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天,邓奇带着梅自在去一品香饭店,认识了徐老板,并交待他,以后有事与梅自在联系。
从一品香回到家中,梅自在问道"先生,你这样帮他们有意义吗?"
邓奇已经要梅自在称自己为先生、老板了,免得叫主人,引起别人的注意。
"目前我们信得过的人手还没有,所以要依靠外人的力量,而且一品香也算是自己的产业,即使对方不做了,我们照样可以做,这就是做熟这个码头,让人养成习惯,形成一种惯性。"
"嗯,我明白了。"
"对了,老梅,你的后人还在吗?"
"我也不知道,因为我有三百多年没有回北京了。"
"这样吧,我送你过去,如果有合适的人选就召过来,最好是有灵根的。"
"先生,这会不会耽误你做菜?"
"不会的,等会你就知道了。"
两人来到花园的停车坪里,邓奇祭出一辆飞车。
"啊,飞车!"梅自在忍不住叫了一声。
正在房间里玩的灰灰,听见叫声就跑了出来。
小语对小梦说"梦师,我也去看看真实的飞车是什么样子的,好吗?"
"去吧"
小语摸着飞车,问道"师父,这就是未来的飞车吗?"
"是的,不过我的飞车与别人的不一样,它能够变形,我要把它形成街上正在行走的车子一个样子,免得引起别人好奇来围观。"
"师父,我想坐坐,看你如何操作的。"
"好啊,告诉你吧,这是人工智能驾驶的飞车,不需要人去操作的,只需将地址告诉它就行了,不过在这我要装扮成司机,免得吓着别人了。"
"无人驾驶?这么厉害!"
小语更吃惊了,她还没学到这一步,所以她还不能理解。
"变"
飞车立即变了一辆豪华的林肯牌轿车。
"各位,请上车吧。"
梅自在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小语和灰灰坐在后面。
"请输入目的地"
一道柔和的提示音响起,邓奇输入上海郊外。
"目的地,无法辨别!"
"什么意思?"
"导航系统重启,需三十秒钟,请稍候。"
这时,邓奇恍然大悟,飞车的导航系统是神界的,地球尚无,致使智能系统抓瞎了。
"本星球导航系统缺失,重启失败,启动人工驾驶,是否同意?"
邓奇一时没办法了,只好说道"同意"。
"系统转换成功"
邓奇这下真正的成为司机了,他幸好看了上海的交通地图,知道路线,不然的话,就真的出糗了,看样子,要尽快布局卫星了。
"哇,这车比黄包车舒服多了"小语感叹道。
"小语,这是未来的车,哪天你去坐坐街上跑的车子就知道不是那么回事了。"
梅自在见夫人舒服的样子,赶紧给她打预防针。
将近半个多时辰,来到了郊外无人处,邓奇下令将车辆变成了飞车升上高空,又变成飞机的形状,向北京方向飞去。
从上海到北京大概有一千三百多公里,飞车需飞行二个多时辰。
大家闲着没事,就观看地面上的风景,感慨自然的奇妙。
"师父,为什么我们坐在这车里没动,却看见大地在往后飞驰?"
小语正学着科技知识,感觉什么都很神奇,就好奇的问了起来。
"这个涉及到了相对论的知识,你相对车来说,没动分毫,但车相对大地来说,却在以每小时三百多公里的速度向前飞行,所以我们看到的就是大地在往后倒退一样。"
"相对论又是什么科学?"
"这是一门非常重要的科学知识,归类到了物理学领域,但实际上它涉及到宇宙万物的变化规律,不能单纯的用物理范畴去看待它。"
邓奇又补充一句"实际上,相对论已经涉及到了时空的规则。"
"师父,对空间规则,我还只领悟一点点皮毛而已,听师父这一说,我得好好学学相对论。"
坐在一旁的梅自在和灰灰也在认真听邓奇讲说,他们两个早就对空间规则有了认识,都有一定的造诣,但今听邓奇说的相对论,对时空的理解又有了一丝的帮助。
时间在闲聊中很快过去了,已经能远远地看到北京的城墙了。
"北京城快到了,老梅,我把你放下去,就不陪你了,我们还要回转上海。"
"好的,我已看清了道路,先生,你让飞车下去吧。"
"师父,我想跟自在一起回去看看,好吗?"
"好啊"
邓奇操纵飞车快速降落在一座山丘上。
梅自在夫妻俩人下了飞车,飞车又快速升空,调转方向向上海飞去。
梅自在落在地上,一揽小语的细腰
,飞腾起来,瞬间来到了山下的大道上。
这时,已经是下午两三点钟的样子,农家正在午饭,道上无人行走,梅自在与小语施展法力,如飞般向北京城奔去。
到了人多处才放慢了脚步,但比常人还是快了许多。
"自在,给不梅发个信息吧。"
"已经发了,但没有收到回应。"
"难道出了什么变故?"
"难说,不梅三百年前,尚未筑基,如果后面筑基不成,寿元也早已耗尽了。"
原来梅自在与小语成婚后,一直未生育,直至两人筑基之后才生育了一个男孩,就是梅不梅。
梅不梅未筑基时,相中了一个女子,生育了孩子,但却都是没有灵根的。
梅自在很失望,他与小语为突破境界,必须去寻找灵地,在走之前,给了梅不梅一块玉牌,如果他大限到了,就传给后人。
现在没有回音,梅自在估计没啥希望了。
"小语,我估计没希望了,几百年想出一个有灵根的后代,太难了。"
"自在,现在离城还比较远,我们进城了再试试吧。"
北京城东,一个破败的老院子里,有一棵很老的石榴树。
树下一位老人正看着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小男孩正趴在一张矮桌上写作业。
老人已经六十多岁了,满脸的忧愁,他祖上一直在梅家当管家,与梅家有着深厚的渊源和感情,当他接手后,梅家一直在走下坡路。
这个年代,时局非常混乱,军阀连年混战,原本在学校里教书的小孩的父亲,在回家的路上,被直系军阀强行抓了丁,当兵打仗去了,至今也不知道死活。
小孩的母亲,在生育他时,因大出血救治无效,早已身亡,梅家直系现在只留下了这根独苗。
父亲被抓丁,家里生活一下就断了来源,幸亏祖上还留下了这个老院子,老人带着小孩靠着出租三间房屋过活。
"西旺,太阳偏了,刮冷风了,进屋再去写吧。"
"柱爷爷,你先进去吧,我就只剩下两行字了,写完就进屋。"
这时,梅西旺的胸口突然发热,他伸手去摸,却摸出一块发热的东西,原来是挂在脖子上的玉牌,是玉牌正在发热。
"咦,我的玉牌怎么热了?"西旺小声嘀咕着。
他没弄明白,就想写完作业后再去问柱爷爷是怎么回事。
于是,他赶紧把最后两行字写完,然后收起书本和作业本,起身准备回房里去。
西旺拿着书本转过身来,吓了一大跳,不知道何时身后出现了一男一女两个好好看的年轻人。
这两人正看着他,他似乎感觉这两人与自己有着说不出的亲近感。
他大着胆子看着两人,问道"你们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