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霍凌烁赶往影视城霍凌烨的那套房子时,那里空无一人。
他又马不停蹄地赶往秦蔓蔓和姜黎以前住的房子。
那里还是空无一人。
他站在简陋的屋子里,看着里面虽然破旧不堪,但却排放的整整齐齐的物件,一阵愧疚涌上了心头。
如果当年自己不是那么冲动,蔓蔓和她妈妈这五年也就不会过得这么辛苦。
看着如此破旧不堪的房子,李靖他也是百感交集,五年前他刚好在国外集训没有待在大少的身边。
那时大少曾经失踪过半年,这事他还是今天才知道。
兄弟们瞒得很好,连他这个大少最亲近的助理都不知道。
这么大的事居然瞒着他,李靖气得牙痒痒,胖揍了霍凌烁身边那个暗卫队长一顿才解了气。
不过对于老爷子让那时跟在大少身边的人三缄其口,不能将此事露出半点风声出来,他能理解。
那时正处在敏感期,四大家族与台上的那位关系并不好,台上的那位想独揽大权,想解散内阁。
大少是他独揽大权的最大阻力,前总统喜欢大少,有心将大少培养成继承人。
李靖有些想不明白了,季家的小女儿不是跟三少有婚约吗?虽然现在还没有结婚,但再怎么说也是未来的儿女亲家啊!
哎!不想了,事情太复杂,大人物之间的明争暗斗不是他这样一个小人物能想明白的。
只是兄弟们的做法让他火大,他李靖是可以为大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人,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大的事不告诉他?
“李靖,你留个人在附近守着。”霍凌烁收回留恋的目光,他还有其他事情要忙,不能在这事上耽误太久的时间。
“好的,霍总。”李靖点头应道。
霍凌烁抬步走出这小屋子,来到外面那条狭窄的街道上。
外面围了三三两两的人,一个个压低声音小声交流着,不过看到霍凌烁出来,一个个如同鸟兽一般散了。
“大少,刚才有个女人说这家女主人昨天回来过。”一个穿黑西装的高个男子走过来凑近霍凌烁耳畔低语。
霍凌烁原本暗沉的眼睛唰的一下亮了,“带她过来。”
“好。”
很快就有一个穿着大胆,妆容精致的漂亮女人跟着高个男子走过来。
看到霍凌烁那女人立刻露出自认为魅惑的眼神,娇滴滴地说道:“这位帅哥,我是杨姐姐的好姐妹,不知道帅哥是要找杨姐姐还是找姜黎?”
“杨絮。”霍凌烁面无表情,冷声道。
“哦!杨姐姐啊!那帅哥你来的真不是时候,昨日杨姐姐回来过,不过……”
说到这,女人顿住了声音,婀娜多姿的朝霍凌烁走过来。
那只精心做了美甲的玉手搭在霍凌烁的肩上,只是她的手刚搭上霍凌烁的肩膀就被“咔嚓”一声折断了。
“啊!”女人痛得面色苍白,花容失色,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这个英俊霸气的男人。
霍凌烁薄唇轻启,“知道就说,不知道就滚!”
如果不是看在她是认识乔乔的份上,他早就一脚把她踹飞出去了。
女人捂着自己被折断的手腕,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地看着面前的男人,这男人是魔鬼吗?怎么舍得对自己这样娇滴滴的美女下狠手?
“呃!昨天,我看到杨姐姐被她家里人带走了。”
“家里人?”霍凌烁皱起眉头,楚家的人也找到这里了?
“嗯!”女人点点头,“那人跟杨姐姐长得很像,不过年纪比她大一点。”
“年纪比她大一些?”霍凌烁陷入了沉思,这楚家女儿众多,各个长得如花似玉。
但是要说跟她长得像的,那只有她那个同母的姐姐了。
乔乔那个同母的姐姐,他在商场上打过交道,能力很强,杀伐果断,是霍家非常强有力的对手。
而且霍凌烁还知道,乔乔和这个同母的姐姐都是楚家家主养在外面的女人所生。
“行,我知道了。”霍凌烁收回思绪,转身就走。
李靖跟上,从女人身边走过,扔下一叠钱,“自己去找家医院看看。”
“霍总,接下去我们去哪儿?”李靖小心翼翼地问道。
“回去吧!”乔乔被她家人带走,那这事就好办了。
“好。”李靖打电话叫来了车子,拉开车门让霍凌烁上车。
自己则坐到副驾驶座,加长版的悍马小心翼翼地驶出街道。
“哇!是悍马!”街道两旁的人从自己房子的窗户里探出头来,一个个都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刚才那个女人看来逐渐驶离的车子,眼睛里露出疯狂的嫉妒,杨絮那个病痨子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运气。
上次是一个年轻的男子,这次又是这么一个英俊霸气的男子。
而此刻,高速公路上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里。
副驾驶座上的女人一脸怒色地瞪着坐在驾驶座上正在开着车的女人。
“你来找我干嘛?”
“我的好妹妹,我是你的姐姐,来看看你这个妹妹都不行吗?”
年纪稍长的女人淡笑着看着一脸怒色的女人,“这么多年,妹妹藏的可真好,让姐姐一阵好找。
如果不是我那个可爱的小外孙女上节目了,我还不知道妹妹你居然藏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按好心,”杨絮,不,应该叫楚淇,咬牙切齿地质问,“我都已经答应你不再跟他见面,你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放过你?”年纪稍长的女子呵呵笑道,“我的好妹妹,你抢了我的机会,我怎么能放过你?”
“那是个意外,并不是我想要这么做。”楚淇冷着脸说道。
“是嘛?是意外,第一次是个意外,那接下去的半年呢?”年纪稍长的女人嗤笑一声,“是不是他很厉害,让你舍不得离开?”
楚淇一愣,立马扭过头看向窗外,耳尖微红。
见此,年纪稍长的女人握着方向盘的手紧紧握着,指尖掐进了手掌心,掐出了红痕都不知道。
当年如果不是她,那个被他怜爱的女人就是自己。
这些年,那个男人每次见到自己除了问妹妹的下落就是一派公事公办的态度,丝毫没有半点把自己当成女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