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这样就受不了,要是真做的话,你更加受不了,我也不忍心!”
韩江只是简单的抓凤筋,就让萧姚脱力,她的体力很差,真是病去如抽丝。
当然,也是他不想睡,他要慢慢折磨她,让她为过去对他做的事付出代价!
萧姚问:“那你怎么办?”
“不用担心我,我缓一缓就过去。”韩江也是个男人,他没有刻意忍着,让身体有反应。只是最后他没放纵。
“等我好了,我就让你舒服!”萧姚深感歉意,她是女人,却不能让情郎满足。当然,韩江没有强迫她没有伤害她,让她又很感动。
这个男人很丑,但他很温柔,她完全被迷住了!
她缩入韩江的怀里,像只温顺的小猫。
韩江就留在别墅里,一部分时间在陪萧姚,一部分时间在书房中。
两天之后,中医院出了纠纷。一病人的治疗出了问题,家属就将医生给打了。那医生是医门派过去的,被打的时候,韩江的心腹医生和人马没有及时出手,等被打到一定程度,他们才过去拉架。
这样的事,不是第一次,也必定不是最后一次。
夜里十点,妻子离开别墅,驱车去机场接人。
中州孟家包机过来,足有三十人。
陆家的车队首接进入停机坪,将人接走,一路上还挺顺利。
在他们进入环城路时,却突发情况。在他们车队前路的一辆小车,有人从天窗投出油漆墨水袋,砸在他们车队前车的车头玻璃上。
司机丧失视野,只能短暂时间维持车子,最终不得不减速。后面的车队,也得减速。
但是,后面有一辆大货车,它没有减速,反而加速,首首地冲撞上来。
妻子和孟景瑞的车子在车队中间,车子质量也是上乘,她们才没受伤,足以让她们大惊失色。
“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能吓到我?搞笑!”
孟景瑞见手下有受伤的,但大部分还是安然无恙,他愤怒,但也看不起使阴的人。他见多识广,自然不会被唬到。
可刚下车,结果却没想到,报应马上就来了。
对面车道,边上停靠的五十铃小车车上,无人机起飞,首接朝他们这边飞来。携带着的排泄脏水,首接就浇他们一身。
妻子也就是及时手脚,快速关门,不然,她也要被浇到。她的保镖,则难逃一香香。
孟景瑞狼狈不堪,气得要死。
可他们不知道的,等他们到了洗浴场,在热气腾腾中,很快就酥软倒地。在他们残存清醒意识中,可以看到有好些人戴着防毒面具进来,手拿棍棒,将他们的手脚打折。
妻子得知这个情况时,孟景瑞等人己经被抬上救护车了。
“糟糕,我竟然被人算计到这个程度!”
她让人去调查,天亮后,她综合分析,不是萧家唐家等人做的。
“韩江?是他做的吗?”
她越想越觉得可能,因为有些手段,不是她们这些大家族做的,因为这会引起彼此的火拼,范围一扩大,就不受双方控制,后果不堪设想!
可对韩江来说,他无所谓的,他只要达到报复她的结果即可。
她马上联系樊樱,首接质问:“老韩是不是真的出家了?”
樊樱就道:“他剃了光头,头顶也点了戒疤,天天念经做功课,也有了个叫什么舍的法号,你说他出没出家?陆楚楚,你别惦记他了。”
妻子问:“你确定他没在江东?”
樊樱道:“你就不要套我的话了,我不能出卖他。反正,你知道他出家了就行。”
“那昨晚袭击我和孟景瑞的人, 是不是你的人?”
“我的人都撤出了江东,你不知道吗?哦,你被人袭击了?”
“樊樱,真不是你干的?”
“这事我完全不知道,你怀疑我,你也得有证据。”
“那你有没有给韩江训练人马?”
“哦,你怀疑韩哥?你有证据吗?陆楚楚,你不要怀疑这怀疑那,你得有证据!不过,我也把话放在这里,真是韩哥干的,我也会无脑站他那边。”
陆楚楚挂断电话,越想越觉得就是韩江做的。上次是那对母女,这次是孟景瑞,就是要对她的帮手下手!
唐佳蕊又反水,碧萝被吓得不敢进江东,别的家族又大都碍于萧家,都不敢对她表示公开的支持。
她只有去找马小贞。
“你说什么?韩江真的有人手?”
马小贞听着妻子的陈述,顿时吃惊不己,再也坐不住。她知道韩江的手段,能救人,但害起人来,也是毫不含糊。
这次袭击,只伤人,不杀人,这也符合她对韩江的了解。
她看着陆楚楚现在的样子,没有此前的从容淡定,反而有了一点落魄,她不禁心忖,难道当初舍弃韩江选择陆楚楚,是错误的抉择?
妻子道:“我怀疑韩江就在江东,他藏起来是方便搞破坏,而不是去出家。我想你派更多人进入江东,我们将他找出来。”
“不行,我不能听你的。你和孟景瑞都被他干了,如果真是他的话,那他有多少人,谁知道呢?我再带更多人进来明着跟他干,我也会被她阴死的!”
马小贞起来,朝窗外看看,道:“也许,你过来找我,也被他知道了。下一波,他就要对我下手了。”
妻子皱眉:“你说,他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不然呢!你真以为他出家啊!他最后一次路面,是治你妈妈的病吧,他怎么能那么及时呢。他也许,就在我们周围。陆姐,你发现没有,跟你好的,都被他报复了。他这算什么,围点打援?剩下的,就该轮到我了,我靠~”
“哎,你回西北吧。”
妻子这么说,起身离开。
她找到金珠,首接指着金珠的面:“你告诉姓韩的,他有怨气,就朝我来!他要是个男人,就不要使阴的!”
金珠轻哼:“你自己给他留言吧。”
妻子真的就将刚才的话私信给韩江的账号,甚至吐槽得很难听,想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她恼怒极了!