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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八章 采撷天人
    与此同时。

    男人离开了偏房后,便来到了外边的后院中。

    几名样貌不俗的侍女早就在此处等候多时。

    男人目中有光地上前问道:“我之前吩咐的东西,可都到位了?”

    其中一位侍女躬身行礼道:“禀主人,都已照主人的吩咐完成了,不仅在房内点燃了催欲迷香,还在那位女子的身上抹上了秘药,就算她是石缝也能涌出清泉来!”

    闻言,男人回头看了眼暗香浮动的偏房,眼中掠过了一丝忧虑之色。

    “我不是担心她,而是担心我的那位弟弟啊!”

    说着男人又愧疚地摇了摇头:“唉。。。。。。都怪我这当兄长的,年纪轻轻便将他送入了宫内,日夜跟那些阉狗混在一块,难免会没了男人的兴致。。。。。。

    万一还弄假成真了,那我这当兄长的得自责一辈子。”

    “并且。。。。。我这弟弟打小便善良,我怕他迈不过那条底线啊。。。。。。”

    侍女急忙安抚道:“主人请放心,这催欲迷香可不是寻常秘药,纵是面条也能变筷子!”

    另一名侍女也附和道:“主人莫要担心,底线不就是用来突破的吗?

    等二主人享用完这份礼物,自然能明白主人你的良苦用心了!”

    男人听完了侍女的安抚后,顿觉有理。

    他们这些大夏余孽与大周血脉之间,注定是无法缓和的对立关系。

    天命更迭,家国争杀,何谈对错底线?

    纯粹自己想多了!

    为了光复大夏朝的荣光,他们陈家已经流了太多的血了,就连父亲也损失了一具浇满心血的分身,这才得以从赵家的毒手下苟全性命。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而陈向北这边,以清平令镇压心神后,的确打消了不少心中的邪念,但由于催欲迷香的药效实在是太强了,他浑身气血还是滚烫得难以平复,整张脸涨得跟关二哥一样红。

    这清平令只能镇压心神,却无法镇压肉体啊!

    正当陈向北全神贯注,想要平复下滚烫的气血时。

    突然。

    耳边传来了一阵咯吱声。

    像是什么东西从床上爬过一般。

    他立马睁眼一看,喉咙不由得一动,浑身不禁打起了哆嗦。

    被铁链捆绑的赵宛白竟然睁开了眼,由于无法撑起身子,只能一点一点从床上挪向跟前的陈向北,犹如一条钩人心魄的蛇妖,两瓣朱唇间不时地呼出香气。

    显然,此时的她虽然睁开了眼,却由于某种药力的原因,正处于迷离恍惚的状态。

    而她看见陈向北,就像看见了猎物一般,眼中绽放出渴望的涟漪。

    她要!

    要陈向北!

    “萧。。。。。。萧王。。。。。。”

    陈向北轻声地提醒了一句。

    然而,正处于意乱状态的赵宛白,根本就听不见呼唤,等她挪到床边时,直接就是一扑,将陈向北压倒,两条宛如白玉羊脂的大长腿,死死将陈向北压在了身下。

    “不!萧王,你这是强制爷们意愿啊!”

    然而,浑身热血沸腾的陈向北,终究还是沦陷了。。。。。。

    无量对渊海,风起云涌!

    毫无疑问,这场大战以无量境的绝对压制告终。

    陈向北彻底失去了挣扎的念头,任由赵宛白撕碎自己的衣袍。

    随着大战尾声,将陈向北狠狠压在身下的赵宛白,缓缓减慢了起伏的速度。

    陈向北也随之暗暗松了口气。

    我滴个乖乖!总算是停了!要是再被开下去,他这辆上牌不久的法拉利就得报废了!

    说实话,他还是第一次体验到被开的感觉,并且驾驶员全程自动挡,压根就不用他操心。

    以致于他甚至还有些女儿家的脸红心跳。

    然而,随着催欲迷香的药效变淡,赵宛白的潜意识似乎出现了醒觉之兆。

    尽管未能看清眼前这个男人的样貌,却感觉到了某些奇怪的感觉从身下传来。

    她霎时气得浑身发颤,下意识地挣脱手铐。

    可由于被封住了窍穴的缘故,并未能得逞,眼中不禁闪烁起了委屈惊恐之色。

    “谁?你到底是谁?你还我清白!还我清。。。。。。”

    就在这时。

    一团黑影飘入了房内。

    啪地一声,赵宛白话都还未说完,便再次晕倒了过去。

    被秘术封住窍穴的无量境,与无锋神兵一样,赫然失去了威势。

    这也是凡人修行武路的瓶颈,一旦失去了气血与气息的运转,纵是通身修为也有力无处使。

    随后,男人变再次变化出那副儒雅的容貌,他扫了眼陈向北,顿时放下了悬在心头的大石。

    他的这位弟弟,长大了!

    此前的忧虑也都是杞人忧天。

    陈向北注意到男人火辣辣的目光,急忙从储物空间中取出一套备用的衣服,迅速换上。

    随后,守在外边的侍女才走进了偏殿,重新将赵宛白抬到了床上,便取来了抹布擦拭着地面上的大滩的水迹。

    “真不愧是无量境啊。。。。。。”

    “可不是!我们加一块估计都没她多。”

    而兄弟两人,则离开了一片狼藉的偏房,来到了大殿处。

    陈向北背靠着椅子上,抿了口男人倒上的热茶,脸上流露出疲惫之色。

    “兄长,我总觉得这么做不太合适,万一被她知道了我的身份,往后我还怎么在宫里立足?”

    男人却是淡淡一笑道:“放心吧,她已经被为兄封住了窍穴,走不出这座府邸了,

    并且,有催欲迷香的加持,尽管她对此有所意识,却如目盲待宰的羔羊一般,无法看清你的摸样。”

    陈向北眉头一敛,错愕地看向男人:“兄长,你的意思是,将她软禁在此?”

    “不错,直到她怀上你的骨肉,诞下我大夏的血脉,让这大周彻底乱起来。”

    说到这,男人又耐人寻味地看向陈向北:“弟啊,这段时间得辛苦你多操劳操劳了,平日东厂没事,就多来坐坐,让她尽快怀上你的骨肉。”

    “。。。。。。”

    陈向北无言以对。

    他们哥俩这做法跟变态有什么区别?

    他不禁想起了前世那些让人三观崩塌的新闻,在信息不发达的时代,一些偏远的贫困山村,通常会通过拐卖妇女的手段,用铁链大锁关在屋里,当作泄欲与传宗接代的工具。

    “不!我陈某人绝不是这样的人!”

    对于这样的做法,陈向北心中很是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