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当然也是想做两手准备,培养小当的同时,再想法子缓和跟傻柱的关系。
但是钱就这么多,她给小当交了学费,自然就没有钱就给傻柱了。
小当听着一大妈和易中海的对话,默默的将书本合了起来,装作没听见模样,淡然的跟一大妈打了声招呼就进屋睡觉去了。
虽然易中海说的话很伤人,但不可否认的是一大妈对她的好是真的。
跟一大妈一起生活了这么长时间,老贾家自带的白眼狼属性也没了不少,现在她是寄人篱下,自然得学着扮演一个听话的小孩。
.............
因为大环境的原因,最近轧钢厂里也有不少人开始躁动起来。
李怀德不知道从哪听到了点风声,私底下找了林建业好几次。
熟知历史的林建业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对于即将到来的大风时期,林建业只道低调行事,就能平安度过。
李怀德心领神会,等大风刮起来的时候,轧钢厂恐怕也撑不了多久。
厂子都没了,他这个厂长自然也就没得当了,所以他得趁现在抓紧时间给以后谋后路才行。
这天,林建业从轧钢厂下班之后,骑着车在外面兜了一圈,最后停在了鬼市的门口。
鬼市是四九城见不得光的地下市场,现在天还没完全黑,鬼市里人也不多。
等天全黑了,里头就会支起各种各样的小摊。
摊主在黑暗中守着自己的小摊,大家都不说话也不吆喝,只静静等着有缘人的到来。
而来买东西的人大多手持一把手电筒或者蜡烛,方便查看自己看中的宝贝。
听说最近鬼市里流出了不少好东西,身为后世人的林建业,自然知晓这些东西在以后的价值。
虽然到那时,他估计都已经七八十岁了,但这也并不妨碍他拿做收藏啊!
又在附近转了一圈之后,等到天彻底黑了,林建业来到一个昏暗的小胡同口,乔装打扮一番之后,隐入了鬼市。
漫无目的的逛了好一会,林建业就被一个元青花瓶吸引了目光。
摊主见面前的人停下了脚步,压低声音开口问道,
“同志,要买点什么吗?我这可都是好东西。”
林建业蹲下了身,将手电筒的光照在那个元青花瓶上,询问道,
“老板,这个东西你出吗?”
摊主见眼前这人一眼就挑中他的宝贝,知道这是来了个懂行的,于是也没再废话,点了点头,冲林建业伸出了两根手指。
这是鬼市里常见的出价方式,大部分的摊主都不会直接把价钱给喊出来,而是隐晦的用手指来暗示。
林建业自然知道眼前这个元青花瓶不可能卖2根小黄鱼,摊主那两根手指头的意思,应该是20根。
林建业深知后世元青花瓶的珍贵和稀有,虽然这玩意到后世可谓是有价无市,但摊主伸手就要20根小黄鱼卖的也不便宜。
他思索了两秒,最后决定跟摊主还还价试试。
虽然系统空间里的小黄鱼都快堆成一座小山了,但该省省该花花,是林建业一直以来就具备的良好习惯。
林建业举起倚天屠龙,默默伸出了一根手指头,直接把价格对半砍。
摊主原先见林建业一眼相中他压箱底的宝贝,还以为是个懂行的,要不是因为家中吐糟变故,摊主也舍不得将宝贝拿到鬼市来卖。
结果现在见林建业胡乱砍价,摊主顿时有些急了。
“同志,我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宝贝,你要是真心想买,我最多再退一小步。”
他这宝贝虽然值钱,但眼下一下能拿出这么多钱来的人却不多。
所以难得碰上一个来问价的,摊主虽然对林建业胡乱砍价,扰乱市场的行为有些不满,但还是不想错过一笔好生意。
见摊主让步了,林建业也不多说,最后以18根小黄鱼的价格,成功拿下了这个元青花瓷瓶。
摊主见眼前这人出手如此大方阔绰,知道他肯定来头不小,于是便大着胆子跟林建业推销起他摊位上其他的东西来。
只可惜,他这摊子上除了这个瓷瓶,其他都是些不怎么值钱的小物件。
既然是收藏,那林建业肯定是只挑好的,值钱的收藏。
虽然他的系统空间无限大,可容纳世间万物,但他也不想平白放些不值钱的破铜烂铁。
告别了摊主,林建业走到一无人偏僻处,将宝贝丢进了系统的空间之中。
他还想再逛逛,手里拿着这么金贵的东西,多少也有些不太方便。
将东西放好,林建业将头罩重新套好,又开始漫无目的的瞎逛了起来。
只不过挑挑选选了半天,林建业也只淘到几个小物件,没能再找到一样可以与开始那件相比的宝贝。
又往前走了一会,林建业停在了一个最角落的摊位面前。
“老板,你这幅字画怎么卖?”
林建业的声音是故意变调伪装过的,所以摊子前的娄晓娥也没认出来。
她抬眼看了已经蹲下来打着手电筒查看字画的男人一眼,故意将声音压低,佯装成男人粗犷的嗓音。
“你要诚心要,就给这个数。”
娄晓娥伸出了3根手指。
要是换以前,娄晓娥这样的千金大小姐肯定不会将家里宝贝拿来鬼市悄悄变卖。
但今时不同往日了,动荡马上要来了,他们一家子资本主义,肯定会最先受到殃及。
最近他们家已经收到了风声,上面可能很快就会有人来抓她的父亲。
为了躲避这一场灾难,娄家只能到处筹钱,试图用钱去打通关系,花钱免灾。
原本在这样漆黑的环境下,林建业是没有注意到眼前的摊主有什么不一样的。
可娄晓娥一开口,林建业就听出了不对劲。
这明显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但她却故意伪装成了男声。
林建业将投在字画上的目光往下移到娄晓娥的脸上,虽然眼前的娄晓娥脸上套着头套,只露出一双眼睛,但林建业还是一眼认出了她来。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