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辰这副稳操胜券的模样,他们沉默无言,毕竟相处的时间有限,看到的也只有这位权力不小。
但可惜也没多大,如今被徐梁珺压了头。
更是不敢相信。
而面对这些人的叶辰自然察觉到他们的心思。
但并没有放心上。
想到木匠铺新出的那件杀手锏,这不仅仅是比试,更是为他正式插手亲卫营做准备。
借着徐梁珺的东风上位。
总好过处心积虑,却收效甚微。
思及此处,他看向还呆站在原地的纨绔子们:“三日之期,你们不要拖后腿,这段时间我会亲自负责训练内容,若懈怠别怪我不客气。”
刚刚还在担心叶辰的众人瞬间呆若木鸡。
变脸比翻书还快!
在警告的注视下,他们拔腿就跑,身后像有狗在撵似的,叶辰满意的看着这些家伙的表现。
留在原地的只有季镶。
两双同样黑沉的眸子对上,只是一个含着笑意,一个满是踌躇。
“你留着正好,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大人尽管吩咐。”
……
太子府。
得知这场比试时,叶轻茹正在泡茶,听到后手一抖,热水打湿袖口烫的她紧皱眉头,叶辰赶忙拿过手帕擦拭,熟门熟路地从旁边的匣子内掏出药膏。
看着这道明显的印子,眼底划过丝心疼。
“下次小心点,也不算什么大事。”
语气懒散。
仿佛自己刚刚说的,并不是小小宦官挑衅国公世子,而是要与她一同用膳这么简单。
叶轻茹被他这态度气笑了。
用力把胳膊胳膊抽出来,拍桌而起。
“叶辰,你告诉我什么叫大事,那家伙可是徐梁珺,即便我待字闺中都听过,说句赫赫有名也名副其实,他最精骑射,你这是踢到硬茬了。”
动作大到叶辰心惊。
他连忙将人给按下来,看着挺起的肚皮为难。
“都怀孕了怎么反倒冲动起来。”
不过对于叶轻茹的变化,叶辰并未赶到不适。
女子孕中本就辛苦。
他又长期在外,就算使些小性子也是应该的。
叶辰无奈的轻叹了声。
“如果不专门挑硬茬,怎么对得起你一番苦心。”
“辛苦跑去江南,可不是为了虚无缥缈的赏赐,给点黄白之物就想将我打发,他真把我当成叫花子了?”
他的位置就停在管事这里。
除非太子登基。
否则不得寸进,自然就得背地里动手脚。
可狗改不了吃屎。
这家伙赏那些金银依旧是高高在上,仿佛施舍般。
叫叶辰怎么都没办法咽下这口气。
忍了这憋屈总得从别的地方谋利息,只掌控三分之一太少,亲卫营必须是他的掌中之物。
叶辰原本计划对上的是林崇。
毕竟几次交锋。
哪知道居然碰上徐梁珺,想必背后有叶轻茹的推波助澜,否则平日里不怎么出现在营内的公子哥,偏偏被叶辰碰个正着?
听到他所说的话,她忍不住摸了摸肚子。
可惜了孩子以后要叫的父亲是个蠢货。
“你也知道,萧逸君此人,蠢钝又野心勃勃。”
既不知道该怎么留住好用的帮手,也不知道作戏。
叶轻茹肚子里好歹是嫡出的皇孙。
但凡换个脑袋没水的,就算逢场作戏也得体面了。
这位倒好。
虽然夜夜宿在东宫,却从未踏进她的院子。
若非早就不和,还不知要传出什么难听的话,脏了她的耳朵。
叶辰自然知道叶轻茹的意思。
将旁边放凉了些的燕窝端来,喂到嘴边。
“无妨,早晚让他吃到教训。”
“徐徐图之。”
她咽下到嘴的食物,自然而然的享受叶辰的伺候,满意的眯了眯眼,瞧着惬意的很。
将刚刚的事轻易带过。
“你既然主动提出,想必有把握能获胜。”
他哪次不是叫别人吃亏,这点信任叶轻茹还是有。
叶辰点了点头,想到他的计划忍不住笑道。
“自然,说来还得多谢秦王殿下的主意,否则我还真不敢铤而走险用这招。”
秦王?
这个人许久没有出现在她的身边。
一时间还真没想起来。
他的主意……
叶轻茹想起什么,惊讶的瞪大眼指着叶辰。
“你是说……”
哪知话未说出口,就被温热的大掌捂住嘴。
叶辰摇了摇头做出个噤声的手势。
“到时自见分晓,娘娘可得提前准备好庆功酒。”
可两人里的太近。
他腰间悬挂的玉佩碰到她的肚子。
虽然不重。
可叶轻茹感到丝不适,柳眉紧促抬手抵在他的胸口。
“小心点,别碰着我肚子。”
话音落下肚子上的异样是消失了,但人却被打横抱起,她呀的惊呼了声,连忙环住他的脖颈。
叶辰轻笑着,油腔滑调得很。
“用完就甩,娘娘这可不厚道,也该让咱家也尝点甜头吧?”
说完将她放在柔软的榻上。
却并未安分,手攀到小腿暧昧地摸索着,薄茧擦过细嫩的肌肤,叶轻茹耳根通红。
看得叶辰喉结一动。
身体诚实的前倾,留下细密的吻痕,如雪中红梅。
喘息声被隔绝在屏风后。
一番亲热后,叶轻茹媚眼含春,不满的看着铜镜里自己脖子上留下的痕迹低骂。
“放肆!真不知羞。”
叶辰闻言整了整凌乱的衣衫。
也出现在铜镜内。
他的模样也没好到哪里去,脸上几个口脂的印子没擦去,虎口还有叶轻茹的齿痕。
许是那时真的含了气。
出了点血。
他笑的风流恣意,嘴里说的话和人一样。
“奴才在您这,自然百无禁忌。”
直白到让叶轻茹说不出话来。
瞪了眼继续敷粉。
她这时倒开始庆幸,还好孕中休养也就几个从家里带来的丫头伺候,太子也不来院子。
否则稍有不慎。
东宫可就要天翻地覆。
看着叶辰离去的背影,她轻咬红唇开口提醒。
“徐梁珺是个正人君子。”
“但那百夫长不是省油的灯,可得小心点。”
叶轻茹担心叶辰被别人算计。
殊不知这从来不在他的考虑范畴内。
因为。
“你也说了徐梁珺是什么人,他会压着的。”
“关心则乱,就算有陷阱又如何?焉知不是在为我搭平步青云的登云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