,吴宥萱也不管她要不要听,就自说自话开始普及起墨云霈小时候的事。“我比他小三岁,那个时候我们两家靠得很近的,都在小苏山的富豪区,那个地方你知道的吧,那儿住的都是京都名门贵族,他们开玩笑说,随便丢块砖,京都的经济总值都要损失很多。”胡茵茵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位大小姐太会秀了。冉姐的段数跟她相比,简直是小学生水平。m.“那个时候呢,我就经常去墨家玩,墨太也很喜欢我,我几乎一日三餐都是在墨家吃,还经常睡在墨家。”吴宥萱一边说,一边瞥了颜冉一眼,想观察一下她的表情,她以为颜冉至少会露出一点羡慕的神色,可是让她失望的是,颜冉什么表情都没有。大概是装的,内心深处肯定还是羡慕的。她又继续道:“那个时候特别有意思,有一年冬天,云倾调皮,在后花园水池里玩,那会儿很冷,水池里都结冰了,她就在上面溜冰,然后一不小心,冰面裂了,我吓死了,就去救她,那会儿我们都六七岁,年纪小,没想太多,结果两个人都掉进冰窟窿了,最后是三少把我们两救出去的,当时我缩在他怀里,吓得已经完全没知觉了,他当年还挺暖男的,一直在安慰我呢。”颜冉挑了一下眉,有点意思,墨三爷还有这一面?吴宥萱见颜冉总算有了点反应,心中有些得意,再怎么伪装,都有露出马脚的时候。羡慕就羡慕,也不用藏着掖着的。吴宥萱趁胜追击,又继续说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比如他们一起上贵族学校,学校一开始有人欺负她,但三少帮她出头之类的。一直到剧院外面,吴宥萱送颜冉上了车,然后微微一笑:“我刚才说了那么多,你会不会嫌我烦啊?”颜冉没说话,胡茵茵道:“确实有一点聒噪呢。”吴宥萱尴尬地看了一眼颜冉,似乎指望颜冉训胡茵茵,但颜冉没有,她也觉得这个女生话有一点多。吴宥萱脸色变了变,还想说什么,颜冉淡漠道:“再见。”车窗便缓缓升了起来,吴宥萱只能目送她们的离去。车上,胡茵茵翻了个白眼:“冉姐,你不会没听出来她一直在显摆吧?她在显摆她和墨三爷关系好,显摆他们是青梅竹马。”颜冉打了一圈方向盘,颌首:“听出来了。”她情商是不太高,但智商没有问题,这要是都听不出来,那她就真的是傻子了。“冉姐,这种绿茶你可不能和她走太近,你这种性格,在这种级别的绿茶面前,是要吃亏的,知道吗?”颜冉甚为乖巧地点了一下头:“好。”胡茵茵顿时有种母爱泛滥的感觉,摸了一下她的头:“真乖。”她觉得冉姐的气质太矛盾了,有时候飒得让她想跪下来叫爸爸,有的时候吧,又可爱得让她想挡在她面前,替她拦住一切牛鬼蛇神。这大概就是可盐可甜吧。把胡茵茵送回家之后,颜冉破天荒地去了墨三爷的半山别墅,到达的时候,管家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这位三爷的正牌女友一般可不会主动过来找三爷。庆叔热情地迎上去:“颜小姐,您怎么来了?”“墨云霈呢?”“三爷还在公司呢,他最近在忙d国的项目,我现在给他打电话催他一下你看行吗?”“既然他在忙,那就算了,我等他一会儿。”九月在楼上突然听到她妈妈的电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立刻冲下楼来,果然就看到了颜冉。她一把抱住颜冉的腿,颜冉把她抱了起来,小姑娘和小男孩体重有很本质的区别,九月比七七轻很多,颜冉抱了一会儿,把她放下来,九月拉着她上楼。“妈妈,你是不是想爸爸了,所以来我们这里了?你想不想今晚就睡这里?你要是不想跟爸爸睡,那可以跟我睡,我的床很舒服,我昨天晚上还做梦梦到妈妈给我讲晚安故事了呢。”颜冉被拉进九月的房间,床头有一些故事书,倒不是儿童读物了,而是一些比较简单的儿童物理和数学书籍,主要是培养发散思维的。颜冉莫名有一种‘嗯不愧是我女儿’的感觉,她大概也是这么小的时候,就开始看这些书籍了。墨三爷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了。庆叔上前迎接他,接过他脱下的西装,“三爷,颜小姐来了。”墨云霈神色凝滞了两秒钟:“谁?”“颜小姐,颜冉小姐……在楼上……”话没说完,庆叔就只看到了三爷的背影,三爷这脚步比任何时候都急,匆匆上楼。墨云霈推开门,就看到颜冉靠在九月的床头,这会儿已经睡着了,两本书散落再一旁的地毯上,床头灯暖色的灯光照着,温馨又从容的画面让他内心最深处的柔软塌了塌。他伸手扯了扯领带,轻轻走过去,颜冉向来警觉,一点动静,也足够她清醒了。只是睡眼惺忪的样子,让墨云霈的内心更加柔软,半跪再床边,大手揽上她的腰,声音低沉磁性:“你怎么来了?怎么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等了多久?”颜冉睡意正浓,身体有些犯懒,便没有动弹:“来了一会儿了,庆叔说你忙,就没有给你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