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东厂基地这边,鸟仙振翅从屋檐飞落,有些无趣。
“这老秃驴真是个废物,连个女人都安排不了,有卵跟没卵有什么区别?还不如割了算了!
本仙还想看老和尚大战道姑呢。。。没意思。”
嗯?
陈向北猛地一窒,随即转头看向那只大黑鸟的背影,一脸匪夷所思的摸样。
“是我幻听了?这鸟会说话?”
“还自称本仙?这不就是一只鸟吗?”
陈向北心中诧异难言。
小杨子轻轻拍了下他的肩头,做了个嘘的手势:“小陈子,莫要乱说话,这可是厂公的亲信,此次行动,周千户都快把嘴皮子磨破了,厂公才同意借过来协助刘执事办案,
要是说了什么不中听的,鸟仙跑路了就麻烦了。”
“这大黑鸟还真是会鸟语啊?”
陈向北心中呢喃了一下,看来这世界除了修行中人外,还有通宵灵性的异兽。
此时,刘世也缓了缓目光,重新看向杨河林之外的方向,心绪翻涌。
“不好了,看来此次佛诞,会有大事发生啊!”
“希望小陈子顶得住吧。。。”
“这云林山中,又到底藏着什么?”
而陈向北突破了之后,并没有再在基地久留,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回到了天上人间。
可是刚回到勾阑,他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皱起了眉头。
“嗯?怎么有血腥味?”
下意识祭出剑意,隐隐从黑暗中走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与此同时,他整个人猛地僵住。
在床上,有一道血迹斑斑的人影。
定眼一看,正是去而复返的杨花。
此刻,她那张冷如软玉的脸上,煞白如冬日的雪霜,瞧不见一丝血色。
若非此刻她弧度夸张的胸口,正在一上一下起伏,陈向北还以为她断了气息呢。
看来他的猜测没错,云林寺方向那片紫云,正是杨花的手笔,还受了如此重的伤势,看来遇上的对手实力不简单啊!
想起她刚才离去时,还对自己起过杀心,陈向北的心就凉了半截。
可毕竟她是李贵妃的师姐,他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陈向北又朝窗外扫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任何追兵,这才稍稍松了口气,随即迅速来到了床边。
看见杨花的惨状时,他忍不住地敛起了眉头。
她大口喷出的血迹,几乎将整件衣裳染透,也难怪刚才进来的时候,闻到空气中有一股淡淡血腥味。
如此明显的血腥气息,很有可能会引来祸端。
“行吧,换衣服这事,我还算熟悉。”陈向北摊了下手,正要脱掉杨花的衣领。
可就在他的手触碰到杨花的胸口时。
唰——
昏沉的灯光下,忽然睁开了一双清冷的眸子,这才是真正的一尘不染。
与山寂老僧一战,她元神遭受重创,如今的她几乎到了元神崩溃的边缘,说得难听点就是濒死状态。
目睹着陈向北伸来的“咸猪手”,她下意识地想要反抗。
但她是挣扎,痛楚就越是剧烈,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眼中充满了惊慌失措的神色。
似乎在说。
“不要。。。你不要过来啊!”
然而,陈向北对此视若无睹,为了不引来追兵,这衣服他是脱定了。
“道长请放心,此地绝对安全,可你浑身都是血迹,如此浓烈的味道很招人眼目,我先帮你收拾一下,
你忍着点,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可能会有点痛。”
说罢,直接就伸手解开了她的衣扭。
由于杨花穿的是道衣,与寻常女人家的衣装不同,脱起来还挺费劲的。
三枚,四枚,五枚。。。。。。
好不容易,终于解开了全部的衣扭,陈向北双手一拉,血迹淋漓的道衣敞开。
一件轻薄的紫色亵衣映入眼帘。
“嗯?”
陈向北愣了一下,他发现紫色的亵衣下,竟然有一大片的黑色,分明是沥干的鲜血。
本来以为只要替她换了道袍,就能掩盖掉血腥味,可谁能想到连亵衣都染血了。
这要连着一块脱了吧,好像也不太好。
但如果不脱,那换了跟没换有什么区别?
陈向北一时间犹豫了下来。
仔细一想,其实帮她脱了也无伤大雅,反正他对外是太监的身份,想到杨花应该不会介意吧?
自己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啊!
“行吧,那我就勉为其难一次了。”
陈向北再次伸出手,摸向杨花的亵衣。
尽管灯色昏沉,但陈向北对自己的解衣手法很有信心。
男人天生就善解人衣。
在宫中伺候女人多了,唯手熟尔。
然而,见陈向北要解自己的亵衣,杨花的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满眼惊恐。
从她踏入修道一途,便斩断了尘缘世俗,尤其对男人特别厌恶,可陈向北不但解了她的道袍,现在还要脱她的亵衣,这是要破她的道心啊!
一气之下,杨花竟然晕倒了。
“嗯?”
当陈向北将亵衣脱下后,忽然察觉到了不对劲。
“噢,原来这不是血迹。。。”
陈向北看着杨花胸脯上的黑色胸衣,尴尬地挠了挠头。
幸好此时的杨花已经晕了过去,并没有看到这个能让双方都社死的现场。
看着面前白花花的娇躯,陈向北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急忙将棉被盖在了她的脸上。
“这样好多了,她不用尴尬,我也不用尴尬。”
接着陈向北将染满血迹的青袍焚之一俱。
尽管那件紫色亵衣并没有染血,但由于穿在身体里,透满了血腥味,同样也被他扔进了火盘。
完事后,陈向北又取来了热毛巾,小心翼翼地帮杨花擦拭了一遍身子,期间流了好几回鼻血。
不慎抵在杨花的身子上,便用热毛巾擦去。。。
又滴又擦,又滴又擦,如此反复。
足足擦了快半个时辰,陈向北才停下手。
随后,他又亲自给杨花挑选了一件符合自己心意的女装,换上后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
“别说,还挺合适的!”
“明明有这么好的底子,老是穿着道袍做什么?真是暴殄天物!”
忙活完一切后,陈向北才将杨花脸上的被子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