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这些奇奇怪怪的自由属性,陈向北悟了。
尤其是李贵妃“少女心”这一条。
原来女人说不要就是要,说讨厌就是喜欢。。。
真是猜不透啊。
随后,他再次将属性均匀分配到精神和体质上,朝着全能型人才方向发展。
“就要突破井泽境了,不能松懈!”
说着,陈向北分别消化了三枚从王公公那购入的丹药,确认药力被吸收后,才进入落尘剑冢修炼。
过了大半天,陈向北才从秘境中出来。
刚睁开眼,他便迫不及待地运转真气,查看修炼的成效。
本以为在丹药加持下,修为又能提升一大截,不料体内竟然没有任何变化。
“嗯?这是什么情况?”
“莫非是突破井泽境前的分水岭?”
陈向北想起李贵妃曾说过,修行一途,每个大境界之间都会有瓶颈,越往上便越难突破。
如何突破瓶颈,不仅考验修行之人的悟性与天赋,运气也不可获取,这便是所谓的机缘。
“单凭丹药拉升修为,果然不是长久之计。”
“是该劳逸结合了。”
陈向北若有所思。
是不是该多往钟神山走动走动?
陈向北萌生出以战养战的念头,以挑战接近井泽境的异兽为磨练,突破井泽瓶颈。
可是三千红色莫名沉眠,不知何时才能苏醒,不仅让陈向北少了压身的底气,前往钟神山的收益也直线下境。
更重要的是,前往钟神山的手令也到期了,他根本没法上山。
“太难了。”
陈向北不禁泛起了愁,苦思冥想着突破瓶颈的方法。
心潮起落的同时,他忽然感到丹田气海一阵翻腾。
紧接着一股热流直冲嗓门。
他噗地喷射出一滩淤血。
“还是未能消化药力。。。”
陈向北叹了口气,擦去地上的血迹。
这一吐就是好几百两银子,心疼得比割肉还难受。
不禁自嘲了起来:“真是可怜,堂堂华清宫管事,吐血了也没个人心疼。”
“咦,怎么就忘了我那贴心的兄长呢?”
陈向北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中登时就雪亮了起来,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
此前,他就在回信中提及过,需要拉升修为的丹药。
而他那位“神通广大”的兄长,若是了解到他目前的窘况,会不会出手相助呢?
沉思间,又是一阵热流涌上喉咙。
他急忙冲到门口,打开门后一吐干净,还不忘用力地咳嗽了几声。
故意喃喃了一句:“突破井泽境真难啊!”
哥到用时方恨少。
要是能多上几个哥哥,他练级还用愁吗?
陈向北的表演已经到位,那位兄长若是看见了应该不会坐视不理吧?
毕竟。。。这可是他的小弟弟啊!
重新回到屋内,陈向北啪地关上了门。
擦去嘴角的血迹,陈向北又陷入了沉思。
距离上回传信已经隔了大半个月,那位兄长应该收到了自己的回信了,会不会早就为自己准备了丹药?
想到这,陈向北心中一动,打算去安林台一趟摸摸底细。
又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尚未到傍晚,这个时候过去,很容易会被藏在暗处的眼梢发现,还是等夜色降临再作打算吧。
随即他又回到了落尘剑冢,继续埋头修炼。
由于屠龙剑的威力上了一个层次,他的所修习的《落尘八剑》第二页,愈发的得心应手。
看似单调乏味的基本剑式,却已经能撼动浮游当空的星辰,颇有剑气之意。
一记简单的剑招,你练一遍它并无特别之处,但你若是持之而恒挥剑万次,这记简单的剑招便不再是普通的剑招,而是杀招!
在这落尘剑冢中,每一剑他都重复练了不下万遍,剑路的基本盘已经稳如老狗。
若是有懂剑之人看见这一幕,定会张开小嘴大吃一惊。
如今的陈向北,单凭这几招简单的招式,就能敌过大部分的剑客。
俗称,天生剑人!
“快了!第三页就在眼前!”
陈向北一收一放间,脑海中的《落尘剑法》隐隐有通关翻页的感应。
一直到夜色降临,陈向北才再一次从落尘剑冢出来。
推门而出,深吸了一口深秋凉风。
“哥,我出来了喔。”
很快,他趁着夜色来到了安林台附近,不久前这里曾被东厂封禁,不过如今已经解封了,但藏在暗中的眼线却一个不少。
幸亏陈向北得道法持身,拥有了元神感应的能力,又有玲珑真眼傍身,如同一双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夜视镜。
不一会他就将眼线藏身的地方确定了下来,并找出了摸进安林台的最佳路线。
然而就在他正要动身的时候,突然左手不听使唤地抽搐了起来。
“啊。。。疼。。。”
前一秒还在沉眠中的三千红,丝竟然猛地一收,像是无数道钢丝扎入皮肉,差些没将他的左手捆断。
刹那之后,三千红色又恢复了平静。
“怎么回事。”陈向北怂了,他隐隐觉得三千红丝是在提醒着什么。
“莫非是让我不要进去?”陈向北推敲了起来。
不由得打起了退堂鼓。
“罢了,不如今晚还是算了。”
三千红丝的异常反应,让陈向北的心中泛起不安。
致富道路千万条,安全是第一条啊!
陈向北回头看了眼安林台,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与此同时,夜风席过,在安林台的不远处,某处暗影笼罩的屋檐之上,一具随风飘摇的诡异皮囊倏忽远去。
悄无声息,了无踪影。
一片死寂的安林台中,有无形氤氲的紫气,仿佛一座密不透风的笼牢。
不管任何东西闯入其中,布下紫气的源头都一清二楚。
回到监栏院小屋,陈向北闷闷不乐,只能闷头钻进落尘剑冢发泄。
差不多到了黎明时分。
陈向北猛地从梦中秘境醒来,一阵尖锐碰撞声几乎从他耳畔擦过。
咚地一声,深深钉进了他的床沿上,还差半寸就要扎透他的长腿。
陈向北霎时冒出了冷汗。
幸好扎的是床,而不是柜子。
万一损坏了从东厂带回来的女装,那他得难受好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