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北再次选择将自由分配属性点,均匀加在体质和精神属性上。
随后,躺在床上沉沉入睡,刚进入落尘剑冢,就迫不及待地尝试孕育真气胎。
有了先前的经验,他的手艺愈发熟练。
在剑冢中找到了感觉后,又回到现实中。
经过一整天的努力,两处大腿内侧又各多了一层死皮,一共三座真气胎。
“真是熟能生巧啊,手艺越来越好了!”
陈向北心情大好,重新穿上裤子。
有了三座真气胎加持,足足提升了三成的真气容量。
若是能孕育出十座,自身的修为就能直接翻一倍。
虽无井泽境的境界,却有井泽境的实力,这无异于压身王牌!
想到这,他便取出从东厂炼丹房买来三种丹药。
同时服下后,陈向北静心感受着身体的变化。
然而半刻钟过去,这三枚不同的丹药已融于体魄,可他依旧没有任何感觉。
嘶。。。
怎么回事?
就在他疑惑时,突然咳嗽了几声。
嘴角流出了大滩的淤血。
“我怎么吐血了?”
陈向北急忙擦去血迹,一脸懵逼。
“难道是药太猛了?”
“不能同时磕?”
沉思了许久,陈向北渐渐认同了这个念头。
“难怪刚才三枚丹药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看来是药效太猛导致走火,又或是不能同时服用,需要单独消化?”
陈向北收起丹药后,心头一阵肉痛:“姓王那老东西也不说清楚,害我白白浪费了三枚。。。真该死!”
“得找个机会去问清楚。”
回到华清宫时已是第二日正午时分。
陈向北直接来到内廷找李贵妃刷脸。
恢复了修为并突破了道境六重后,李贵妃的容颜似乎多了丝灵韵。
“真好看。”陈向北心中暗道。
要是再给他一次许愿的机会,他才不会选什么功法秘术。
他会选择深耕道术。
她应该不会拒绝吧?
陈向北恭敬行礼道:“参见娘娘。”
“嗯?”
李贵妃眉头微挑,满脸妩媚之色:“是陈厂公来了呀?”
“本宫没做坏事,你能不能饶过本宫一会?”
李贵妃的语气怯生生,加之清冷角色的长相和气质。
哪个男人能扛得住?
陈向北喉咙一动:“娘娘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我在东厂就是个打杂的。。。”
李贵妃饶有兴致地盯着陈向北好半天,又逗弄了好几句,这才停下了玩笑。
她的表情随之平复了下来,眉宇间有一股说不清的神韵:“小陈子,你初去东厂报答,可有什么见闻?”
“快、准、猛。”
陈向北用了三个字形容。
李贵妃哦了一声道:“看来昨夜深有体会了啊?”
陈向北点头答道:“昨夜去出了一趟任务,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李贵妃没有再追问其他,陈向北在东厂过得如何,全凭他自己。
如今的她失去了李骁托底,没法在华清宫外给陈向北实质性的帮助。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是聪明人,东厂那个地方的确很合适你。”李贵妃揉了下眉心,语重心长地说道。
“华清宫才是我的家,有娘娘在的地方才是我该进的门。”
陈向北面不改色。
“小陈子,你那三寸肉舌真是浑了油了,怎么小嘴一张一合,就让人这么舒服呢?”
李贵妃噗呲一笑,脸上微红。
“对了,你人在东厂,走动起来会方便许多,有机会的话多留意一下坤宁宫的消息。”
“娘娘,如今坤宁宫正受到东厂的严密监控,想要打听消息属实有些难度,我只能尽力去试试。”
陈向北没有打包票,这属于他能力之外的事情。
李贵妃对此也理解,便说道:“若是能打听到情报就最好不过了,实在无从下手便再做计议吧。”
“娘娘,我记下了。”陈向北答应道。
“还有一件事。。。”李贵妃像是忽然记起什么,黛眉弯弯敛起。
“今夜你随本宫去万福宫一趟。”
“娘娘,何事?”陈向北心中微动。
该不会是让自己过去侍寝,看着她俩你侬我侬吧?
过分了啊。。。
李贵妃却忧心忡忡道:“昨夜万福宫的人下人来报,武贵妃噩梦缠身,吓得彻夜未眠,本宫试过用道法寻根,但一无所获,
所以想让你祭出清平令试试,看看能不能帮她驱除梦魇,安眠入睡。”
闻言,陈向北眼中一亮。
助人入眠?
我辈自当义不容辞!
很快就到夜里。
陈向北随同李贵妃和一众下人来到万福宫。
李贵妃入宫后直奔武贵妃的寝室,见她脸色苍白地坐在软榻前。
“妹妹?”
武贵妃看见李贵妃匆匆前来,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
李贵妃上前挽起了她的手,柔声道:“我担心姐姐呀,上午回到华清宫就一直忐忑不定,干脆今晚再过来看一看。
怎么样了?还是不能入眠吗?”
武贵妃叹了口气,摇头道:“不知何故,只要稍稍合眼歇息,不到片刻,那团恐怖狰狞的鬼影就出现在脑海中,不断地张牙舞爪,像是要将我吞掉一般。”
想起脑海中的情景,武贵妃就不由自主地加重呼吸,脸色极其难看。
两女交谈间,陈向北仔细地打量了一番武贵妃。
憔悴苍白的面容似被夺走了生机一样。
往常水灵灵的眸子更是肉眼可见缕缕血丝,眼底是一圈淡青色的眼袋,且小嘴煞白干裂,像是极度缺少水份。
可在床榻旁的木案上,就摆放着一只空茶杯。
陈向北不禁陷入了沉思。
武贵妃明明有在补充水分,但为何嘴唇还这般干燥?
此时,李贵妃又问道:“宫里的御医来了吗?可有查到什么原因?”
“上午那会,妹妹你刚走不久御医就来了,他们诊脉了许久,却始终没有找到病根,只留下了一些助眠的药粉,让本宫泡着温水喝。”
武贵妃无奈道:“可我一连喝了好几包,还是没有丝毫的睡意,一闭眼就被那团鬼影吓醒。”
其实从木如寺回来后,她便一直梦见那团狰狞鬼影。
由最初的朦胧隐约,到后面越来越逼真。
直到昨夜,那团鬼影竟然扑倒了她的身上。
她甚至能清楚鬼影张着血盘大口,恶臭的唾液滴在她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