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回男人就是不一样。”
“要不替他在勾栏开张月卡吧?让他更尽心尽力地当狗?”
但很快陈向北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已经是个成熟的男人了,要学会自己买单,这是国际惯例!
陈向北对驾驭鬼独有十足的把握,随着降服之力的渗透,时间越长鬼独的奴性便越深、
这正是降服之力的恐怖之处,可以通过潜移默化的方式,摧残一个人的心智,让其成为自己最忠诚的狗。
杨花还是放心不下,正欲提醒些什么,可陈向北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大步上前,直接搂住了杨花的柳腰,将其抱进了自己的卧室。
看着陈向北眼中渴望的目光,杨花意识到接下来的场面,尽管还是有反抗的本能涌出,但占据心头的更多是兴奋!
“算了,反正我都是她的女人了,一次和一百次又有什么区别?
只要他开心,让我怎样都行!”
解开了莲海束缚后的杨花,早与陈向北生出了真感情,剪不断理还乱。。。。。。
至于陈向北,真不愧是大周数一数二的书法家。
杨花在他的指导下,写下了各种生动的文体。
尤其是一个“亿”字,唯妙唯俏!
一笔带过的“九”字,更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小楼昨夜又春风。。。。。。
直到黎明降临,学了好些个书法问题的杨花,才从软榻上坐了起来,重新穿上纺纱的道裙后,才开始研究起陈向北腕间的储物手串。
得益于九重金仙的造化,储物空间有了飞跃性的增长,其中的天地足以容纳长宽丈余的物件。
看似一小步,实则对陈向北而言,却是致富专线!
以往陈向北无论是搜刮抄家还是劫富济己,由于储存空间的限制,白白错过了许多本该属于自己的资产,没少让他捶胸顿足。
往后再也不用担心类似的情况了,方圆丈余的空间,相当于一台行走的五菱宏光,纵是青羊宫的炼丹房爆仓,也能一个子不漏地给他搬空。
“对了!不知青羊宫最近如何了?也该去探望探望那无为老道了!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啊!”
陈向北下意识地冒出了这个念头。
一旁的杨花见陈向北怔怔出神,嘴角还不由自主地上扬,便轻轻呼唤道:“小陈子?你在想什么呢?”
陈向北回过神后,再次将杨花拥入了怀中。
“花花,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当然是在想该怎么报答你!”
杨花轻轻咬住朱唇,默默将俏脸埋在了陈向北的怀中。
“那。。。。。。你想怎么报答人家?”
陈向北微微一笑:“我想再教你写一个字。。。。。。啊不对,应该是两个字才对!”
“啊?什么字呀?”杨花脸颊霎时飞满了红霞。
“你有听过阿拉伯数字吗?”
“阿拉伯数字?人。。。。。。人家没听过。”
“没事,不要紧张,照着我来写就行了!”
又是数日。
如果说陈向北搭起了天然居的骨骼,那杨花的到来,便是给了这座府邸灵魂。
再奢华的宅子,若无女主人坐镇,那也不过是一具冷冰冰的笼子罢了。
而杨花在此住下后,不仅将天然居管理得井井有条,还给府邸里添置了许多温馨的摆件与家具,让这里更有家的感觉!
所以说每个成功男人的背后,都有一个善解人意的女人,有了杨花持内,陈向北只管一心修行。
然而,无论他如何尝试,都始终没法驯服那张人皇皮囊。
本想找杨花指点,但画皮一门向来属于诡秘流派,想来她对此应该是一窍不通。
并且,那张属于赵玄郎“翌”身的人皇皮囊,牵涉着太多的因果,杨花一旦沾上,便注定不能摆脱,会被拖进这个泥泽之中。
故而爱妻心切的陈向北,立马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但几经波折,陈向北终于还是找到了一条画皮大道。
画皮大法,顾名思义刻画皮囊,既然他驯服不了赵玄郎的皮囊,那为何不能以本体皮囊,画出一张一模一样的皮相?
尽管作为上一任大周皇帝的赵玄郎,早已退位甚至是脱胎重生。
但其始终是前任大周之主,且退位时间不长,其皮囊本相在某种程度上,依旧能与大周国运契合。
想到这,陈向北便做出了决定,暂时放弃同化这尊皮囊。
既然你不让我得到,那我就画个高仿出来!
我就是要替你继承大周的气运,你能奈我何?
陈向北看着眼前的皮相,心中默默驱动画皮大法,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地尝试,眼中的光芒犹如漆黑夜幕的火炬。
不知过了多久,本体皮相臌胀不下百次千次,随着最后一“笔”画下,终于变成了那张曾经呼风唤雨的皮囊!
“成功了!”
陈向北心中激动不已。
此方世界,多了一名气运加身的人皇!
与此同时,在京师数十里外的大周皇陵,突然横生异象。
大片的乌云遮盖的天穹,其中电光交织滚滚荡荡。
下一刻。
某座地宫轰然炸开,冒出了一股浑浊的烟雾。
闻讯赶来的一众守灵士卒,看见了如此异象,纷纷吓得腿软跪地。
“先帝坟头冒烟了!!!”
“快!快派人去皇城请奏陛下!!!”
很快,先帝坟头冒烟的事,就送到了紫銮殿上。
一袭青衣高坐龙椅的赵匡衡,啪地放下了手中的折子,缓缓抬起头,看着前来报信的宦官,一言不发。
宦官显然是感受到了大殿内逐渐增加的威压,霎时间汗流浃背,死死地低着头不敢与赵匡衡对视。
“嗯?好好的帝陵,为何会冒烟?而且炸开的还是先帝的陵寝?”
赵匡衡沉声开口,语气中透着冰冷道极点的质问。
“卑。。。。。。卑职不知,事发突然,卑职便迅速前来禀报了。”
赵匡衡沉思了片刻,眼中生出圈圈波澜。
“不知?照你这么说,朕的父皇是自己掀开的棺材板,还炸开了陵寝?”
面对这位大周之主的质问,宦官哪里敢答话,布满汗珠的额头几乎要埋进了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